第5章 夢境（1 / 2）
「小段，過來」女人溫柔的聲音響起。
「媽媽！」
一個小身影歡雀地擁入溫暖的懷抱。
「小段今天乖不乖啊」女人輕柔地撫扌莫著小身影柔軟的發絲。
「可乖了，老師還誇我了，不信你問管家爺爺」小孩稚嫩的聲音響起。
「是啊，我們小少爺可乖了」管家爺爺笑得很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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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這是在做什麼呀?」
「在給我們小段織衣服呢，看，喜不喜歡?」
「可是，這是不是太大了呀？」小身影比劃著大小。
「等我們小段長大些就可以穿了」
「嗯……那我什麼時候可以長大啊？」小身影有些苦惱地問。
「……等明天的明天」那道溫柔的身影忽然變得有些落寂。
「啊，騙人，哪有長得那麼快！」小身影撐著小月要板，像個小大人一樣講道理。
「哈哈……我們小段現在就是個小大人了」
「哼，那是」小身影傲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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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爸爸不回來嗎？」小身影有些失望。
「小段乖，爸爸工作忙，媽媽陪你過生日好不好？」女人柔聲安慰懷中的小身影。
「那爸爸什麼時候回來？」
「……等忙完就回來了，我們先吹蠟燭好不好？」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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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呃……啊……嗬啊……」鮮紅的液體順著白皙的手腕滑落，一下一下地滴到地板上。
隨著細響，地板漸漸炸開一朵朵鮮艷醒目的花朵，讓人忍不住幻想，沉浸。
房間角落隱約坐著一道身影，淩亂的頭發散落下來。
「媽媽，你在裡麵嗎？」門外傳來稚嫩的聲音 。
角落的女人回過神，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鋒利的刀刃從手中滑落，與地麵碰撞響起一道刺耳的聲音，不斷折磨著女人脆弱的神經。
「小，小段啊，你先去找管家爺爺玩好不好？媽媽很快就過去」沙啞的聲音艱難地從女人的咽喉一點點擠出。
「那你快點來哇」
「好，媽媽很快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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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
「媽媽」
「哇哈哈哈……」
「媽媽，你看，我拿了一等獎」浸濕的鞋子在地板上留下一個個腳印，一直蔓延上樓，小身影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拿出獎狀。
但門後是半吊起來的女人，鮮紅的液體順著手腕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