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以我之名,許你安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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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住手……」有個聲音遠遠傳過來,隨即手電筒的光一束一束交叉著穿越在夜色裡。

曹雲華收起手槍,透過車燈映射,發現那是一群穿著製服的警員。

而喊住手的人,正是曹雲華的好兄弟薑警長,一看到自已的老熟人,曹雲華哈哈大笑,對靜玉書說:「不好意思,那是我的人。」

薑警長看到曹雲華樂嗬嗬地拍著他的肩膀互相問候,看起來關係確實不錯。

薑警長聽到了某些風聲說芥蘭村被警員全範圍包圍起來,然而作為警長的他對此事全然不知,於是他便帶人過來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

照往常,警員都是需要警長帶頭指揮出隊的,這一次出隊,顯然是有更高級別的人物在指揮,他也是帶著好奇心來觀戰的,沒料到卻遇到了自已的好兄弟。

傳言曹雲華在白道也結識了一些大人物,見此狀況,薑警長的馬屁拍得更是響亮。

混混們看到了白道的人和曹雲華交情頗深,像是獲得了免死金牌般,囂張跋扈的氣焰又熊熊燃燒起來。

「薑警長認識這個人嗎?」曹雲華指著靜玉書。

薑警長在靜玉書身邊打轉著端詳著,說:「這是哪個大明星嗎?」

大夥兒狂妄大笑,陰陽怪氣羞辱說:「明星還會有人信,但他說他自已是道上公子……」

「真敢往自已臉上貼金啊!」

曹雲華說:「這是個小偷,偷了我的東西不還,可能還需要薑老弟照拂一下!」

「應該的。」薑警長笑臉對著曹雲華,轉向靜玉書就是一張暗沉沉的黑臉,「把東西交出來,不然被人家打死可沒人管你。」

阿東撫著肚子站在靜玉書麵前,靜玉書說:「那他們呢?他們虐待他人強奸他人,這又怎麼算?」

曹雲華說:「那是我一個叛逃的手下,我懲罰他有什麼錯?」

薑警長應道:「那是人家的手下……」

「行了,是我膚淺,我是不該問一棵牆頭草的意見。」靜玉書不耐煩了。

「你……」薑警長的行為被當眾揭穿,十分困窘,惱羞成怒說:「偷東西不還還羞辱他人,帶回牢裡。」

混混們拍手叫好,兩個警員穿過人群。

忽然,屋內傳來一陣陣震耳欲聾的牆倒聲,仿佛是被某種龐然大物猛烈撞擊一般,地麵也微微顫動起來。

所有人都滿腹狐疑地望向門內,親眼目睹屋內正麵牆被幾個大錘子砸出了幾個大洞。

靜玉書坐在椅子上,嘴角輕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來了……!」

這兩個字說得雲淡風輕,大家麵麵相覷,疑惑不解地盯著靜玉書那張姣好卻又傲慢至極的臉。

「屋頂上有人……」

眾人不約而同地仰頭望去,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屋頂上密密麻麻地站滿了幾行人,他們身著黑色短袖製服,頭戴黑色頭套,隻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手中緊握著復合弩,如餓狼般對準著混混們,隨時準備發射。

「這小子什麼來頭?」薑警長驚慌失措地問道。

「二當家,後麵也被包圍了………」奶油嚇得渾身發抖,蜷縮在人群中,曹雲華和薑警長回頭一看,隻見人群外圍已經整整齊齊地站滿了一群如鬼魅般的黑衣人。

薑警長帶來的十幾個人也被推入了人群裡,他們舉著槍試圖反抗,而薑警長戰戰兢兢地撥打著電話,申請支援,不料電話接通後,電話那頭的人說所有警員已經出動了。

薑警長聽到這裡稍微鬆懈了下來,說:「我不管你是什麼人,襲警可是要背刑事責任的!」

靜玉書嘴角輕揚,露出一抹蔑視的笑,仿佛在看小醜表演一般。隻見門口清理出的道路上,一個身著黑西裝的保鏢搬著一張茶幾穩步前行,另一個則提著熱水壺和茶具,他們走到靜玉書麵前,將東西擺放整齊,然後朝著靜玉書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便筆直地站在靜玉書身後。阿東將熱水倒入茶杯,輕輕沖洗著茶葉。

此時,屋內的牆已經倒了一大片,那震耳欲聾的腳步聲,如同千軍萬馬奔騰而來。薑警長身體前傾,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屋內滿是黑壓壓的西裝保鏢。

薑警長戰戰兢兢地問:「曹老哥啊,你這次遇到的人似乎大有來頭啊?」

曹雲華拍著月匈脯,不以為然地說:「我在道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這點人,還不及我曹營的十分之三呢!」

靜玉書不慌不忙地刮著茶沫,悠然自得地品了一口茶。對於曹雲華的慷慨陳詞,他毫無興趣。

「二當家難道忘了,你們曹幫可是靠著咱們公子的庇護,才有今天的!」屋內走出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他留著黃色寸頭,身材高挑,耳朵上戴著一枚綠色耳鑽,神情端莊而嚴肅。

曹雲華的囂張氣焰,被宋穆這一句話噎得無言以對,就像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心中的火焰瞬間熄滅。

宋穆走到靜玉書麵前,鞠躬道歉:「公子,萬分抱歉,來晚了!」

靜玉書拿著個茶蓋刮著茶幾上的茶杯,帶著一絲淡淡的涼意說:「怎麼不再慢點?再慢點來就可以完美替我收屍了!」

「公子,咱們是坐飛機來的,隻因落地點不好找,耽擱了,請公子原諒!」宋穆恭敬說。

「公子……」

阿森從門口跑進來,阿東看到阿森過來,兩人有所意會地對視一眼。

「公子,警視廳來了!」阿森剛說完。

一個穿著黃色製服的警官走過來,薑警長看到警視廳就像看到了希望,趕緊上前恭維道:「姚警視廳,辛苦您來接應我們!」

「接應?」姚警視廳帶著批評的口口勿說:「你自已得罪什麼人難道沒有一點數吧?」

姚警視廳的發話等於是板上釘釘的事實證明,這一回,混混們嚇得扔掉手裡的東西,馬上跪地求饒。

奶油氣都不帶喘,他抖著聲音說:「二當家,他真的是道上公子,是真的公子……」

曹雲華氣得直接給他一巴掌讓他滾。

姚警視廳彬彬有禮說:「公子,讓您受苦了!」

靜玉書習慣性把右腳跺搭在左腿上,纖纖玉指扶著下巴,姿態清高而冷漠道:「你說……這位姓薑的牆頭草要如何處理?門麵上他已經得罪了我但不至死,可你知道為什麼江湖上人人都知道有一位公子滋養著兩道,卻沒人知道他的樣子呢?」

姚警視廳慎重考慮了一下,禮貌說:「公子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靜玉書繼續玩弄著茶蓋,不經意說:「因為知道我身份的人都得死啊!」

聽到這話,如同一道驚雷在人群中炸響,所有人都如坐針氈,再也無法保持鎮定。有的人臉色慘白,額頭上冷汗涔涔;有的人身體顫抖不止,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一個字來;還有的人直接癱倒在地,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一時間,整個場麵變得混亂不堪,人們驚慌失措地開始求饒。

目睹那些人懊悔不已又畏懼死亡的模樣靜玉書覺得太令人暢快了,但他不會讓他們死得太爽快。

靜玉書有些事還是拎得清的,他說:「姚警視廳,今天賣你個人情,這一幫廢物的命我不要了,但以薑警長為首的一係列人,全部革職查辦!」

薑警長撿到一條命非常滿足了,那些職位什麼的和命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麼,他跪天拜地的感謝,靜玉書提醒了句:「關於我的任何事,別提,提了,小心被人暗了!」

沒有了白道的勢力,曹雲華像是失去了右手,他隻是站在那裡問靜玉書想怎麼樣。

想怎麼樣?

靜玉書真想笑,他們把他捧在心尖上的人糟蹋得不成人樣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後果會怎麼樣?他回憶了一番剛見到赫連辰時進入屋內遇見的那幾個人,想起赫連辰十指穿釘想起赫連辰這些日子被他們人肉他滿腔怒火揚手一掃,把杯子給摔了。

曹雲華的狀態看起來是比其他混混們要好得多,隻是他終於見識到還真的有人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乾著禽獸不如的事,那笑容是如此不食人間煙火每個動作都不慌不忙悠然自得,但眼神,如刀鋒鋒利,如針刺穿肉,看得令人皮膚生痛。

靜玉書冷聲道:「宋穆,讓人把咱們二當家的親人請過來!」

「好的,公子。」

曹雲華憤懣不已,「有本事你沖著我來,欺負一些不相乾的人你這上流公子乾著下流的齷齪事,傳出去你還有什麼臉麵?」

突然,幾個保鏢把矮木凳子狠狠摔在曹雲華麵前,曹雲華嚇了一跳,怒視瞪著保鏢,保鏢們把凳子並排擺放在靜玉書麵前,奶油瞳孔驟縮,他已經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害怕得打冷戰,緊接著保鏢拿來錘子和釘子,扔在混混們麵前。

靜玉書雙手插兜,閒逛著說:「是啊,禍不及家人啊,那你……為什麼要抓赫連辰的父親和侄女呢?怎麼?你就要臉麵了?你自已無能盡會耍些骯髒手段不把別人家人當回事怎麼到我這裡我就敬著你了?你在當畜生的時候可有想過你也是有家人的啊?」

曹雲華又是啞口無言。

靜玉書平靜說:「不用怕,我做事一向公平公正公開,我不多貪你一下,你也別想從我多占一點便宜,對了宋穆,既然都要去請他家人了,也別光請,就順手把他家鏟平了吧!」

「好的公子!」

「白上流你這個沒信用的狗東西……」曹雲華惱怒罵道,才剛說不多貪別人一下現在就要鏟平他的別墅,突然他小腿挨了兩腳,跪趴在靜玉書麵前。

「你罵得不對,你須知信用對畜生是行不通的!」靜玉書嘲諷道,然後低頭在阿東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阿東讓人從混混中拉出幾個人,他們都是參與過釘釘子的參與者,他們掙紮著被抬出來。

阿東說:「不用怕,我們的人不會多釘你們一個孔,也絕不會少釘你們一個孔,就先從你們的阿頭開始吧。」

奶油嚇得一直叫,兩個保鏢把他按在靜玉書麵前,一保鏢把奶油一隻手按在板凳上,而他另一隻手卻帶著繃帶,另一保鏢隻好把奶油的繃帶拆了,發現他沒了一隻手掌,奶油淚流滿麵哭喊求饒。

「公子,少了一隻手。」保鏢說。

「那就辛苦一下他的腳趾頭。!」靜玉書淡淡說。

保鏢們隻是把他們摁在地上,在他們眼前之人挑著釘子,放下又拿起,磨磨蹭蹭,仿佛在把玩著一件稀世珍寶。而那些被注視著的人,內心如被淩遲般受盡折磨,尚未經歷十指穿釘之痛,便已幾近崩潰,仿佛精神失常。最終,他們無法承受這無止境的恐懼,哭著求饒,隻求能快點結束這一切。

保鏢對奶油的哭喊哀求視若無睹,毫不留情地將釘子打入他的指節。途中,奶油暈倒數次,但靜玉書卻命人用冰冷的水將他潑醒,繼續這殘忍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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