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祝她生日快樂（1 / 2）
落寞的陳婉風站在古街的入口，驚奇地看著眼前少年般的靈魂。
「我也奇怪，你為什麼紋著飛機，是因為鬼哥的飛機幫嗎？」
「飛機，所有黴運飛走。」
「鬼哥最後沒有收你做小弟嗎？」
「鬼哥看不上我。」
陳婉風噗嗤一笑。
「心情還好？」
「本來，這些都是要麵對的不是嗎？」
「勇敢，堅強，學習好，陳婉風你已經是最好的自已了！」
突如其來的誇贊，讓陳婉風不知所措，但是陸昊說這些都是事實，這些是她身上的標簽，這些是別人沒有的東西，發著光。
相比那些「窮」、「悲劇」的標簽，這些發光的標簽不是更吸引人嗎？
「吃什麼？」陳婉風甩動著馬尾轉向陸昊，那份天真無邪的感覺又回來了幾分。
「晚餐，或許可以簡單點？」
「我突然想到，上次是不是最後你付的錢？」
「不，我看著你醉醺醺掏出了一疊百元大鈔，把它砸向了服務員。」
「那這個服務員蠻幸福的！」
「確實，服務員笑出了豬叫聲？」
「陸昊，你這叫不會說話，黃萱萱是不是聾的？」
「沒辦法，情人眼裡才出西施，或許我說的話她聽著像豬叫呢？」
陳婉風哈哈笑起來，隨即又低下頭。如少年般的陸昊似乎好像陽光一樣炙熱。她已經忘記了，是否那天喝醉的晚上，他們這樣聊天。
吃完一碗米線，兩人來到了古街盡頭。
古街的盡頭是古運河，那人生的盡頭又有什麼流淌，河底的沙會隨著河底的河床不停流動，根本沒有目的，那人就是沙嗎？陳婉風跳到運河高高窄窄的河堤上，伸手想把陸垚也拉上來！
古運河又寬又長，走一夜也走不到盡頭。燈光照耀的古街，到底還有幾分是過去？
「其實現在已經沒有車了。」
「我也許可以找間旅館，但還是讓我送你到家門口。」
「其實我想，要不咱們再喝一杯，我帶你去我的，也不算我的地方……」
這麼晚，陳婉風也不可能回舅舅家，那間老屋或許還能湊合。
陸昊跑到路邊的小店要了一瓶「二鍋頭」。
「奉陪！」陸昊撇嘴一笑。
隔著老街另一條小巷子，烏漆嘛黑。昏黃暗淡的路燈有時候忽閃忽閃。確實這屋子是夠老的。
陳婉風一腳踢開大門，好像都沒用什麼力氣。
陸昊發現隻有她和他在這間屋內，沒有人氣。
「進吧！」陳婉風說道。
屋內的陳設感覺是10年前的樣子，老舊沙發沒有人坐的痕跡，一切好像停止了，沾染的隻有灰塵。
「我……」陳婉風背對著陸垚停頓。
想了想還是想和陸垚說明一下。
「這裡沒人的。」她好像從嘴中擠出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