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薑二爺和他的心尖尖(42)(1 / 2)
他俯下身,拿著一盆花抱到自己懷中,遞到沈辭恩麵前。
「你就這麼聞吧,別折騰了。」
沈辭恩眉心帶著抹笑意看向他,沒動。
「不喜歡這盆?」
薑濯冷著臉把花放下,語氣不耐煩地問她:「你想要哪個?」
沈辭恩含笑看了他一陣,看著這個在外人麵前連低下頭都不肯的男人一次次地為了自己彎月要和捧花。
她往前一步,撲進他懷中,把臉貼在他身上可勁地嗅了嗅。
「薑美人,你身上噴了什麼,為什麼這麼香?比這一屋子的花都香。」
這些花看起來跟普通的粉薔薇沒有區別,實際上卻是薑濯從其他的國度連夜一盆盆空運過來的。
怕那些手下粗手粗腳的搬運傷了來之不易的花,或者吵醒了睡夢正香的沈辭恩,他又一盆盆地親自搬運進了客廳,如今身上早就沾滿了薔薇花的花粉,怎麼可能不香?
但這種事情,薑濯是不可能跟沈辭恩說的。
他隻會臭著臉把人推開,語氣嫌棄:「別來招我。」
自從知道沈辭恩身體不好,他就沒再動過她一下,所以兩人雖然已經領證,但關係反倒比之前純潔。
沈辭恩愣了下,琢磨了一番他這四個字的意思,忽然笑開,笑的不能自己。
薑濯黑著臉看她,忽然抓住她的手,將她扯進自己懷裡,用力地口勿了一陣,放開她後,他貼在她的耳邊喘息,平復著自己的躁動。
「沈辭恩,你不是很恨我嗎?既然如此,你死了以後,我安置完你,就去找你好不好?」
他禁錮著她的月要身,手在那纖細的地方抱的很緊,不讓她輕易從自己身邊離開。
「到了另一個地方,你接著折磨我,我們說好了,你等我一陣兒,我馬上就下去,給你做奴做仆,接著償還我的罪過,行不行?」
沈辭恩嚇得不輕,趕緊皺眉拚命從他懷中掙脫。
「薑濯,你別胡思亂想!」她皺眉冷聲道:「我希望你好好的活著,活著承受痛苦,一直活著,一直痛苦,這才是我想看到的,讓你承受的最大折磨!」
薑濯握著她的手,緊緊握在自己手中,明明已經抓住了她,卻仍能無力地感受到,自己正在失去。
他露出一抹苦笑。
「沈辭恩,有些話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可我仍想再說一遍,你好狠,你……」
沈辭恩踮起腳尖,閉眼,主動口勿住了他的唇。
又有冰涼的水漬,順著他的麵頰,滑進了她的唇齒。
好奇怪,在她的記憶裡,薑濯一直不是愛哭的男人。
哪怕曾經被生活逼到絕處,她也不曾見他哭過。
可眼下,在得知她病情這短短一段時間,他已經哭了好多次。
兩人分開時,薑濯眼中已經隻剩下一片濃鬱的苦澀。
「沈辭恩,剛才那樣算什麼,算是你給我的補償嗎?」
沈辭恩疑惑地看著他,眼神裡沒有感情。
「被傷害的人才能用到補償這個詞,薑濯,你覺得我在傷害你嗎?」
薑濯苦笑。
「難道你不是嗎?」
沈辭恩沒說話,她隻是覺得,薑濯的人生才剛開始,他正處於最好的年齡,最意氣風發的時候,而且他也的確擁有了很多人窮極一生追求的一切。
她不希望他因為她做什麼不應該做的蠢事。
晚上的時候,她趁著薑濯在浴室裡洗澡,又吃了兩顆宋醫生給她的藥片,然後在薑濯穿著浴袍回到被子裡時,主動靠過去蹭了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