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讓他心動(1 / 2)
第二天,許言早早起來,開始做早餐。上班後,她迷上了烘焙和做飯,蛋糕的香甜和廚房的煙火氣,真的很治愈。
她做了一個鬆軟的戚風蛋糕,又煎了發麵蔥花餅,想著劉嬸肯定會煮粥,便沒再弄喝的。
她收拾完畢,給發財弄好貓糧,便帶著早餐下了樓。
夏日的清晨,陽光透過香樟樹枝葉的縫隙,在剛灑過水的路麵上跳躍,清新而美好。
許言掃了輛單車,在陽光中穿行,心情如枝頭的鳥兒般雀躍。
每次去給錢莯原輔導,許言都覺得像去見老朋友,很開心。
她把單車停好,信步朝溪灣走去,正碰上劉叔劉嬸出門買菜。
「許老師早!阿原早早就起來了。」劉嬸笑眯眯地說。
「劉叔劉嬸早!我給阿原帶了早餐!」許言揚揚手中的袋子,笑著打招呼。
「這孩子,就等著你的早餐呢,起來連一口水都不喝!」劉叔開心地接過話。
許言來到院子裡,沒見人,便習慣性地直接上了樓。
房門敞開著,許言進去把早餐放在書桌上,環視一圈,發現錢莯原蒙著頭躺在床上。
到底還是個孩子,才會玩這種掩耳盜鈴的遊戲。許言笑著搖搖頭,走過去坐在床邊說:「原哥,別裝了,看我給你帶的什麼好吃的!蒙著頭也不嫌憋得慌。」
許言說著欠身去掀錢莯原頭上蒙的夏涼被。
「兒子別鬧!」床上的「錢莯原」閉著眼伸出胳膊,攬著許言的脖子把她摁到月匈前。
許言大腦一片空白,被壓在半裸的月匈肌上,聽著對方有力的心跳,她覺得自已沒了心跳。
該死!這是什麼社死現場!地縫呢!快裂開讓我鑽進去!
許言屏住呼吸,克製著想打人的沖動,迫使自已冷靜下來,一動也不敢動。
錢程身上淡淡的酒味讓她安慰自已:冷靜!冷靜!他肯定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那這一切就等於沒發生。
而此時半夢半醒的錢程也覺察到了異樣,這香味不是阿原的,還有這柔軟的頭發,絕對不是兒子硬邦邦紮手的寸頭。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月匈膛,癢癢的,像羽毛輕掃,讓他的心有些慌亂。
屋內靜得針落可聞,錢程從未和一個女孩子如此親密接觸過,近距離讓所有的感官無限放大。
頭發好軟啊,身上的香味是淡淡的茉莉花香,他微微睜開眼,隻看到柔順的黑發。
也不知道那張甜美的臉上此時是什麼表情。
錢程又閉著眼裝睡,他害怕一睜眼,許言會給他一耳光,然後跑掉,再也不來了。那錢莯原肯定得跟他鬧著要姐。
兩人都一動不動,一個怕把人嚇跑了,一個怕把人吵醒了。
攬著自已的手臂漸漸放鬆,然後順著她的肩頭滑落下去,許言感覺到錢程又睡著了,才深吸一口氣,慢慢欠起身,錢程則翻了個身,朝裡又「睡」了過去。
許言像做賊一樣,悄悄退出房間,才靠在欄杆上長出了一口氣。
幸虧錢程沒醒!
幸虧自已理智,沒有動手!
那就等於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姐!」錢莯原端著一個湯碗上樓,看到許言,驚喜出聲。
許言一激靈,連忙強作鎮定地說:「我把早餐放書桌上了,沒見你,正要下去找你呢!」
「我去為我爸煮醒酒湯了。」錢莯原端著湯碗說,「昨天他喝多了,還在我床上睡著呢。」
「我說怎麼看著床上好像有個人。」許言真真假假,欲蓋彌彰。
「我不放心,讓他睡我屋了,方便照顧。」錢莯原似乎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了。
他對許言說:「姐你先去樓下,我叫我爸起床。」
許言如蒙大赦,趕緊說:「行,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喝的。」說完便下了樓。
錢莯原也沒多想,端著碗進了屋。
他把碗放在床頭櫃上,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錢程,叫了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