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幼x岑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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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幼慢吞吞點了兩下頭,並沒有覺得喝冷水有什麼問題。

「櫃子裡還有床棉被,」她頓了下,「你走的時候幫我帶下門,我想睡會了。」

女人的意思很明確了,他若是想留下,那就自己去拿被子。

想走,她也不會挽留。

岑宣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氣什麼。

出了臥室,他沒忍住一拳頭打在了慘白的牆上。

麻煩的女人。

男人本準備離開的,但不知怎麼,一想到剛才她縮成一團裹在棉被裡的樣子,男人再一次心軟。

就好像剛剛,他明明已經走到了地鐵站,但無意間瞥見一家便利店,像是被鬼迷了心竅一般,他下意識就進去買了份關東煮,又原路折返給她送了過來。

罷了。

畢竟這姑娘看上去也不過二十來歲,和他的時候又是第一次。

岑宣告訴自己,他隻是在盡可能補償對方。

進了廚房,他很快找到女人常用的那個馬克杯。

粉藍色的,印著哆啦a夢的圖案。

岑宣怔了一瞬,這姑娘倒是很喜歡藍色,連最裡邊那件衣服也是天藍色蕾絲,襯得膚色很白。

可惜被他用蠻力扯壞了。

男人的手指無意識在桌台上敲了敲,掏出手機打開購物a,隨意搜了個關鍵字。

至於罩杯,他回味了下,怎麼也得有c了。

倒好了熱水,岑宣特意等水溫沒那麼燙了,才回了房間。

周幼沒能睡著,吃完藥沒多久,小腹突然陣陣抽疼起來,好像有千萬根針同時紮在她身上似的,全身都在發汗。

明年已經蓋了兩床棉被,可她還是覺得周身冰涼,尤其是腳底,仿佛結了冰一般。

周幼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虛弱過,渾身散了架一樣的疼,身上的牙印和掐痕還沒消,胃特別的不舒服,挪動一下都想吐。

房間裡的燈再次被亮起,男人邁著筆直長腿走了過來,在床頭櫃上放下她的馬克杯。

「……起來。」岑宣的聲音很冷,聽得她不由自主把被子裹得更緊。

「喝點熱水暖暖身子。」

周幼並不想喝水,可她還是乖乖坐了起來。

剛坐直身體的一瞬,有什麼東西湧上喉嚨口,好在她及時忍住了。

胃裡翻江倒海,她有點撐不住。

岑宣看著她,並不打算離開。

望著那不斷散發著熱汽的杯口,周幼嘴唇小幅度動了一下,「……我等一下再喝。」

男人皺了下眉,「現在就喝完。」

這種天氣,再放一會又會變涼了。

岑宣向來沒什麼耐心,性子又霸道。

於是,他乾脆坐到床頭,剛準備把人扶起來,卻被她慌亂躲了開。

男人的手指隻觸碰到女人柔軟垂順的發絲,輕飄飄的,沒有一絲重量,像絲綢一般被穿過。

她的發質很好,帶了點很淡的蘭花香味,似有若無。

岑宣突然記起某個片段,情難自禁時,他曾有些用力扯了下她的頭發,把人往自己懷裡帶。

男人眯了下眼,「……我不會再碰你。」

他心道,自己又不是什麼急不可耐的禽獸。

但下一秒,他卻無法避免再次想到,就在不久以前,也是這張床上,女人柔弱又對他無比順從的模樣。

也許是男人骨子裡都有的劣根性,岑宣不得不承認,雖然隻做了一次,但他的確是很喜歡這個女人的身體,甚至還有那麼點食髓知味的意思。

眸色瞬間暗沉,他拿起杯子遞到她唇邊,冷著聲:「張嘴。」

周幼無奈,嘴唇微微打開,配合他抿了兩口。

溫水注入身體的一瞬間,身上似乎是暖和了一點,胃裡也沒那麼難受了。

「謝謝……」她輕輕把杯子往外推了推。

岑宣低頭掃了一眼,馬克杯裡還剩下一大半的水。

「再喝點。」他頓了下,原本想說她剛才流了那麼多,是該補充一下水分的,但略一思索,這話似乎帶了那麼點不良的意味。

於是他改口問:「……家裡有保溫杯嗎?」

周幼正在胡思亂想著,聽見他的話,下意識點了點頭,隨即才想起來,家裡唯一一個保溫杯上回被她不小心摔壞了,她趕緊又搖了搖頭。

「沒有,對不起我忘了……」

她又說「對不起」了。

岑宣眉心一跳,不想去數這女人一晚上到底跟自己說過多少句「對不起」。

他不明白,她究竟是怎樣才養成了現在這樣的性格,自卑怯懦,永遠一副覺得自個虧欠了別人的樣子。

要是在學生時代,她這樣的,妥妥就是班級裡最邊緣的那個,任勞任怨,被欺負了也不會吱聲。

她大概不懂,這幅樣子隻會讓別人更想狠狠欺負她。

每次聽到她說這三個字,岑宣便下意識的心裡頭不舒服。

她想怎樣?

是打算讓他更有負罪感?

這股沒來由的邪火讓他心頭更加煩躁,語氣也變得很差:「沒有保溫杯就全部喝完,省得半夜找不到熱水。」

被男人這麼一凶,周幼也沒有生氣,她好像經常被這樣對待,以至於都習慣了,內心毫無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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