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何雨軒發現秦淮茹的秘密(1 / 2)
聽見這話,王立建一頭霧水。
他好奇的湊上去打探:「你們說的辦那事,是什麼意思?」
「是要著急回去,老婆孩子熱炕頭?」
一個酒客笑嘻嘻的說:「老婆孩子熱炕頭的,能到這來喝酒?來這,都是找樂子的,而且,都不是什麼正經人!」
聽見這話,王立建的好奇心瞬間就被激發出來了。
他趕緊追問:「我怎麼聽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
其他人笑笑說:「兄弟應該是第一次來吧?」
王立建趕緊點頭:「我也是知道小酒館的酒好,所以才慕名而來,跟你們是一樣的。」
旁邊的酒客一臉嫌棄的擺擺手說:「這話你可就說錯了,喝酒,哪裡都能喝,為了這點酒,我們至於跑這麼遠的地方嗎?」
「來這裡喝酒啊,完全是為了,方便找樂子!」
到了這,王立建立馬心中欣喜。
果然請他們喝酒沒錯。
一下子就問出關鍵所在了。
小酒館果然有問題!
隻要探出究竟,找到何雨軒違法亂紀的證據,他立馬就能去吳林海那邊去領取賞金。
王立建趕緊湊上去,小聲追問:「你們的意思是說,前門小酒館,不光賣酒,還乾著賣肉的勾當?」
那個酒客自顧自的拿起桌上瓶子,倒了一杯,笑眯眯的說;「是不是小酒館開到,我不清楚。反正確實是個溫柔鄉!」
「那個場子,是姐妹倆開的,妹妹年輕漂亮,姐姐招數靈活,尤其是那一招空中盪秋千,簡直讓人神魂顛倒!」
王立建眼睛一亮,好像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似的。
他趕緊繼續追問:「那個肉鋪在什麼位置,我也好奇的很,想進去嘗嘗看。」
那個酒客搖搖頭說:「你現在肯定沒時間了,看見沒有,這小酒館裡大半的人都在等著呢,都在排隊。」
「等排到你,都不知道的得要什麼時候了。」
「喏,這個是手牌,牌子上代表編號,也代表時間,剛剛那個兄弟九點的,接下來就是我。」
王立建笑著說:「不管什麼時候,我都等。你剛剛都說了,又是就絕活,又是盪秋千什麼的,弄得我心裡癢癢,不管怎麼樣,都得去見識見識!」
「這樣吧,你的這頓酒我請了,能不能把牌子讓給我?」
「好說好說!」
有人請喝酒,這麼好的事情,上哪找去。
畢竟,肉店可以經常去,但是被請喝酒這種事,可是千年難得一回啊。
王立建接過牌子,耐心等待。
很快,時間就到了九點二十。
他趕緊站起身準備出門。
徐慧珍從後頭立馬就把他喊住了:「客官,您的酒和小菜還沒吃完,就要走了嗎?要不要我幫你打包起來,酒存著,等你下次再來?」
「不用了。」
王立建笑笑說:「如果不出意外以後應該都不會來了,因為你們這裡,很快就要關門大吉了!」
說完,他就出門左轉,徑直走進了一旁的小巷子。
徐慧珍皺著眉頭,一臉的不明白。
好端端的,為什麼咒他們?
難不成是他們家這酒水小菜不對胃口?
那也不對啊,如果不對胃口,他們剛剛怎麼吃的那麼香,喝的那麼津津有味?
蔡全無走上來,關心的問:「怎麼了,愁眉不展的?」
徐慧珍搖搖頭說:「剛剛那個客人說了些話讓我覺得很奇怪,我照例問他要不要存酒,小菜打包帶走。」
「他回我說,不用了,下次我們小酒館很快就要關門大吉了。」
蔡全無拍拍她說:「興許是喝多了,說的醉話,要麼就是不喜歡我們小酒館的酒,蘿卜青菜,可有所愛,算了吧。」
徐慧珍點點頭,但心理始終有些惴惴不安。
另一頭。
王立建按照剛剛那人說的,左拐進了胡同之後,一直往前。
果真就看見了一個電線杆子。
電線杆往前再走十來米,就是一戶人家,敲門三下作為暗號,裡頭就會有人出來接應。
冬冬冬。
王立建找到那戶人家,敲了敲門。
果然,門立馬就被打開一條縫隙。
緊接著,棒梗的腦袋就探出來。
棒梗看見是生麵孔,立馬有些警覺:「乾什麼的?」
王立建笑笑說:「朋友介紹。」
一聽這話,棒梗立馬就把門拉開,把人拽了進來。
檢查手牌後,棒梗把他帶去了秦京茹的屋子。
一進去,王立建臉上就露出得逞的笑容:「果然是個賣肉的場子!」
「哎喲,這位大爺,瞧您說的,不賣肉,難不成我們賣菜啊?」秦京茹笑著說道:「來,脫衣服吧。」
王立建搖搖頭說:「衣服就不脫了,我就是有幾個問題想和你聊聊,我想知道,你們和小酒館,是什麼關係?」
秦京茹愣住了:「啥關係,什麼關係都沒有啊?」
「咋的了?」
王立建搖搖頭,從口袋裡扌莫出兩塊錢,遞給她:「你這麼說不對,你應該說有關係,有大關係。」
「你們是被前門小酒館給挾持,才開的這個場子。」
「他們老板逼良為娼,強迫婦女賣肉!」
秦京茹收下錢,撓撓頭問:「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王立建一本正經的說:「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記住我的話,對你們有好處!」
一輛車從遠處開來。
停在前門小酒館門前。
車門打開,何雨軒看見酒館裡的場景頓時就皺起眉頭。
九點半,這會酒客應該已經散去一半才對。
不應該還有這麼多人在。
他走進大廳直接來到吧台。
徐慧珍看見何雨軒,趕緊就停下手中的活:「何經理,你來了?」
「想喝點什麼?」
何雨軒搖頭:「二鍋頭吧。」
徐慧珍點點頭,趕緊從酒缸裡打了五兩二鍋頭裝進小瓶裡,又用盤子弄了點小菜。
何雨軒站在吧台旁,喝了一小杯,轉頭看著熱熱鬧鬧的大廳問:「這些天,晚上一直就這樣?」
徐慧珍無奈的點頭:「可不是嗎?最近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這麼多人來喝酒,我們這些天,打洋的時間都推遲了好多。」
何雨軒也沒廢話,直接要來賬本。
看見記錄在賬的數據,何雨軒皺起眉頭。
賬本上,最近幾天,清一色就沒有一個超過五毛的。
唯一一個,就是今天王立建的。
何雨軒好奇的問:「這個消費三塊五的酒客,是哪個?」
徐慧珍想多沒想,直接說:「那個客人已經走了,在你來前幾分鍾,走的時候酒沒喝完,菜也沒吃完就不要了。」
「看著急急忙忙的。」
「而且,好像還是個款兒爺,買了酒自己沒怎麼喝,全都請鄰桌的人喝了。」
聽到這,何雨軒立馬就感覺有些奇怪。
這年頭連飯都吃不飽。
還會請人喝酒?
而且還是不認識的人,這就有些少見了。
徐慧珍突然想到什麼,補充說:「對了,我想起來了,那人走的時候,我問他要不要存酒,他說不用了,反正我們酒館過幾天就得倒閉。」
「我們也沒招他,沒惹他,突然就說這種話,莫名其妙的。」
何雨軒直接問:「這人什麼模樣,還記得嗎?」
沒等徐慧珍開口,一旁的蔡全無就搶先說道:「我記得,那人梳著油頭,穿著灰色小棉襖,戴個眼鏡,看著斯斯文文的,像個讀書人。」
「是不是月要間還挎著個小盒子?」
「對對對!」
蔡全無趕緊點頭:「是挎著小盒子!不對啊,您也沒見著,怎麼就知道他長什麼樣?」
何雨軒冷笑說:「因為我見過,你知道那人出門之後,往哪走了?」
「左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