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夢醒時分（1 / 2）
晚上，何雨柱沉沉入睡，口喊二妮，嘴角上揚，勾起Y盪的笑容。
他夢見自已跟黃雙絕結婚了，參加的人很多，四合院的鄰居、軋鋼廠的領導、黃家的親友、峨嵋酒家的師兄弟們、自已的老子何大清都來了，每個人都送上真摯的祝福與豐厚的禮金。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再謝親友。」
「夫妻對拜。」
「結婚禮成，送入洞房。」
一切是那麼美好。
房間裡燈火通明，黃雙絕穿一身大紅嫁衣，頂紅布蓋頭，坐在床邊。
何雨柱好不容易擺脫鬧洞房的不安分的群眾，三步並作兩步走向他的新娘。
床前的桌案上燃著一對龍鳳燭，一小壇女兒紅，兩隻青花瓷酒盅靜置於一個紅漆托盤上，還有一支杆秤。
何雨柱按老規矩拿杆秤挑去蓋頭，盛裝打扮的美人緩緩抬頭，含情脈脈地與他對視。
就一眼，何雨柱嚇傻了，竟倒退幾步——他娶的明明是黃二妮，為啥入洞房的變成了秦淮茹？
「嫂子，怎麼是你？」
秦淮茹麵帶紅潤，唇若塗朱，深情地說：「傻柱，賈東旭是個廢物，你才是我一生一世的依靠。你願意接受我嗎？」
夢中的新郎咽了一口唾沫，露出猥瑣的癡漢笑：「賈家嫂子，不，秦姐，自打你十八歲嫁進這四合院，我就喜歡上你了。可是我跟二妮領證了，茲當我們有緣無分吧。」
秦淮茹嬌嗔道：「你們男人都這樣，一張嘴跟抹了蜜似的，隻會撿好聽的說，動真格的，都成了縮頭烏龜。他這樣，他這樣，他這樣，他這樣，賈東旭這樣，你也這樣！」
何雨柱眼睛瞪得渾圓，他、他、他、他加賈東旭，秦淮茹有多少男人？這是良家婦女還是八大胡同的暗門子？
他匆忙背過身，低著頭轉了兩個圈子：「秦姐，你知道我的，我是個老實人，做不出始亂終棄的勾當。你走吧，我當你沒來過。」
「傻柱，你為什麼不回頭看看我？」
何雨柱猛地轉頭，便瞧見秦淮茹竟已經寬衣解帶，赤裸裸的站在床頭。
盡管嫁為人妻，還生了一個孩子，不得不承認秦淮茹的身段相當有料，豐乳肥臀，皮膚像綢緞一般發著光。
穿著衣服的秦淮茹已經能讓何雨柱挪不開目光，除去衣服後，秦淮茹的每一寸肌膚都蘊含著勾人的成熟魅力。
空氣中似乎有誘人瘋狂的熱力，何雨柱滿頭大汗，喉嚨更加乾燥，他又咽了一口唾沫：「秦姐，你這是做什麼？」
秦淮茹翹起食指按住何雨柱的嘴唇，癡癡地望著他道：「傻柱，抱我，親我，用你全部的力量來愛我。」
這是一種直透靈魂的呼喚，它瞬間點燃了何雨柱的欲望。
他脫去衣服抱起秦淮茹的軀體，一步步往床走過去，秦淮茹媚眼如絲，笑聲甜得像裹了一團蜂蜜，令他沉迷。
何雨柱扯開被子，把秦淮茹放在褥子上，正要解下蚊帳的掛鈎，賈張氏、賈東旭、賈棒梗祖孫三人出現在他的麵前，想刀人的目光藏也藏不住。
賈東旭一把揪住秦淮茹的頭發，拖起秦淮茹就走：「看你們這副打扮，我很確定你們給我戴了綠帽子。說，你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秦淮茹的求饒聲不絕於耳。
賈張氏則是跑到院子裡大叫起來：「啊喲，你們大家夥來看啊，傻柱這個不要臉的乾的好事喲……」
畫麵一轉，何雨柱渾身赤條條地跪在地上，冰冷的槍口抵著額頭。
蕭誌勝冷冷地說：「何雨柱，你把我表姐藏哪兒了？人呢？」
槍支喚醒了何雨柱深藏心底的恐懼——被兵痞追了好幾條街的往事讓他對槍懷有一種深深的恐懼。
「三表弟，你聽我狡辯，不，你聽我解釋……」
「住口！你這畜生新婚之夜勾搭有婦之夫，當場捉奸在床，我代表人民宣判你死刑，立即執行！」蕭誌勝扣動了扳機，子彈激發而出，目標正是何雨柱。
「不要，不要！」
何雨柱猛然驚醒，自已還躺在自已的床上，渾身濕透，然後他羞恥地發現，他尿床了……
東跨院正房的西屋是專門留給母親的房間，蕭誌勝偶爾過來都住這裡。
盡管西屋常年沒人住，陳珠蘭依然隔三差五地進去打掃打掃，收拾收拾，這是留給大女兒的底氣。
五十年代的京城沒有大規模引入中央供熱技術，普通民居取暖主要靠三樣，火爐、暖炕、浩然正氣。
南方人睡不慣北方的炕，所以置辦的都是架子床。燃料珍貴，八個房間隻生了三個火盆，姥爺姥姥的正房東屋一個，老人家年紀大了，不耐寒，黃雙絕、黃四喜的屋子各一個，女孩子嬌弱，凍不得，其他無一人享受這個待遇。黃六合也得抱著黃七彩取暖，兩人互相嫌棄，又不得不擠一個被窩。
曬過得被子蓬鬆柔軟，帶著陽光的味道，但這是臘月的京城啊。
隻要存在溫度差，熱就必然從高溫處傳遞到低溫處，此物理現象稱作熱傳遞。為了減少熱量流失，蕭誌勝的身體蜷縮成一團，艱難地跟寒冷的被窩作鬥爭，嘗試溫暖它，感化它，然後不離不棄，最後又不得不麵對勞燕分飛的結局。
整場宴席下來，他親愛的父親一口酒沒喝。
醫生尤其是軍醫要隨時準備應付突發狀況，所以他滴酒不沾，從不破例。然後丟給他一大包藥材，反過頭來帶著他辛辛苦苦搜集的皮草、藥材和其他禮物回家了，美其名曰要給自已的革命伴侶暖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