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友相見,甚是想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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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疾風驟雨,濃睡難消殘酒。

「星仔,我的大帥孫子回來啦!哈哈!快去洗漱,然後吃飯,待會兒爺爺帶你去見你整天心心念念的武術老師,哈哈!」

陳星一打開家門,便聽到了爺爺那爽朗的笑聲。

與前兩天不同,那是陳星剛開始鍛煉的時候,陳建國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嗯嗯,好的。」陳星應道。

如今的他,與住院時相比,樣貌有了明顯的變化。他的精氣神煥然一新,麵部輪廓猶如刀削斧鑿般分明,宛如冰雕一般。

幸好臉頰上有些許肉,使他的氣質顯得柔和許多。否則,就他這樣子僅僅是用眼睛看向別人,就能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感覺。

陳星回來的這幾天,每天都早早起床,馬不停蹄地開始跑步鍛煉。每次跑完步,他都能明顯感覺到自已的體質在飛速提升。

第一天,他第一次慢跑五公裡後,隻是稍感疲憊,竟沒有出汗。才走走停停幾分鍾,他就覺得體力已經恢復。

於是,他加快腳步,以五分鍾的配速又跑了十公裡,才開始有些喘氣,但依然沒有出汗。他感覺自已的身軀仿佛一直處於一種低溫清爽狀態。

緊接著,陳星想測試一下自已的體能極限,以三分鍾的配速連續跑了五十公裡,才明顯感到疲憊。

然而,他仍然沒有出汗,身體反而始終保持著清爽。這讓陳星越發肯定,自已的身體在那一場流星雨中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但他深知,如果沒有陳飛舍身相助,讓自已從那片無盡黑暗的海底脫困,他的意識恐怕將永遠禁錮在那裡。

這次的時間有點緊,雖未能試探出自已的極限,但跑完這五十公裡後,陳星也真切地感受到自已的體質正在迅速提升。

於是,第二天清晨,陳星早早起床,再度狂奔五十公裡,後麵甚至直接加上負重跑。

至於那些招式和搏擊技巧,還是等找到武術老師後再練習吧。

陳星還發現自已不僅僅是體質異於常人。

第一天鍛煉完畢入睡後,今天晨起時,他驚訝地發現自已躺過的地方竟然結出了冰霜,尤其是手掌覆蓋的地方,更是凝結成了冰塊,唯獨心髒那一塊仍舊熾熱。

陳星不禁回憶起當日在海底的情景,陳飛滿身火光沖向自已的心髒,之後自已的身體才開始回暖。

那麼,自已得到的莫非是冰能力?而陳飛擁有的則是火能力?

也是從這一天開始,陳星開始有意識地訓練掌控自已體內的冰化能力,他努力嘗試著引導體內的寒流。

是的,就是寒流!因為當他每次有意識地催動冰化能力時,他都能清晰地感覺到,有一股宛如寒冷冰水般的寒流在自已體內緩緩流動著。

然而,這股寒流在體內能夠快速流動,可當陳星試圖將它釋放出來時,卻發現這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

陳星後來嘗試在奔跑中掌控體內的寒流,讓其如靈動的溪流般隨行而動。

當寒流流至腳掌時,他明顯感覺速度快了近一半,這令陳星欣喜若狂。

隨後,他又嘗試舉重,將寒流引至手臂,竟輕鬆舉起了重達 500 斤的槓鈴,這感覺簡直不是人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陳星每日清晨引動寒流跑步,中午則在家中觀看那些肌肉體能訓練視頻。

什麼三角肌、月要背肌,他全都加倍加量地操練。晚上,他則訓練冰化能力,嘗試引導寒流進行冰化。

然而,如此高強度的訓練消耗,他的飯量卻並未大增。才吃大約三個正常人的飯量,便能讓他完全飽腹。

陳星也並未深思,心想:「這世界都踏馬的不科學了,還管那麼多乾嘛!」

「多吃點,星仔你最近訓練這麼辛苦,不多吃點可扛不住。想當年你爺爺當兵那會兒,可沒什麼好的營養補充。」

陳建國看著自已的孫子風卷殘雲般地掃盪著飯菜,不禁回憶起當年的光輝歲月。

「不過後來打仗了,哈哈!好家夥,繳獲的食物多到吃不完!我們團長說,都給我放開了肚子吃,那時候爺爺的飯量簡直和豬有得一拚,仗打完後,他娘的,我還重了十斤呢!」

陳星邊吃著飯邊回應道。

「嗯嗯,這都第四碗了,差不多了。爺爺,你們當年那一戰,打得真是國人皆知,誰聊起來不得豎起一根大拇指啊,真提氣!哈哈!」

陳建國一提起當年打仗的事,就忍不住開懷大笑。

「哈哈,確實!當年那些崽子都不夠我軍打一個來回的……不宰他們幾下狠的,他們都不知道痛字怎麼寫,哈哈!」

吃飽喝足後,爺孫二人稍作收拾,便登上了拜訪陳星武術老師的車。

二十多分鍾的車程過後,還要走一段山路,陳建國就開始向陳星介紹起了這位武術老師。

他名叫張師文,早年間曾是一名道士,但後麵不知怎的,忽然就選擇了參軍,恰巧又讓他趕上了戰爭。

後來與他同住同吃的戰友都說,張師文這小子肯定有點卜卦門道在身上的。他自已練就了一身本領,卻無處施展,於是算個卦上趕著來當兵,讓自已的真本事有了用武之地,可以好好實踐實踐。

陳建國說著,驕傲的伸出一個手掌,比劃起來。

「星仔,你這未來師傅那徒手殺人的功夫堪稱一絕啊!你想知道他的徒手對戰記錄嗎?一個人能挑這個數!」

「五個?」

陳建國見孫子有些疑惑,便手舞足蹈地解釋道:「對,就是五個!對方可都是手持刺刀的,那可是訓練有素、身經百戰的老兵啊,哪個手上不是沾有十幾條人命的。

可這小子一個飛踢就解決了一個,緊接著一個橫肘擊又乾倒一個。再來一個膝撞,那小崽子當場就吐血三尺。

緊接著他借力側踢向另一個靠近他的人,那小崽子的腦漿差點當場被踢出來了啊。」

陳建國緩了緩口氣,眼睛滿是光彩:「最後一個才是最絕的,那人看到張師文這小子竟如此凶猛,都不敢上前了,直接舉手投降!」隨即感嘆道:

「張師文這小子的手腳功夫是真滴狠辣啊,出手都是要命的招數!全團上下都對他心服口服啊!你爺爺當年也隻能稍稍避其鋒芒,哈哈哈哈。」

「這還不算啥,你知道這小子用刀對敵的記錄嗎?」

陳建國一臉自豪,邊說邊比劃出一個「二」。

陳星配合著,做出驚訝的表情。

「兩個?不可能吧!」

「什麼兩個,是二十個!而且都是乾掉的,受傷的都沒算呢。那可是在沖鋒混戰中啊,腹背受敵!」

陳建國滿臉驕傲,

「他奶奶的,當時這小子手持一把繳獲的東洋刀,上去就是一頓猛砍,猶如砍瓜切菜一般。

沒想到啊,那東洋刀不頂用。哈哈哈……他才砍了五個就不行了,順手撿起一把刺刀,直接左沖右突。他娘的,當場就捅死了七八個。」

陳建國繪聲繪色地講述著殺神張師文的傳奇故事。

「後麵他繼續沖殺,最後連刺刀都給他捅變形了。簡直就是殺神附體,那血噴得……那場麵……別提了,我都覺得血腥……」

「這麼厲害啊?!」陳星越發期待見到這位傳奇英雄了。

「後麵還有更厲害的呢!這小子在那場戰爭中榮獲好幾個一等功呢,回國的時候葉帥還親自接見了他,我們可羨慕了!不過爺爺我也一起去了,嘿嘿。」

陳建國在捧高張師文得同時也吹噓了下自已,隨後有點唏噓道:

「不過這小子最讓人佩服的地方也在這裡,他娘的,葉帥接見了他,問他有沒有興趣入學深造,爭取再為國爭光啊,為人民服務啊!

你知道他麵對葉帥時是怎麼回答的嗎?那可是葉帥當麵啊!」

陳建國的言語間對張師文的回答有些許敬佩。

「哦~這傳奇咋說的?」陳星忍不住又做起了捧哏的活兒。

「哈哈哈,那小子說,他就是個大老粗,學不來那些文縐縐的筆筆畫畫,現在國家結束戰爭了,若再有戰,必召之即來,來之能戰。

至於為人民服務,他說回家種田不也一樣是為人民服務嘛!哎,當時我們那一群人在旁邊看著都替他捏了把汗。還好這小子話糙理不糙啊!葉帥很是高興,也沒跟這小子計較。」

陳建國拿起手中壺杯,輕啜一口,潤了潤嗓子:

「其實我們這群老戰友心裡都跟明鏡兒似的,這小子壓根兒就沒想過當官,就想施展施展他的那一身能耐。所以後來也由著他的性子,讓他回家種田去了。」

陳建國大笑著,說著說著又開始罵罵咧咧了。

「他奶奶的,他這一回去種田,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也不跟我們這幫老戰友聯係了。這次還是托我的那個老團長,才找到他的。

真沒想到,他這塊地離我們家就幾步路遠。這狗日的,真他娘的能藏,連個聲都不吱一下。」

就在此時,人未至聲先到。

「哈哈哈……」

一聲如洪鍾般中氣十足的笑聲,從不遠處傳來,伴隨著笑罵聲:

「是不是阿國哥當麵啊,老遠就聽到國哥你在這罵娘了,還是當年的老樣子啊!一成沒變,哈哈哈。」

陳星定睛一看,隻見來人身材高大,起碼有一八五以上,猶如一座鐵塔般矗立在那裡。他虎背熊月要,脖子卻短得猶如長頸鹿失去了長項。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對寬闊壯實的肩膀,仿佛能扛起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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