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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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乾就乾,戮神戟當即就要離開。

定坤盤見狀,也不管會不會被發現什麼異常了,它忙不迭的開口:「別去!」

大佬哪兒都好,就是不懂人類。

戮神戟腳步一頓:「你要攔我?」

「哪兒能啊……」縮了縮脖子,定坤盤頓時就萎了:「我隻是想說,如果是你的仇人,別人幫你報了仇,你會怎麼樣?」

戮神戟想也不想:「我沒有仇人,就算有也早死了!」

「……」

猛地噎住,定坤盤再接再厲:「我想,這小鬼不會喜歡你插手的。」

有些仇,就隻能自己報。

玄魚倒還好,畢竟是親外孫女,但是戮神戟非親非故,一個弄不好,怕是會變成薛定山一輩子的遺憾。

想到這裡,定坤盤覺得自己為這一家簡直操碎了心。

「那你說怎麼辦?」經過它這一通分析,戮神戟勉強按捺下來。

想了想,定坤盤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壓陣。」

之前薛定山屢次失敗,就是因為被偷了家,隻要給兩人公平對決的機會,它就不信了。

自己的持有者竟然會比不上那個卑劣之徒!

思考兩秒鍾,覺得麵前這盤子說的有道理,戮神戟不由得點頭:「那行吧。」

「隻要有我在,這回誰都別想搗亂!」

成了。

滿意的點點頭,定坤盤勝券在握。

「哦對了,那個什麼什麼道法秘典的,真的很珍貴麼?」戮神戟不解,不就一本破書麼,沒有一定的實力,就算召出了三萬六千神靈也無處施展啊!

「這麼嘛……」定坤盤語氣飄忽:「對別人來說很珍貴,對你們估計也就是廁紙水平吧。」

想想自己之前就是那個「別人」,定坤盤不由得有些羞愧。

其實,它當初也挺想看的。

還是見識太少惹的禍啊……

「我就說嘛。」戮神戟一錘定音:「改天讓主人幫忙問老君要一本吧。」

定坤盤:「……」

媽的,這說的就不是人話!

*

渾然不知道身邊的羅盤已經與藏在暗處的身影聯合到一起,將自己的復仇之路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次日清晨,薛定山起床以後,不由得深呼了一口氣。

「出發!」

山不來找,他就找山,這麼多年過去,那賊人雖然已經搬離原來的地址了,但用心打聽一下,還是能找到的。

這回戮神戟沒有再動什麼手腳了,他將屏蔽的天機敞開。

過了大概一兩天,雙方就順利碰麵了。

跟隨麵前這個長袍打扮的青年來到降虎山的山頂上,看著麵前盤踞的亭台樓閣,薛定山眼中不由得閃過了一絲冷意。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那賊人非但沒有遭報應,身邊圍聚的門徒反而越發的多了。

早些年那賊人更是申請,使得自己的小門小派,一下子搖身一變,變成了正統天師道分支。

這一改,降虎山上的香火就再沒斷過。

不少人都是慕名前來拜師的,被老先生高深的道法所折服,他們壓根不知道自己的師父/師祖從一開始就立身不正。

唯一視作傍身之物的道法秘典,還是殺人越貨,強搶來的。

可能是上了年紀的緣故,兩人都不如當年那般沖動了,隻是心中的仇恨,卻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積越深。

走到大殿之上,將弟子奉上來的茶盞視若無物,薛定山坐在旁邊的圈椅上,靜靜的等待著什麼。

他今年七十二歲,那賊人如果還活著的話,估計得有八十多了。

忽視周圍形色各異的目光,好一會兒,原本還算平靜的薛定山猛地站了起來:「來了。」

定坤盤本能的感受著什麼。

大約半分鍾後,一個手持壽星拐杖、須發皆白,看著慈眉善目的老人緩緩從回廊那裡走了過來。三十多載的歲月在他臉上身上留下了永久的痕跡,但是一身氣質,卻越發的仙風道骨。

老人身著潔白的八卦衣,身上不染半分塵埃,遠遠看去,宛若畫中走出的仙人一般。

對比神色倨傲、眉頭緊皺的薛定山,薛定山更像是影視作品裡常見的反派。

得知他今天是來踢館之後,老人的徒子徒孫當場對薛定山怒目而視。

凡人多膚淺,薛定山渾不在意,他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羅盤,暗暗盤算著麵前這人究竟將那本道書修到了幾成火候。

在屋頂上暗自觀察的戮神戟比所有人都緊張,他還是覺得,把這些人乾掉問題就解決了。

「多年不見,道友風采依舊。」忽然不覺自己正處於監視之中,那賊人,不,現在已經是一派之長的王路平看起來像是忘記了殺子之仇一般,麵上一派風輕雲淡。

「廢話少說。」如果有可能,薛定山隻想讓麵前這人趕緊消失:「不必裝傻,我今天就是來同你做個了結的!」

薛定山隱居避世多年,玄門之中年輕一輩記得他當初輝煌的人不多。

上前一步,王路平的大徒孫瞬間擺出了禦敵的姿勢。

薛定山隻看了他一眼,接著一道紙符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貼近那人的麵門:「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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