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竟敢騙我(濯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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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消息我又喜又怒,喜的是她終於安全了,怒的是他們竟然不通知我?還說什麼是我哥,當初明明答應了我,明明朝我點頭,難道他現在與小睡日久生情,故意不告訴我?

不過我似乎忘記他與小睡從小認識,要生情早就生了。

越想越氣,越想越惱,但心裡卻急得不得了,恨不得馬上到她身邊,然後將她牢牢栓在自己的身邊,誰知道他連敖會不會亂來?

這男人本來就是對有夫之婦特有興趣,對他我實在不太放心,對小睡我更加不放心,她這女人看見長得好看的男人就會兩眼放光,何況那連敖長得也人模人樣。

但如今衛荷這女人的勢力還沒有完全打垮,雖心急但無法離開,好在半年之後,我與連敖聯手,終於可以將她的勢力連根拔起,她看著勢力的分崩離析,她幾乎陷入瘋狂,我冷眼看著她,沒有一絲憐憫。

「難道你就不顧惜我們的母子情?我可是你娘呀!」眾叛親離的時候,她頭發蓬亂,眼神恐慌,她寢室的東西已經被她摔了一個稀巴爛,到這個時候她還好意思指責我?她還想蒙騙我嗎?

「傲兒,你記得你小時候娘陪你在草地玩嗎?你記得我晚上哼曲子給你聽嗎?」

她聲淚俱下地說以前對我的好,但說了半天依然隻有這兩句,她還能想得出其它嗎?整整二十年,母子的甜蜜回憶就隻有這些,換是以前,我會萬分惆悵,黯然神傷,而如今隻有憤怒。

「我真是你的兒子?你不會忘記衛蘭是誰了吧?你不會忘記她被誰折磨了十幾年吧?」我森冷地看著她,她的臉一下子變了顏色,似乎被蛇咬了一口一般,渾身顫抖得厲害。

「傲兒,你是不是聽了什麼?她們是離間我們母子感情。」她慌了,真正的慌了,不停地開始解釋,但卻欲蓋彌彰,我冷冷地看著她,不發一言,她的眼神由恐慌變得絕望,到最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當初怎樣對付我娘,我今日百倍奉還給你,這是你教我的,做人要心狠手辣,做人要有仇必報,你忘了嗎?」我的眸子帶著猛獸的凶殘與刻骨的恨,她渾身抖了一下,頹然倒地。

我明天帶她去濯國,連敖說了不能讓我單獨處置她,她要留給他,他對她的恨比我的更濃更強,他記得父皇的樣子,他記得娘懷抱的溫暖,他能想起娘的美麗,而我卻什麼印象都沒有,對自己的父皇,我們隻能從別人的嘴裡去感受,但即使這樣我已經痛入心扉,更何況是他?

而另一方麵,我已經迫不及待去看看小睡,她如今怎樣了?她還恨我嗎?

第二天準備起程的時候,宮人說她瘋了。

我去的時候,她又笑又跳又哭,頭發淩亂,華貴的衣裙粘上飯菜的汁,還用手抓飯菜吃,手髒兮兮,整個人狀如一個瘋婆子,看見我來她似乎不認識我一般,先是目光呆滯地問我是誰?然後又恐慌地大喊刺客,聲音驚恐淒厲。

我冷冷一笑,真的瘋了?我叫人扔了幾條大蛇到她的寢室,她頓時原形畢露,哭著求饒,這個時候就記得我是誰了?這個時候就不瘋了?

對她我太了解了,能狠下心砍去我娘雙腳,還要一刀刀劃破我娘臉蛋的人,豈會那麼容易瘋?

這是多年之後再次踏足濯國這片土地,踏入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皇宮,心中百感交集,一草一木,一樓一閣都是如此熟悉,熟悉得如昨日才離開。

我去見了娘,在連敖的照顧下,娘胖了一些,臉也有了粉色,隻是那刀痕依然是觸目驚心。

她聽到聲音,忙轉過身子,當看到是我時,那美眸滿是喜悅,雖然知道我聽不到她說的話,但激動地張著嘴巴說。

「娘——」我輕輕喚了一聲,喊得心酸而甜蜜,她聽到我的呼喊,身體猛地抖了一下,連敖找到了一個懂得唇語的宮女,我終於可以知道她說什麼了,雖然聽不到她的聲音。

雖然連敖已經告訴我,但如今再聽娘親口說,那又是另一番感受,娘告訴我,麒天峰叛變攻入皇宮之後,將她擒拿並囚於寢室,但那時她已經懷了我,隻是還來不及告訴父皇,為了懷中的我能活下來,她才委身於他。

但她做夢都想不到衛荷竟然這樣待她,她才活得到今日,就是為了告訴我真相,那時她以為連敖已死,而我就是連家的唯一血脈。

原來我父皇到死那一刻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想想心裡難過。

關於這二十年受的苦,娘雖然隻是輕描淡寫,但卻能體會當中的屈辱與艱辛,關於娘我更多,但看到娘提起以往的事,情緒波動太大,我不敢再問下去。

就在這時有一女子進來,輕撫琴弦,當裊裊清音在這個煩雜的午後響起之時,娘的情緒也慢慢平復,臉上再次出現安詳的笑,她含笑看著我,她是透過我想著父皇嗎?

連敖輕輕撫扌莫著她的發絲,是那樣自然而溫柔,似乎她如今倒成了一個孩子,我雖然知道她是我娘,雖然我心疼她,但在她清醒的時候,我卻做不出如此舉動。

我羨慕他與娘有曾經快樂的回憶,而我什麼都沒有,我羨慕他與娘有如此親昵自然的舉動,而我始終生硬。

衛荷那女人我交給了連敖,而我去敲小睡的門,已經傍晚了,宮人還說她還在睡覺,我敲一下心就跳一下。

「是皇上嗎?」她的聲音依然很懶,我能想象她睡眼惺忪的樣子,我能想象斜靠在床前的慵懶,連敖他平時也在她睡意朦朧的時候敲門進來嗎?

無盡的惆悵在月匈腔蔓延,月匈口悶悶的,我再次敲了敲門。

「誰呀?怎麼不出聲?」我聽到了裡麵有穿衣服的聲音,我能想象她嘟起小嘴的樣子,心猛地抽了一下。

「小睡,是我——」我的聲音澀澀的,隻講了一半,就再說不下去,聽到我的聲音響起,裡麵頓時了無聲息,變得死一樣寂靜,她不肯見我?

「小睡,我隻是想看看你。」

「小睡,我想你了。」如此話語,換以前我絕對說不出口,但如今卻脫口而出。

「小睡,你說過要帶我去飄著桂花的無量山走一遭,我一直記得。」

「小睡,其實我想對你說你的刺繡也不是很醜,如果你肯再繡給我,我一定珍藏。」

「你說三個月賭約,你還差三天,你說你的賭品很好,如果真是這樣,跟我回去履行完這三天才回來。」

「小睡,其實這個賭約我認輸了,你出來見見我好不好?」

我在她門外站了三天三夜,我對她說了三天三夜的話,但無論我怎樣哀求,她始終不肯見我一麵,她的心不肯再為我軟上半分,就連宮人送飯她也不肯開門,她就是寧願餓死,寧願吃果子充飢也不肯見我一麵,可見恨之深,厭我之極。

有好幾次我真恨不得撞門進去,但一想到她怨恨的眼神,一想到她冷漠的臉龐,我就沒了勇氣,她已經恨我至此,何必再惹她煩心?

在我站在門外苦苦守候的三天內,聽到娘與衛荷見了一麵,那陰狠毒辣的女人跪地向娘叩頭,求娘饒她一命,頭顱都叩得流血了。

「如果你當初害我如此,念在父母的份上,也許我會向敖兒開口留你一命,但你不該害連祺如此,你更不該如此待我傲兒,還要想方設法讓他們兄弟相殘,你無謂再求,他們兄弟怎樣處置你,我絕不同情。」

懂唇語的宮女剛說完,她瘋狂地朝娘撲去,但連敖又豈會讓她靠近分毫,我聽說她淒厲而瘋狂地說她不甘心,她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娘。

她說連祺是她的,她說她與連祺從小有婚約,小時候的祺哥哥對她可溫柔,她說小時候的祺哥哥總會讓著她,有什麼好吃的都會先給她,她說連祺該死,因為他悔婚,她說娘該死,因為她橫刀奪愛。

我想不到上一代竟然也有這樣的愛恨情仇,愛讓人溫暖,也可以讓人瘋狂,父皇也許不曾想有一個女人愛他到如此偏執的地步。

我愛小睡,但我卻可以給她致命一箭,她愛父皇,卻可以命人將父皇的頭顱懸掛在城門一個月,任由風吹雨打,日曬雨淋,愛有多深,恨有多濃。

她是一個魔鬼,是娘和父皇的噩夢,但我在想我是不是小睡的噩夢,我是不是也應該放手了,但心底始終是不願。

她我交給了連敖,對她我恨入骨,但我們卻相處了二十年,這二十年雖然一直彼此算計,但卻一直當她是娘,所以感情較之連敖要復雜些許。

「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鬼煞門有萬蛇窟,有萬毒潭,軍營有無數男人,梁州有幾十家妓院,她樣樣都適合去。」連熬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陰狠,讓人毛骨悚然。

「但別告訴小夜。」

「為什麼?」

「我不想她怕我。」說起小夜,他的聲音變得柔和,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

「虛偽。」我無法不鄙視他,敢做不敢認。

「你有力氣在這裡諷刺我,倒不如花點精力將自己的女人哄回家。」他的聲音帶著揶揄,但我聽著總有幾分落井下石,幸災樂禍的意味。

「還有不許再叫她晴兒。」他離開時,突然回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都娶了我的曾經的妃子為皇後,就容不下我叫一聲晴兒?實在霸道得不行,下次見著晴兒,我在他麵前叫得響亮,他黑臉了很久。

我離開之前,再次走到小睡寢宮門前,夜已深,她寢宮的燈依然亮著,又忘了熄燈就睡著了,我靜靜地站著,一直站到第二天天亮,孤獨而神傷,我離開之時,她也許睡意正濃,也許正想著洛楓,想起他們曾經的甜蜜,但唯獨是沒有我。

愛一個人太痛,但等一個人太寂寞。

穩定了衛國的局麵之後,我開始向翼宇坦白我和連敖是兄弟的關係,知道我不會再對付連敖,直到滅他國之人是我的親哥哥,知道復國無望,翼宇憤怒而絕望,心中不甘而怨恨,雖然我已經努力去安撫他,他始終是終日手不離酒,鬱鬱寡歡。

如今翼宇沒了目標,沒了鬥誌,那信念就像一座大山轟然倒塌,整個人變得頹廢不堪。

這麼多年風風雨雨走過,這麼多年肩並肩攜手同行,當初我受傷昏迷,如果不是他守護在寢室前,拚死擋住那惡毒女人的多次進犯,我已經早赴黃泉,更不會有母子相認的一天,同是帝王的時候,雖然守望相助,但我依然處處防範他,如今一路走過多了一份相知。

「翼宇,即使我與連敖過去仇大於天,但他如今是我哥,我無法再幫你,如今的衛國不比當年的濯國差,雖你現在隻是一個將軍,但在衛國依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如果你不想留於此地,幅員廣闊的青雲十洲我可以劃給你,你帶領你當初的翼國兵馬離去,自立為王,從此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他懶懶倒在地上,手裡依然拿著酒壺,但聽到我的話勾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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