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不同尋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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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從何說起?」

楊虛彥有些詫異。

紫袍男人淡淡道:「素聞錦衣衛做事謀定而後動,現在看來果然不假,連銀勾賭坊每日裡的進賬都十分清楚,不過賭坊乃是正常營業,就算賺錢,也是我通過正當渠道賺來的,錦衣衛再厲害,也得按照王朝律法辦事不是?」

楊虛彥見他將話題扯到銀勾賭坊上,不禁哭笑不得,連忙道:「薛老板千萬不要誤會,在下今日前來,其實跟銀勾賭坊沒什麼關係,隻是想向薛老板打聽幾個人。」

「錦衣衛跟我打聽人?莫不是我聽錯了?」

薛老板側耳,帶著幾分不確定。

楊虛彥從懷中掏出幾副事先由蕭無忌親自動手,畫出來的人像,就如此攤開,呈現在了薛老板眼前。

畫上是兩男一女,出自蕭無忌筆下的畫像惟妙惟肖,正是南詔國特使烏丸的三位隨從。

楊虛彥仔仔細細打量著薛老板的神色,正想著如何從這家夥嘴裡套出畫來,沒想到薛老板竟直接承認。

「我還以為要打聽什麼人,原來是他們。」

「薛老板認識他們?」

「豈止是認識,他們三位可是銀勾賭坊的貴客,每日裡定會在賭坊輸上許多銀子才算罷手,這一來二去,自然就混熟了,我還知道他們是什麼南詔國過來的使臣。」

說到這裡,薛老板嘴角微抿。

嘲諷道:「就在我朝上至文武百官,下至黎明百姓,都為那隻破杯子焦頭爛額的時候,瞧瞧別人還有心情去賭錢,說實話,我真懷疑當日金鑾殿上其實根本沒有什麼盜走九龍背的人,所有的一切都隻是這群番邦使了什麼障眼法,騙過了所有人而已。」

「不可能。」

性子一向最為雷厲風行的楊虛彥立時喝止。

「縱有什麼障眼法,能瞞得過大多數人,又如何能瞞得過金鑾殿上那麼多高手。」

也不知是真否真動了怒,楊虛彥旁邊的一杯溫熱茶水都起了波紋,溢出了不少在桌子上。

醜陋丫頭見狀,連忙上前將杯中茶水全部倒掉,又換上新茶,一邊斟茶一邊恭敬道:「大人切勿動怒,我家莊主快人快語,若是說了什麼惹怒大人的話,還請大人莫要在意。」

說罷,規規矩矩施了一個萬福。

楊虛彥低聲道:「非是薛老板惹怒在下,隻是在下從來不喜歡以錦衣衛的名聲開玩笑。」

「看來楊大人果然如同外邊傳言的那邊剛正不阿,今日薛某算是見識了,薛某隻是訴說一個可能而已。」

坐上堂上的薛老板微微一笑。

千辛萬苦得來的線索似乎又這麼斷了。

這讓楊虛彥心中的期待落空。

但他仍是不放棄道:「賭場每日裡進賬可有明細?」

「自然是有的,否則如何能管得住這麼大的家業?若是大人還懷疑在下說的話,讓小桃紅此刻就隨同大人下山,去銀勾賭坊查賬就是。」

「如此甚好。」

與醜陋婢女一同出了門,楊虛彥仍是停頓在院子中,專門用腳剁了剁園中草坪。

「皇宮裡之所以有些地方四季如春,其實是因為看似實在的青磚之下,其實有皇室專門的供暖,想必楊柳莊也定是用了同樣的辦法,才能讓寒冬臘月時節綠草萌出新芽。」

走在前麵的醜陋婢女一愣,背對著楊虛彥的一絲不自然很快掩蓋過去。

婢女邊走邊說道:「都是些山莊的小把戲而已,上不得大雅之堂,倒是大人,如此青年才俊,又如此盡忠盡責,讓奴婢佩服的五體投地。」

楊虛彥不置可否,見這楊柳莊下人並不多,便又問道:「為何如此冷清?」

婢女道:「雖說莊主家大業大,不愁吃喝,亦不愁養不起許多莊客,可長此以往下去,難免讓人心渙散,畢竟人如果日子過得太舒服了,難免頹廢喪誌,便給每個莊客安排了一些事情去做,白日裡都各自出去做事,晚上才會回來,大人來的並不是時候,不然也能見到夜裡的楊柳莊了,須知咱們莊上夜裡是極為熱鬧的。」

楊虛彥卻在此時輕笑著說道:「比起晚上的楊柳莊,我倒是覺得你這丫頭最有意思,還從未見過如此能說會道的丫鬟,你真是一個普通丫頭?」

「大人說笑了,我不是普通丫頭又能是什麼?至於大人所謂的能說會道,無非隻是因為相貌醜陋,如果再不能說會道一點,恐怕也做不成莊主身邊的奴婢,若是奴婢生的好看,又何須如此對不對?」

楊虛彥一時語塞,再無其他揣測。

二人便迎著呼嘯北風下了山,一路暢通無阻。

……

……

「唉,真不知你這小子是怎麼想的,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那個死女人。」

回地下囚室的路途中,前後都有人監視,武二在前帶路,兩旁有人看管,如此,讓通過各種手段被擄進來的苦力們根本無處可逃,即便是連這地下通道的各個路口,都有人暗中監視。

某些地方從天井照射下來的光線並不遙遠,不過約扌莫丈許,落到了這群手無寸鐵的苦力們眼裡,卻像是隔著天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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