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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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偷襲,一掌擊中後背的楊虛彥隻覺氣血翻湧,不過能當上堂堂錦衣衛左使,又豈是浪得虛名之輩?

眼下這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家夥不知已埋伏多久,等的便是他自己因為專注而放鬆大意的時候,趁機偷襲,好在楊虛彥極快察覺到了這一絲殺機,才避免了被當場格殺的下場。

將翻湧氣血以及即將從喉嚨冒出來的鮮血生生咽了回去,兩兩對峙。

一招沒有得手,就連黑暗中那位殺手也有些詫異,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咦……」

「這麼快就等不住要殺人滅口了嗎?」

楊虛彥不怒反笑,雖有些狼狽,卻冷笑的無比舒暢。

「是因為我即將揭開九龍杯如何失竊的真相?所以你們就等不住了?我說的對不對?司空探囊。」

黑暗中那人聽到從楊虛彥嘴裡吐出來最後四個字,並未表現出多大的波動。

他似乎隻為殺人而來,不喜多言多語。

抬手又是一掌直朝楊虛彥麵門而來。

入禁宮者一律不許佩戴任何兵器,這是皇宮的規矩,楊虛彥唯有赤手空拳接招,兩人貼身肉搏,不到二十招楊虛彥便節節敗退。

心中驚駭不已,如此厲害高手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潛入金鑾殿?又或者說是如何提前潛入這裡等待機會出手?他又是如何提前得到自己要來查案的消息?

難道是兵部侍郎左熊?

楊虛彥才剛剛冒出這個念頭便打消了下去。

左熊是一個在宦海浮沉幾十年的人精,斷不會如此明目張膽,那這麼說來,似乎隻剩下一種可能。

那就是這家夥根本就是一直在宮中。

想到這裡,楊虛彥怒喝一聲。

「司空探囊,我今日縱然拚死也要一瞧你這麵具下的真容。」

那以麵巾蒙麵的人終於說了一句話,也是唯一的一句話。

「那我就隻好送你去死。」

……

「我們將楊左使帶回來的時候他便已成了這幅模樣。」

驚魂未定的侍衛幅幅如此說道。

「是打鬥的動靜驚動了守衛皇宮的禁軍,若非如此,楊左使也不會僥幸撿回來一條命。」

「我知道了。」

王初一無比凝重的點點頭,又道:「通知下去,此事完全封鎖,萬萬不可傳出去,以免多生事端。」

楊虛彥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嘴角學沫已經乾涸,身上多處衣裳撕碎,使得他原本冰冷的一張臉此刻看起來竟有幾分淒涼之色。

「我猜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秘密才會被人如此急於滅口,隻可惜的是他在昏迷之前,並未留下什麼有用的線索,甚至連一句話都沒留下,好在禁軍及時趕到,才救下他一條命,於情於理,我們都應當登門表示感謝。」

輕輕替床榻上麵色蒼白的楊虛彥蓋好棉被,蕭無忌語氣中帶著幾分嘆息。

如今還是寒冬臘月,雖然這屋子之中有取暖碳火,還匯聚著連同雲霞郡主在內的十幾個人,王初一依舊感覺不到半點溫暖,一雙負在身後的手,雙拳緊握,隱隱能看見上麵的細小經絡紋路。

自打上任以來便從未如此冷靜過的王初一玩味道:「感謝?」

蕭無忌意味深長道:「不論事實真相如何,總應該做做麵子功夫的,在朝為官,你可以不懂治國方略,卻唯獨不能不懂人情世故。」

二人的交談落在雲霞郡主耳中,則變得有些諷刺。

郡主冷哼道:「王初一,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信陽王不值得你感謝?若不是他的禁軍,現在抬回來的恐怕就是一具屍體了。」

一旁一直負責保護郡主的謝靈蘊雖不明朝廷爾虞我詐,卻也能看出來王初一此刻心中定然不好受,雖然不知為什麼將這事兒扯上禁軍,謝靈蘊仍是小聲提醒道:「郡主,眼下可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還是先替楊大人療傷要緊,等楊大人醒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能很快弄清楚。」

「不過我瞧他這傷可不輕。」

六位師父之中,地位僅次於謝靈蘊的扈三娘皺了皺眉頭。

「也看不出來究竟是什麼武功所致,隻能瞧出他二人是貼身肉搏,否則斷不至於如此狼狽,不過單憑拳腳功夫便能將楊左使傷成這幅模樣,行凶之人定非泛泛之輩,關鍵是……」

說到此處,扈三娘欲言又止。

在看了一眼因為王初一一句話麵色難看的郡主之後,最終選擇了不說。

須知這些事情跟她這個武人也根本沒半分關係。

不過這句話被王初一接了過去。

「關鍵就是這樣一個神不知鬼不覺闖進金鑾殿的家夥,在大張旗鼓打傷了楊虛彥之後,在禁軍的包圍之下,還能安然無恙走脫對不對?這可真是耐人尋味。」

「餵,王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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