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生活（1 / 2）
四
李必想出去打工，對胖子說完以後，胖子回去告訴了父母說他想和李必一起出去打工，父母也同意，一方麵，想讓胖子出去見見世麵，二來也想讓胖子出去體驗體驗人生。李
必不想讓胖子跟她出去，胖子說：「為什麼」。
李必說：「你出去，什麼都不懂，我不想和你出去。」
胖子說：「笑話人了不是，再不懂，我也不知道怎麼做，別看我沒有什麼獨立的經驗，可我上學的時候，也是一個人在外地上學，自持其力還是行的。」
李必又說：「你都懂，那出去怎麼住啊，我可不想現在就同居，心裡暗想，」胖子白天你乾你的，晚上在一起，還有個照應不得想家，還能一起出去玩。」
李必又說：「誰要和你在一起啊自戀。」
胖子說：「和你交往有些日子，你還不清楚我的為人。」
李必說：「就知道你的為人，才不想和你一起去，就這樣來回的拗住數日」。
最後李必說：「可以一起出去啦！但我回原來的舊廠，做女織工，胖子另外出去找活乾，她那廠沒有男性。」胖子說：「好，他會在工地同他親戚在工地裡乾活。」胖子也快二十歲的人了，沒問題的。
於是他們倆坐在往南方去的汽車坐了一天，便下車了，路途中休息了兩次，到了目的地，李必就回原來的廠裡去了，胖子安頓好李必一同吃了個飯，胖子親戚拿來這裡接胖子過去，胖子剛過去人生地不熟，胖子親戚怕胖子吃不消就先找個餐廳讓胖子先乾些雜活，隻有吃的，沒有住，胖子就先睡親戚那。
上班第一天，李必駕輕就熟的熟練操作起來，年輕手腳也麻利，忙了一天，老板也很常識，胖子呢，剛下學怕出茅廬，餐廳老板讓胖子殺魚，胖子又怕魚腥，又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下手，忙的不知所措，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急了又急，頭上的汗聚成了大滴，眼看快急出淚了，這裡來了個阿姨，對胖子說：「先用剪刀把魚肚劃個口字，把魚的內髒拿出來然後把魚鰓拿出，再沖幾遍就好」。
胖子這才安心，接著老板又讓胖子洗洗蔬菜，胖子有條有理，慢靜思紋的洗了洗，老板過來說：「怎麼洗的，洗那麼慢，以後怎麼做事啊！」
胖子委屈的一聲不吭，呆呆的愣了半天，老板又說：「還不去乾活，讓我供著你啊」。
胖子第一次那麼地，那麼地害羞的站在人群中間啊，到中午吃飯時間了，老板和主廚麵前放龍蝦大盤雞，螃蟹等高級料理，再看看胖子那一桌是豆腐、青菜、乾豆角，沒有魚啊、肉啊，都沒沾上邊，桌上別人也沒說什麼就這樣吃了起來，胖子想了想剛才讓一個初出矛廬乾那些，不由的心酸起來，也算一種有價值的經歷，下午的活就輕鬆多了，吃過午飯趴在桌上眯了一會，因為店內還有幾個服務員，所以老板娘吩咐老員工教象胖子這樣的，什麼都不會乾的新員工，所以胖子也沒遇到多大的事，直到下班都穩妥的工作有序
下班後，把今天的遭遇講給他的親戚聽，再加上旁邊有個添油加醋的打工的人，惹著全寢室此筆起伏的哭聲不斷，工地上的人非常辛苦，現在逐漸列入秋不長，他們還是因為又累又髒，每天晚上使冷水洗澡，胖子用5元錢打了熱水叫親戚們來洗澡，洗過澡後，陪親戚來到鬧市區逛悠，外麵的世界太精彩了，霓紅燈不停的在閃耀，一條路上燈火通明猶如白天一樣，胖子第一次看到如此繁華，晶瑩剔透的鬧市區，胖子被這景光深深的吸引了，胖子這時想到了李必，不由自主的拿起手機向在同城的她打了電話，胖子把今天的經過告訴了李必，李必道：「外麵不好混吧，沒有家裡好吧。」
胖子激動的說：「這條街跟白天似的。」
李必說：「沒見過世麵，」
「嗯」，胖子回。
胖子那天看著滿街的霓紅燈，高興極了，也一掃白天工作的鬱悶，趟祥在金色的麥田裡似的，回去了以後，胖子沾床就睡著了，也許是因為他太累、太興奮、太多的想象，都一起帶進夢鄉之中。第二天清晨，胖子起了個早，洗漱之後，在路邊買兩個包子就去上班了，今天他是第一來到餐廳的，隻有老板娘在餐廳裡吃著早飯，老板出去買菜了，不一會老板也買完菜回來，其它員工也就陸陸續續到齊了，又開始新的一天忙碌了，胖子照例洗菜等一些簡單的廚房裡的一些雜活。
胖子做的可認真了，但好的認真未必有好的回報，到了下午，老板娘叫胖子過去遞給胖子50元，說明天你不用來了，現實是如此的殘酷，胖子嘴上也沒說什麼，就拿著錢走了。工作剛找好，認真又勤奮，工作不兩日；辭退後無緣，暗中有說辭，智不同道不同，人言也凶險，認真不如寸舌運。
胖子照例回到住處，什麼也沒說，洗洗就睡了，第二天，胖子洗漱後買兩個包子騎著自行車出去了，不是去飯店，胖子滿世界騎車轉喲，從平地騎到橋上看看周圍的環境，從社區到開發區感受下氛圍，總之不停的騎車轉轉，全中國最發達的地區，胖子一連轉了好幾天，直到有一天，胖子的親戚問胖子，你怎麼又黑又瘦了，胖子才說出實話被解雇了好幾天。胖子的親戚也沒說什麼，這幾天，胖子學會撒謊了，對李必說他的工作多麼好，工資多麼高，多麼悠閒，熱切期望還不臉紅。這是多麼糟的現實啊，亂攪舌棍的比下去了一個人的努力，然後對努力的人嗤之以鼻，傲慢的說：「你不行」也許人的成兄離不開撒謊必學之課，接下來，胖子為了生計，為了麵子，重新找工作，他現在變的有目地的找工作了，胖子開始在各種建築工地上找工作，工地上一個頭目接了胖子問：「你會什麼」。
胖子說：「什麼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