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你怎麼這麼狼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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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午膳之後,兩人緩緩地走回了那間清幽雅致的竹屋。一路上,師雨妾心中感慨萬千,腦海裡不斷浮現出王文一家幸福美滿、和樂融融的畫麵。

她情不自禁地嘆息一聲:「有家人真好啊!」這句話似乎觸動了塵述內心深處的某根弦,他竟然罕見地沒有反駁她,而是輕聲附和道:「有家人確實很好。」

見師雨妾很渴望這方麵的事情,塵述若有所思地繼續說道:「其實,家人並不一定非得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如果那些與你有著血脈聯係的人對你並不好,那麼真正關心、愛護你的人同樣可以成為你的家人。」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清澈如水的眼眸注視著塵述,仿佛想要從他那裡得到更多的認同。

「不是血親也能成為家人?」師雨妾明顯不太相信。

「自然。」塵述道:「今天在王文家,你感覺如何。」

「很好呀。」師雨妾喜開顏笑道:「王文很好,王伯王嬸嬸也很好。」

「嗯。」塵述點頭道:「他們把我們當家人,家人就是這個樣子的。」

「是這樣嗎?」師雨妾若有所思的點頭,「那納妾也算是家人了?」

塵述一陣語塞,「也算是。」

師雨妾眨了眨眼睛,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追問道:「也算?難道除了小妾之外,還有其他選擇嗎?」

看著師雨妾一臉茫然的樣子,塵述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他忍不住調侃道:「當然還有正妻。」然而,師雨妾顯然對這個答案更加困惑了,她皺起眉頭,喃喃自語道:「正妻又是什麼呢?我一直以為隻有小妾才是伴侶的稱呼啊……」

塵述頓時覺得有些無言以對,他好奇地問:「這些奇怪的觀念到底是誰教給你的?」師雨妾一臉認真地回答:「沒有人特意教過我呀。我們天狐一族擁有獨特的能力,可以通過記憶傳承來了解外界的事物。就像我雖然被囚禁了幾百年,但我所知曉的事情大多都來源於我母親的記憶傳承。」

「那看來你母親對這方麵也不是很了解啊。」塵述懟了她一句。

師雨妾輕輕地撇了撇嘴,心中暗自思忖道:她當然清楚自已的母親在這方麵簡直就是個門外漢,這些知識不過是從她腦海深處那些塵封已久的話本子中學來的罷了。

此時正值正午時分,陽光筆直地照射下來,涼潤的水氣恰到好處地調和了原本乾燥焦灼的空氣,讓人感到無比舒適和愜意。被陽光染上色彩的原野,宛如用金黃色的麥穗裝點而成,給人一種仿佛沙漠中燃燒著的寂靜正緩緩彌漫開來的奇妙感覺。

師雨妾今日正好得閒,便與塵述一同晾曬草藥。正當兩人忙碌之時,她突然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禁驚訝地叫出聲來:「哎,臭道士,看吶,這位老伯昨天也是這樣拄著拐杖,嘴裡不停念叨著『吃草吃草』,然後從門口經過。我總覺得他有些古怪呢。」

塵述順著師雨妾的目光望去,隻見那位步履蹣跚、晃晃悠悠地杵著拐杖的老人正慢慢走來。他隨口道:「平日裡從這兒路過的人確實不在少數。也許這位老伯隻是有什麼特別的習慣吧。」

然而,師雨妾卻對此不以為意,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之中閃爍著疑惑與好奇之光:「不對勁,他身上分明散發出一股妖氣來。」

「哦?」塵述聽聞此言,緩緩放下手中正搗鼓著的草藥,饒有興致地看向師雨妾,嘴角微揚:「想不到你這小狐狸鼻子還挺靈敏的嘛。」

師雨妾聞言先是一怔,隨即便如同醍醐灌頂般醒悟過來:「好哇,原來你早就知曉此處有妖怪出沒了?!」

塵述無奈地攤開雙手,聳了聳肩道:「沒辦法啊,以我目前的能耐,根本不是那妖怪的對手。」

「你!」師雨妾氣得差點暈厥過去,美眸圓睜瞪著塵述,怒嗔道,「就算明知不敵,難道我們就能眼睜睜看著無辜之人喪命嗎?」

塵述似乎早已看透一切,顯得十分淡然:「即使咱倆聯手出擊,恐怕也是無濟於事,又何必白白送死呢?」說罷,他輕輕嘆了口氣,心中暗自思忖,其實自已這條小命也已去了半截兒。

眼看著寄希望於塵述這個臭道士已然無望,師雨妾便打定主意要獨自行動。不過既然連臭道士都坦言他倆加起來也絕非那妖怪敵手,想來必定是隻實力強大的大妖。如此一來,她必須得精心籌劃一番方可行動。

入夜,窗外月影遍地,樺樹婆娑,夜風輕拂而過,修竹隨風搖曳。

塵述斜倚在窗台邊,悠然自得地喝著藥,而一旁的師雨妾卻是心急如焚。眼看著天色漸晚,那位老伯仍未從山上歸來,她不禁憂心忡忡:難道他遭遇不測,被妖怪吞食了不成?思及至此,師雨妾不再猶豫,決定親自出門尋人。

塵述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但並未采取任何行動。心意已決的師雨妾沿著白日裡老伯離去的路徑,義無反顧地邁入了這個月黑風高的夜色之中,踏上了尋找老伯的征程。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進入深山後不久,她便迷失了方向。她萬萬沒有料到,夜幕降臨後,這座山竟被濃密的迷霧所籠罩,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正當師雨妾陷入困境、苦苦思索之時,突然間,她聽到周圍傳來一陣細微瑣碎的聲響。\"誰?!\" 師雨妾立刻警覺起來。

\"竟敢有人破壞我的好事!\" 迷霧中傳出一道陰森恐怖的聲音。

師雨妾渾身一顫,但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反而勇敢地回應道:\"有本事你就出來呀!\"

師雨妾的話語剛剛落下,突然間,一隻碩大無比、散發著幽暗氣息的黑色巨爪猛然從濃霧之中探出,如閃電般迅速地朝著她猛抓過去!師雨妾反應極其敏捷,身形一閃而過,巧妙地避開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然而,她甚至來不及稍稍喘息片刻,緊接著便有數不清的漆黑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從各個方位疾馳而來,鋪天蓋地地朝她圍攻而至!

麵對如此眾多且凶猛異常的敵人,師雨妾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施展出自已所擅長的法術,全力以赴地與這些黑影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殊死搏鬥。

在激戰正酣之時,師雨妾驚愕地察覺到這些黑影仿佛源源不斷、永無止境一般,並且它們的力量也變得愈發強大起來。漸漸地,師雨妾開始感覺到有些力不從心,體力和法力都在快速消耗殆盡。正當她覺得自已即將難以抵擋時,一陣清脆悅耳、宛如仙音般動聽的笛聲忽然飄進了她的耳朵裡。

這陣笛聲仿佛擁有神奇的魔力,使得師雨妾原本疲憊不堪的精神頓時為之一振。她循著笛聲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名身穿潔白衣裳的男子正悠然自得地緩緩走來。這位男子相貌堂堂,英俊非凡,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種高雅脫俗的氣質。他手中緊握著一支晶瑩剔透的玉笛,正輕輕吹奏著美妙絕倫的樂曲。那串串音符仿佛具有生命一般,化作一道道璀璨奪目的光芒,輕而易舉地驅散了周圍彌漫的濃濃黑霧。

「多謝公子出手相助。」師雨妾感激地說道。男子微笑著搖了搖頭,「不必客氣,姑娘小心。」說著,他再次吹奏起笛子,強大的法力籠罩住了師雨妾。

在男子的傾力相助之下,師雨妾終於順利地脫離了險境。她凝視著眼前這位救命恩人,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感激之情。

此時此刻,月黑風高,萬籟俱寂。男子好奇地詢問師雨妾:「敢問姑娘,如此深夜時分,為何獨自一人置身於此荒涼之地?」師雨妾滿臉羞慚,低聲回答道:「原本是出來尋覓他人,但卻不幸迷失了方向。」

男子接著追問:「原來如此,那麼不知姑娘芳名如何稱呼?」師雨妾微微一笑,柔聲說道:「我叫師師如花,公子您呢?」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期待與好奇。

男子禮貌地回應道:「在下詡君。」師雨妾聽後,頻頻點頭表示贊賞,不禁贊嘆道:「真是個好名字!」

「多謝誇獎。」詡君環顧四周,稍作思索後說道:「我已在這一帶行走多時,並未發現附近有住戶人家。想來姑娘能夠現身此處,必定是此地居民。我在外奔波已久,深感口渴難耐,不知能否前往姑娘家中叨擾一番,討要一口清水解渴?」

「可以啊。」師雨妾欣然應允,微笑著領著詡君朝著竹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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