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白衣遊客(1 / 2)
三人一路慢行,不過三日,正午就到了大明州,一路勞頓,倒是沒有什麼突發情況。
有時粥粥想溜,都被方玉山拉了回來,隻是越靠近大明州,粥粥就越焦慮。
大明州同京城不同,這裡建築錯綜復雜,小路四通八方,房屋高矮不一,倒不像除特殊建築外那般有序。
三人找了家飯館,叫了幾盤菜,正用午膳,就聽周邊人在講:「你知道嗎,前段時間不是那個舟遠行不是突然暴斃嘛,老二就接手了舟氏商行,結果幾日不到,就昨天,舟遠行的長女就與大明州另外一個富商定了婚,就快出嫁了,據說還有個次女跑了。」
粥粥偷聽了大概,就已知是何事,她的表情愈加焦慮,礙於方魚二人,不知如何是好。
「你說這舟遠行也是夠慘的,自已先死了,家底被霸占不說,自個女兒也要被強迫出嫁,不管她喜不喜歡。」
「據說她女兒也算大家閨秀,長得自然是國色天香,還要嫁給打魚出身的醜八怪,卻是可憐。」
方魚二人看向粥粥,隻等她言語。
麵對二人的凝視施壓,粥粥倍感壓力,還是自顧吃著碗裡的菜。
方玉山道:「你就是那舟遠行的次女吧?」
見她仍不回應,又道:「你想救你姐姐?或許不是沒有辦法。」
正好碗裡見底,粥粥隻得放下碗筷,咽咽道:「我我跑出來,我老伯伯說,有人可以幫我,但是,被你們逮住了。」
「如此重要你倒不說。」
「我,我怕你們是伯父派來的,我不敢講那,那你們說的辦法是什麼?」
方玉山道:「據我所知,大明州富商雖多,所做行業基本不一,舟氏商行,做的是綢緞生意。那位打魚出身的,是哪位?」
粥粥道:「大人們說,他做香香的東西。」
魚玄傾道:「是香膏吧。」
粥粥點點頭:「嗯吧,應該是。」
方玉山道:「非常不巧,小商行的進出流入,必然離不開大商行,大明州多處商行出自一字商行這家大商行的背後支持。而在下正好於一字商行的老板是至交,書信一封,婚嫁之事基本是解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婚嫁之事相比商行命脈,我想他們還是拿捏地準的。」
粥粥三體投桌,抬起頭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多謝大哥!」
「事情還未結束,我想你父親之事必然有鬼,若不解決,後續之事同樣是如陷泥沼。」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爹爹死了,伯父要把我關起來,還要我姐姐嫁給她不喜歡的人,是老伯伯用命讓我跑走的,讓我往東去找一個白頭發白衣服的人,就像那樣。」
粥粥指了指隔壁桌的人,那人通體白衣,一頭白發,頭飾眾多,月要間同樣別著一把雪白的佩劍。
側臉的五官著實立體,不失是個俊公子。
粥粥呆呆地望著他,才反應過來這或許是她要找的人,她跳下凳子,趕忙跑了過去。
將月匈前的書信遞到桌上:「這位大哥哥,你認識黃伯伯嗎,他要我來找你,說你能幫我們渡過難關。」
他看了眼粥粥,又看了看桌上的信封,上麵寫著白展姬三字,這是他的名字。
又將粥粥扶在凳上,輕聲道:「舟南浦嗎?我最近聽說舟氏變故,又聽你失蹤,我正要去尋你。」
白展姬又望將方魚二人,似有疑慮,雙手作揖:「二位兄弟?」
二人轉桌而坐,方玉山道:「看樣子,你就是粥粥所尋之人,在下方玉山。」
「魚玄傾。」
聞聽方玉山三字,白展姬沉思片刻,才大悟:「是方學士,久仰了。」
「可舟南浦怎會和你們一路?」
方玉山將此事來龍去脈講了一邊,順便提上了舟家最近所發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