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叫徐芹,芹菜的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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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沫做了一個夢。

說來她其實已很久沒做過夢了,這樣的感覺還怪稀奇的。

許沫在夢中這麼想著,翻了個身。

夢中,她跟兩個小孩在樹下玩過家家。許沫問其中一人為什麼要在這,那人指著身後破落的院子說房子裡不安全,這棵大樹剛好能給他們遮陰,許沫也不管聽沒聽清胡亂點了點頭。正午的太陽正是最毒的時候,點點星星的光芒透過樹葉的間隙灑下,暖洋洋的。

眨眼間,許沫站起身就朝遠處走去。走著走著她又來到一座大房子前,一個人喚住了她,給她遞了一包東西,抱著她嗚嗚的哭著。不知為何許沫尤為記得淚水浸濕她衣衫時的感覺,那人是多麼痛苦和絕望。

許沫疑惑,她剛想伸手觸碰那人時,眼前一黑。下一秒,她猛的睜開眼睛,汗水打濕了衣服。

許沫坐起身,頭痛不已。後知後覺自已在做夢,茫然了一會後拖著緩慢的步伐去洗浴間洗了個澡才徹底回過神來。

夢中的一切都是如此真實。陽光灑落臉上和被淚水浸濕時的感覺,簡直像真實發生過的。許沫煩躁地喝了一大口水強迫自已冷靜下來。

她瞥了眼鬧鍾,才早上六點多。於是她坐到椅子旁看起了那本撿到的小說。她總感覺她需要搞清後續的劇情。

這麼想著,她翻開了第二章。

第二章講的是關於今天要給蔣阮阮舉辦的回歸宴的事。「許沫」一大早便溜進了會場,她在「蔣阮阮」演講的地方安置了一個倒鈎,以確保能在她演講完後離場時撕下她的衣服讓她出醜。並且在她的早飯裡偷偷放了她過敏的花生,隻可惜「許沫」一放完就離開了,而他們一家人吃飯時「蔣阮阮」胃口不好並沒有吃那份早餐,隻吃了一點麵包。後來「許珩」無意間發現了她餐食裡的花生粉,震驚地愣在原地,隨後後知後覺是「許沫」放進去的,他忙將其收了起來。

後來在去宴會的路上時「蔣阮阮」發現自已把項鏈落在家了,當然這也是「許沫」故意藏起來的。她就先讓「許東強」和「江琴」先去,自已過會兒就到。結果在取到項鏈小跑去宴會的路上時遇到了「許沫」安排的小混混,當他們邪笑著要對「蔣阮阮」做什麼時,悄悄跟在她後麵的「許珩」一腳踹飛了領頭的那個。在後續盤問中問出了正是「許沫」交代他們要毀了「蔣阮阮」的。

最後總算是卡著點有驚無險的到了會場。「許珩」一眼就看見了「許沫」臉上不可置信和慌張的表情,於是他更確定了幕後黑手就是她,對她也更加厭惡。

在「蔣阮阮」臨上場時,「許珩」注意到了舞台上有什麼在閃閃發光。走近了看才發現了那個早被安排在那的鈎子。原來是燈光正好打在了那上麵,才得以被發現。「許珩」怒氣沖沖地拿著東西去找了總管,總管思索半天說今早看見「許沫」在舞台上鬼鬼祟祟地做著什麼,這因此使「許珩」對「許沫」徹底失望。

反正後來晚會圓滿結束。在最後的時候,「許珩」公開了「許沫」對「蔣阮阮」所做的所有惡事,還添油加醋了一把,讓在場的眾人都看清了她的真麵目。許家父母對「許沫」失望至極,不過並沒有趕她出門反而還把她留在家裡,隻不過不再讓她出門。許家這種做法被人們報道出來大大贊揚了一番,公司股票也水漲船高,達成了一個除了「許沫」外的hay ending。

許沫合上書,又忙喝了口水。

這篇小說真的有病。

且不說為什麼「蔣阮阮」拿了項鏈要獨自獨步去會場,之前傷害「許沫」最多的明明是「許珩」,她為什麼要去加害「蔣阮阮」,她真是不理解了。

難不成她知道「許珩」喜歡「蔣阮阮」而想通過毀掉「蔣阮阮」的這種方式讓「許珩」痛苦?

神經病。

「蔣阮阮」絕沒有書中寫的那般美好,不過她也並沒有對「許沫」做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如果不是「許珩」當時在一直挖苦「許沫」,「許東強」和「江琴」嫌棄和失望的表情,「許沫」也絕不會變成這樣。作者的三觀就是扭曲的,雖說「蔣阮阮」確實是綠茶,但她算是四人中最無辜的那位了,結果卻變成了被「許沫」報復最強的那位。

還是說「許東強」和「江琴」還有「許珩」都很強大,隻有「蔣阮阮」是最好欺負的,所以她才一個勁地隻針對她?

許沫這麼想著又感覺不太對,不禁腦中如漿糊般理不開思緒。

反正不管從哪點來講,文中「許沫」的行為都是不好的。

她使勁甩了甩頭,不讓自已去想。

反正她已經穿到「許沫」身上了,就不會再讓悲劇重演。

不管是「蔣阮阮」還是「許沫」。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騷動。

她打開門,就看到蔣阮阮房門大開著,熱鬧的聲音從她房內傳出。

許沫走上前,好奇往裡看了一眼。就見蔣阮阮坐在梳妝台前,一個十分精致漂亮的女人在替她化著妝,嘴裡不停說著什麼,使蔣阮阮的臉通紅不已。一個女人提著箱子站在旁邊,似乎是助手。而許珩則背對著她坐在蔣阮阮旁邊。

許沫瞧了幾眼就轉身回了房。化妝嘛,沒什麼好看的。

就在她準備關上房門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江琴叫她的聲音:「沫沫!」

許沫回頭,就見江琴一身珠光寶氣的來到她麵前。她穿著貼身的旗袍,頭發挽起用一根金黃的簪子插著,活像個電影明星。江琴笑著,紅唇輕啟:「沫沫,你快去洗漱,我等會就叫化妝師為你化妝。」

在房間內為蔣阮阮化妝的女人顯然注意到了這邊。她對蔣阮阮說了幾句什麼,就走到了江琴身邊。待她一走近許沫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香水味,讓她忍不住皺了皺鼻子。女人看著江琴,拍手笑道:「哎呦,許太太,我就說您搭配這身好看,您瞧瞧,多能凸顯你的氣質啊。」

江琴也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她問道:「給阮阮化的怎樣了?」女人得意的仰起頭,說道:「還差一點就化完了,您快些去看看。」

江琴卻擺擺手。她把許沫拉到身前說道:「那你等會也給沫沫化一個吧。」

女人明顯愣了一下。她上下打量著許沫,看著她的搭配眼裡濃濃的不屑都要溢出來了。她訕笑地說:「許太太,我這才想起阮阮還有一些地方需要改進的,要不我叫我的小助手替這位許小姐化,她的水平不比我低。」

江琴看向許沫:「沫沫,你覺得呢?」

許沫皮笑肉不笑的說:「就讓小助手來吧,我可有點……」她雙手抱月匈,以一種更加不屑鄙夷的眼神上下緩緩掃過眼前的女人,在女人難看至極的臉色中補充道:「放心不過你呀。」

「你……」女人硬生生咽下了想說的話。她想說就你這個假千金還敢質疑嫌棄我的本事,不過到底還是不敢說。她甩手就進了蔣阮阮的門,不一會兒之前站在她旁邊的女人就出來了,臉色有點難看。

江琴禮貌的朝她笑笑:「那我就把沫沫交給你了。」

女人忙點頭。隨後她朝許沫溫柔一笑:「走吧許小姐。」

許沫坐在梳妝台前,百無聊賴的看著她擺弄著一堆化妝品,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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