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攤牌（1 / 2）
站在門口的葉微把子美拉到自己身後，攏了攏頭發對王玲說：「我妹說得沒錯，我也建議直接帶去醫院查一查。」
周圍有人出聲問：「查？怎麼查？都過去這麼多年的能查出什麼？」
「查是不是完璧啊，」葉微輕笑著說，「王玲這些年都跟在褚衛後頭，沒談過對象吧？」
眾人恍然大悟。
見情勢不好，瞅見空檔王玲轉身就要跑，被褚衛伸手擋住，他略抬下巴，說：「去趟醫院吧？」
雖然是征求意見的問句，但他手上卻不含糊，扯過王玲一路往醫院奔去。
到了醫院後他直接找王伯伯，讓其幫忙去開個婦科的單子，拿到單子後，王玲就被塞進了診療室。
十分五種後，裡邊的女醫生搞不定王玲，又叫了兩個護士，三個人一起在做完檢查。
檢查結果，王玲依舊是完璧之身。褚衛戴了五年的「不負責」的帽子，終於在此刻摘下。但他卻不覺得輕鬆，內心裡滿是煩躁與茫然。
一場唱了五年的鬧劇，讓他精疲力竭。
他捏著手裡的單子，腳步沉重地走那個「家」，一言不發地坐在餐桌前。
褚紅被他滿眼血絲的樣子嚇了一跳，忙問出了什麼事。
把單子在桌子上認真攤平，褚衛用手點了點，示意褚紅自己看。
「醫院的單子？」褚紅疑惑，「小衛你是得什麼病了？要不要緊？」
「看清名字，」褚衛聲音冰冷，「再看清上邊的結果。」
褚紅拿過單子，仔細看，在看到王玲的名字以及那項結果時，心裡一突，但麵上依舊冷靜：「王玲怎麼能這樣？她這不是害人嗎？」
褚衛手指輕扣桌沿，偏頭問：「這事你不知道？」
「這，這我哪能知道，她畢竟是個姑娘家，哪個沒嫁人的姑娘會用自己名節開玩笑。」
「那天是你讓我去的王玲家，說她家拖拉機壞在路上，難道不是你安排的？」
褚紅眼中劃過一絲心虛，但瞬間就消失不見：「我也是好心想幫他們，誰知道他們會做這種事。」
褚衛點點頭：「所以，這一係列的事，都與你無關？」
「看你說的，」褚紅把單子放下，仿佛那是什麼燙手的東西，「你還沒吃晚飯吧？我去做。」
「五年前，老爺子說自己身體不好，把修理廠完全交給我打理，」褚衛聲音拔高，「然後就出了王玲的事。」
冬日的白天很短，此時夕陽已經西斜，隻餘天邊的一抹紅色。殘陽並不明亮的光線落在褚衛身上，把他身後的影子拖得老長。
褚紅不自主地咽口水。
「你想用這樣的方式，讓老爺子對我徹底失望，你好自己去管修理廠，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