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曾經睡在比這還要小的榻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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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賀卿塵轉過身雙手扶著範家儀的肩說著。「家儀?你有受傷嗎?你還好嗎?」顧恆生焦急的跑過來詢問道。顧卿塵對顧恆生說道:「可以拜托你善後嗎?我家娘子好似被嚇得不輕,現在需要休息!」說完就拉著範家儀的手離開了。顧恆生心生厭恨的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卻又不能說什麼。「即便李郎中提醒過我很多次,可我依然覺得不在意,不過剛才我真的以為我快死了。如果那就是死前的感覺,那我決定更不能死了,因為那種感覺太難受了。」範家儀說完,剛快步走了幾步,腳就一陣刺痛使得整個人差點摔倒,還好賀卿塵一個上前扶住了她。並擔心的說:「怎麼了?」看著範家儀痛苦的捂住了腳,賀卿塵查看了一下說:「好像腳扭傷了。」然後範家儀毫無防備地被賀卿塵一把抱起,她的身體瞬間變得輕盈。本能地,她的兩隻手順勢環住了賀卿塵的脖子,感受著他的體溫和呼吸。此刻,一種陌生的悸動在她心中湧起,仿佛春天的嫩芽,悄然破土。

她凝視著賀卿塵的眼眸,那裡麵透露出的感激和莫名的情愫,如同一股溫暖的春風,輕輕拂過她的心。她意識到,原來自已受傷時,他是如此擔心。她的心跳漸漸加快,臉頰微微泛起紅暈,像是初綻的桃花,嬌嫩而羞澀。看著範家儀如此不知所措,賀卿塵疑惑的問道:「這樣也做得太過了嗎?」範家儀扭過頭故作冷靜的說:「我現在是受傷了,不算過!」賀卿塵看著範家儀現在的表情,搖搖頭笑了笑就抱著她繼續往回走去。

宋家舒嘀咕著:「姐姐怎麼還沒回來!」悠閒的坐在一旁的範之瑤看到遠處有個模糊的身影,定睛一看原來是賀卿塵一路抱著範家儀回來了。眾人都被這場景驚的目瞪口呆。另一邊的宋秀蘭看到範大娘子親自在泡茶就說道:「勞煩替我和老爺多泡一壺,可以嗎?」範大娘子不情願的答應了並問道:「為何父親提早回來了,不打獵了嗎?」宋秀蘭故作擔憂地說:「我接到陳道士差人捎來的口信說,今天老爺打獵會遇凶險,所以老爺就提前回來了,老爺也真的疼愛自已孫女,把自已的打獵線路由著家儀拿了去……」宋家舒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大喊著。「母親,母親……姐姐受傷了,說是打獵時被野豬襲擊了」範家娘子一聽,焦急的跑出去查看。範之修擔心的說道:「要不要請郎中來看看?」範家儀不耐煩的回答道:「我都說了沒事,隻是稍稍扭了一下。」一旁的範大娘子雖是一臉擔憂的表情卻什麼也沒說。範之瑤激動的說:「這次賀女婿真是立了大功!」「我原以為他連一隻野兔都射不到,沒想到突然獵了頭野豬。姐夫城府真是極深!範家舒不服氣的說道。範之修稱贊道:「那是你姐夫底子好,野豬的皮很厚,要一次射中要害,不然反而更危險!」對於父親對姐夫的稱贊範家舒一臉的不可置信。範大娘子搶著說道:「對啊,幸的賀女婿運氣好,沒有射偏,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一家人都向範大娘子投向異樣的眼光。範大娘子卻很不服氣的繼續說道:「我說得有錯嗎?賀女婿何時用過弓箭,竟然這麼魯莽行事!」範家儀不屑的說著:「我隻知道,當時隻要官人再多猶豫一下,我現在就不在這裡了!」範之瑤打趣地說:「家儀啊,你真是好運的女子啊?」範家儀不解的問道:「什麼?」「我一看賀女婿抱你的手臂,我就知道他不單單是隻會坐著寫賬本的!」範之瑤對著範家儀壞笑的說著。

賀卿塵越想越不對勁,獨自一人又來到了事發之地,發現被攔著的柵欄被人為破壞了,周圍還有野豬最愛的食物。看著這一切,賀卿塵發現這一切也許不單單隻是一場意外。晚上大家正圍坐在一起吃著晚飯。宋秀蘭開口說道:「今日家儀肯定被嚇得不輕!」賀卿塵說道:「今日我再去去檢查了出事地的周圍,那裡的柵欄有被人為破壞,野豬也許就是從那裡進來的!」宋秀蘭繼續說道:「那條路本來是老爺要去的!」範之瑤不耐煩的問道:「宋小娘什麼意思?您是說有人故意要害我父親嗎?」「誰知道是不是呢?」崔媽媽立馬說道:「我會派人去調查的!」「大家快嘗嘗這野雞湯,這是我親自獵的!」範老爺引開了話題。「這哪是父親獵的?明明是從附近村戶家買的!」範之瑤不留情麵的反駁道。引得大家哄堂大笑。範之修把雞腿夾給了賀卿塵,這讓賀卿塵受寵若驚。範大娘子則為顧恆生介紹起特色的菜餚。「恆生,快嘗嘗這種葉芽野菜,很少見的!」「我小時候在刺桐城吃過!」「你不是在汴京長大的?」「不是,我是幼學之年才到的汴京!」「你們是全家人都遷移去了嗎?」「我父母雙亡,宋老爺叫我可憐便收我在宋府,與宋少爺結拜為兄弟!」範老爺深有同感的說道:「我也是父母早逝,靠獨自一人打拚才有了今天這般成就,沒想到恆生也有這種經歷啊!」範大娘附和道:「你要是不嫌棄,以後你就把我們範家當成你在刺桐城的家吧!」顧恆生一臉感激的道謝著。

夜晚,範家舒路過院子發現姐夫獨自一人坐在那裡!便上去說道:「姐夫和姐姐的屋子在盡頭那一間!」賀卿塵不自在的敷衍了一句。「姐夫快回屋吧!」範家舒剛要走就被叫住:「內弟,你看著如此美好的夜晚,要不你我來個一醉方休!」範家舒冷漠的說著:「不要,我娘子在屋裡等著我!」範家舒剛要走,結果轉身若有所思的笑道:「姐夫是在害怕與我姐姐同住一屋嗎?」聽了範家舒的話,賀卿塵用大笑掩蓋著尷尬,故作輕鬆的說道:「內弟這是什麼話,我們是夫婦,怎麼會怕同住一屋呢?」範家舒看出了姐夫的心聲一臉壞笑著說:「知道了,那我我看著姐夫進屋吧!」賀卿塵隻好無奈的答應了。而此刻的雙腿卻似有千斤重。悄悄的走進屋裡,看到躺在床上的範家儀。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正要掀開被子睡覺,結果範家儀側過來身體說道:「怎麼如此晚才進屋?」「娘子還未睡啊?剛內弟詢問了我一些事!」範家儀不快的坐了起來說道:「他在找死嗎,又在煩你!」「娘子切勿動怒,隻是一點小事!」「今後你就不要太縱容他!」賀卿塵不安的點了點頭。「幫我寬衣!」「啊?」賀卿塵被範家儀的話又驚了一下。「我的手指使不上力!」賀卿塵顫顫抖抖的替範家儀解開了月要帶。「好了,接下來我自已可以了!你去沐浴吧!」「我嗎?」然後故作鎮定的按範家儀說的去沐浴了。賀卿塵走後,範家儀又回想到白天被賀卿塵解救的畫麵,然後自言自語道:「不要把他太美化了,他沒有這麼俊朗的!」不一會兒賀卿塵下身裹著毯子就出現在麵前。範家儀被眼前的一幕驚住了,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眼神也從賀卿塵得身上挪不開。賀卿塵手忙腳亂的穿上了寢衣。

兩人就在同一張榻上睡下了。各自側向另一邊,賀卿塵緊張的說著:「這塌真小啊!」「可是曾經我們一起睡過更小的塌!」「何時?」「你不記得了嗎?我第一次去你家時!」「我們那時是怎麼一起睡在那麼小的塌上的!」「抱著睡的!」「哦,這樣啊!」範家儀接著又說道:「如果你覺得擠的話,要不抱著睡吧?」賀卿塵支支吾吾的說著:「我覺得還好,我這裡不擠!」範家儀側過身來對著賀卿塵:「就算不擠的話,要不要也抱著睡呢?」賀傾塵猛的也轉了過來錯愕的看著範家儀。範家儀看著賀卿塵的反應一臉冷漠的說著「我是和官人說笑的,官人怕什麼?」說完便又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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