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七章 恍然大悟的楊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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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成功勸停楊華二人之後,看著都在氣頭上的二人,稍加思索一會後便想到了化解之法。

他先是向楊華深深鞠了一躬說道「恩公息怒,此番誤會皆因我兄妹二人而起,待我與主人家解釋清楚,恩公看如何?」

聽李淳將自已與白袍青年沖突的事歸咎於他自已身上,楊華也意識到是自已沖動了,但是已經在眾人麵前裝逼了一波,開弓沒有回頭箭。

隻能強裝鎮定的點了點頭,心想「我靠!以後還是少裝點杯了,被李淳這麼一說還有點尷尬了」

再回想一下那白袍青年確實隻是提醒一下,並沒有動手反而是自已二話不講就莽了過去。

雖然感到有點心虛,但還是拉不下臉來,假裝不在意。

見楊華已經沒有要繼續深究的意思,李淳心領神會的笑了笑,又朝著白袍青年鞠了一躬。

「還請主人家莫怪,這位是我兄妹二人的救命恩人,我三人皆是躲避朝廷追殺無奈逃至此處,不知有主人家在此修煉,才叨擾了您,還請主人家諒解」

「我恩公方才錯把主人家當成朝廷派來的殺手,所以才與主人家發生了沖突,我替恩公向主人家賠個不是」

李淳說完很有誠意的向白袍青年了一鞠躬,態度十分的誠懇。

白木見這年輕人說話很有分寸,且態度十分的誠懇,氣瞬間消了一大半。

再聽說他們是被朝廷追殺的,白木心裡麵升起一絲的同情同情,心裡麵的氣又消了一大半。

但是白木又想到一件事「最近聽說仇士良發動了甘露之變,屠戮了很多朝廷忠臣,還將皇帝軟禁了起來,受牽連的晉王李淳逃出了長安。」

再看這年輕人舉止不凡,彬彬有禮,雙目如炬,貴不可言。

「莫非~」

白木似乎猜到了什麼,但他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白木非常痛恨現在的朝廷,現在唐武帝國各地藩鎮割據現象嚴重,地區甚至發生了沖突,加之各種天災,百姓苦不堪言。

一切都原因都是朝廷宦官把持,黨派之間相互爭鬥不休造成的,憂國憂民,一心想要造福蒼生的白木把這一切都歸咎於那個腐朽不堪的朝廷身上。

「罷了罷了,看在你們也是無心之過,就暫且不與你們爭論」

李淳見雙方緊張氣氛都緩和下來,形勢較好,便又向白袍青年作揖說道「在下李淳,京都人士」

轉頭又向白木介紹楊華「這位是在危難時候救我兄妹二人的恩公,姓楊名華,是一位番邦友人」

然後又指了指後麵昏迷的李靈芝說道「那是舍妹」

「不知主人家尊姓大名呀」

白木轉過身麵對李淳,看了一眼背對他們裝作若無其事的楊華之後,又向李淳作揖說道「山人姓白,單字一個木,在這深山老林中已有十餘載」

「既然三位是無心之過,我且不與三位計較,眼下夜深露重,這深山老林裡又多生瘴氣」

「三位若是信得過我,請隨我入茅屋歇息一晚,待明日天亮再做打算」

說完對李淳和楊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楊華聽著李淳這三兩下就化解了這場矛盾沖突,對李淳又多幾分好感。

冷靜下來之後他對剛才的行為還是有點內疚的,要不是李淳及時勸停,估計自已的沖動會傷害其他人。

楊華心裡麵默默地提醒自已「以後我這臭脾氣得改改了,要再繼續這麼下去的話肯定要吃虧」

李淳見白木有心請自已三人到他的茅屋裡休息一晚,心裡麵更是開心,拱手作揖道「甚好甚好,那就麻煩先生了」

三人一起將昏迷的李靈芝扶到白木的茅草屋中,白木給中了自已苦海無涯昏迷的李靈芝服下一粒解藥。

「李兄,我已經給令妹服下安心丸,幾個時辰之後便可恢復如初。」

將昏迷的李靈芝安頓好,白木盡地主之誼給楊華和李淳沏了兩杯熱茶。

李淳茗了一口茶,看著白木簡單而精致的茅草屋連連稱嘆。

「想不到這看似混濁且危機四伏的迷霧森林中竟然還藏著這麼一間別致的茅草屋,白兄弟真乃神人也。」

白木微微一笑謙虛的說道「亂世之中不得已而為之,再者白某也習慣了清淨,所以在茅屋外就做了一些小名堂,不料差點傷了各位,還望二位諒解。」

李淳哈哈一笑「白兄弟不必如此,世道險惡,白兄弟如此也是人之常情,反而是在下叨擾了白兄弟的清淨,慚愧慚愧,那我就自罰三杯。」三人一笑泯恩仇,正所謂不打不相識。

端坐茅草屋中,已是午夜,相比於外圍的寂靜,茅屋周邊卻如仲夏的田野般熱鬧。

樹梢夜鶯幾聲嘆,草中蛐蛐兒鬥青蛙,清風徐來梨花香,再看已是月中堂。

楊華看著茅屋中的陳設雖然簡陋,但是該有的都有,特別是正堂前掛著一幅畫吸引了楊華的注意力。

此時李淳和白木還在桌上交談,楊華對他們講什麼沒興趣,沒有禮教約束過的楊華起身就往茅屋堂前那幅畫走過去。

他也不管白木會不會因為他的無禮而生氣,然後兩人又鬧矛盾,徑直就走了過去。

李淳看到楊華沒經過白木的同意就自已往人家的屋堂走過去,他頓感不妙,正要勸阻時,白木擺擺手道「無妨,隨他去了,隻是一幅畫而已」

楊華來到那幅畫麵前駐足觀看,畫上有一男一女兩個人麵蛇身的人,相互纏繞在一起。

兩人單手相擁四目相對,男的手中拿著一把尺子,女的手中拿著一把圓規,人像上麵赫然寫著四個大字「化生萬物」

「這副畫好像在哪見過」

眼見楊華對自已家裡的畫感興趣,白木也站起身來到畫的麵前,給楊華二人開始介紹起了畫。

「此畫名為《化生萬物》,畫中男女為上古大神伏羲女媧,伏羲手持之物為鋸,女媧手持之物為規,天地之初混沌未定,兩位上古大神手持規矩為未知定方圓,予世界以尺度,天地既辟萬物化生。」

聽著白木的解釋李淳感到有趣,但是也有不解。

便向白木問道「白兄弟,我有一點不解,為何別人都是堂前供奉祖先或神靈牌位,先生堂前卻是伏羲女媧創世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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