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章 與九天玄女一起夜遊長安(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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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心儀見我一直盯著她的微信頭像看,笑著對我說道:「怎麼樣,本姑娘這張照片拍的還不錯吧?」

「拍的真好看,你在哪裡拍的?肯定是在江南地區拍的吧?」我回應道。

「在嘉興拍的,當時我在那裡過18歲生日!」袁心儀帶著回憶快樂的說道。

我又看了一眼照片,隨即犯賤似的說道:「你18歲時就能發育成這個樣子,真有天賦,這旗袍穿在你身上真的不委屈它。」

袁心儀聽後蹬了我一眼,隨後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我溫雅的說道:「張公子,你長的人模人樣的,但是能別一直說這麼輕浮的話語麼?我發育好那也不是我能控製的呀。」

我笑了笑,沒再跟她聊著這個關於她發育好的話題。我看著照片中的古巷,真的好有意境,雖然是陰雨天,但讓那條古巷看起來更有故事了,墨綠色的石板凹凸不平的鋪在道路上,兩邊建築的牆壁都由黑白灰刷成,整個場景就像一幅水墨畫。袁心儀拿著紙傘站在那裡也好像讓那條古巷更有故事了。

江南地區的這種古鎮一定很適合我這種人生活吧,不僅山清水秀,而且有古色古香的建築。那裡芳草如茵,如詩如畫。對於我這種喜歡安靜習慣獨居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天堂。

我帶著對江南的憧憬向袁心儀問道:「心儀,你除了嘉興還去過江南的哪些地方?」

袁心儀停工想了想,帶著回憶說道:「嗯……還去過南京,蘇州,揚州,鎮江,寧波,杭州,差不多就這些。」

我笑著回應:「去過這麼多呀,哪座城市給你留下的印象最深呢?」

袁心儀聽後快速的回答道:「當然是南京嘍,我現在都記得在南京的那些天,讓我很心情好了很多很多。秦淮河邊的夫子廟,開著燦爛櫻花的玄武湖,還有中山陵,雞鳴寺,爬紫荊山的時候可把我累的夠嗆,不過我喜歡的便是梧桐大道,我現在還記得那句 樹是梧桐樹,人是心上人!」

一談到南京,袁心儀就像個小女孩一樣語氣歡快的跟我分享她在南京的見聞與快樂。

沒想到袁心儀和陳躍都一樣喜歡南京,看來我在將來的某一天,也一定要去一趟南京,我感覺那裡充滿了故事。

「你呢?張子錕,你去過最讓你難忘的地方是哪裡?」袁心儀看著我充滿好奇的問道。

「最讓我難忘的城市?」

我愣了一下,低著頭開始回憶起過去,但也沒想太久便對袁心儀說道:「最讓我難忘的地方有兩個。第一個便是四川成都,第二個是雲南大理。」

袁心儀聽後輕輕的點了點頭,卻並沒有再說什麼。

我看著袁心儀又問道:「袁小姐都去過這麼多地方了,還有想去卻沒去的地方嗎?」

袁心儀對著我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有了,江西婺源,那裡就是我下一次旅行時要去的地方,等我不開心的時候就去!」

我看著袁心儀,她好像並不是開玩笑,我帶著疑惑的問道:「合著隻有你不開心時才會去旅行?那前麵你說的去過那麼多地方都是不開心才去的?」

「當然沒有啦,笨蛋,不過你說對了一半,隻有嘉興和南京是我心情好的時候去的,嘉興是因為我過生日,而去南京是因為南京能治好我的不開心!」袁心儀解釋道。

原來南京還能讓人的心情變好呢,怪不得今天陳躍跟我打視頻電話的時候心情那麼愉悅呢。

我什麼時候會去南京呢?可能會馬上去,也可能要很久以後才會去……

「張子錕,你又在發什麼愣,快到永寧門了!」袁心儀看了看站點電子圖給我說道。

永寧門的下一站便是鍾樓。於是我跟袁心儀說道:「我們就在永寧門出站吧,先去古城牆逛一逛,然後順著南大街散步去鍾樓,反正也不遠。」

袁心儀嗯了一聲,我和她便都起身,等到了永寧門後我倆便一前一後出了站。今天這裡的人真不少,西安是個旅遊城市,沒有淡季,一直都有遊客,哪怕是夏天。我帶著她穿梭在人群中,她緊緊跟在我的後麵,但我們倆還是時不時的被人海分割開來。

我擠在人群中,心裡想早知道不來永寧門了,人一多我就變得煩躁,我不喜歡在人多的地方呆太久。我看了一眼身後的袁心儀,她跟我也跟的很辛苦,已經被別人撞到了好幾次,但依然緊緊跟著我,一副很有決心的樣子。但我已經忍不住了,直接拉住她的手,然後快速的從路邊的綠化帶之間的空隙穿行而過,而我就這樣拉著她一路踩著草皮走到了永寧門城樓下,我並沒有選擇停下來,而是直接拉著她上了城牆,找了個不擁擠的地方才停下。

我站在城牆上看著下麵的人海,恨恨的出了一口氣。

「張公子,你打算拉著小女子的手到什麼時候?」

就在我正欣賞著周圍風景的時候,袁心儀幽幽的聲音突然傳來。

我這才想起放開她的手,轉頭對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她雖然對我說的話挺文雅的,但是表情卻已經有點不對勁了,有點像昨天在韋曲南的那個表情。我連忙解釋道:「袁大小姐,我知錯了還不行嗎,剛才是因為人太多了擠過來擠過去讓我很不舒服,所以沒考慮你的感受就拉了你的手,請務必原諒我!」

說著我對她裝模作樣的鞠了一躬,但是袁心儀的回答卻很出乎我的預料。

她眼神幽怨的看著我說道:「我不是怪你沒問我就拉我的手,但能不能請你下次拉著我的時候走慢點,你走那麼快是要帶我趕著去投胎呀!」說完又瞪了我一眼。

我被她這話徹底逗笑了,她見到我笑的同時她也笑了,隨即我倆就站在古城牆上靜靜看著周圍的風景。

這一刻風也因為我和她而停了下來。

我和袁心儀就這在靜靜的看了會兒風景,看著遠方的她突然出聲感嘆道:「張子錕,西安的城牆其實也有很重的歷史氣息。」

我笑著回應道:「肯定呀,都多少年了,西安地上地下全是歷史的痕跡!」

她聽到這句我對西安的評價後,轉身看著我用詢問的語氣問道:「那你知道永寧門一共存在了多少年嗎?」

我是學漢語言文學的,對歷史當然也有研究,我想了想,認真的回答道:「很多人認為永寧門是在明代修建的,因為永寧門這個名字就是在明代時候改的。但其實永寧門最早的修建可以追溯到隋朝開皇二年,也就是隋文帝楊堅時期,當時的人們將城門修建於皇城南麵偏東的位置,叫做安上門,後來在唐朝末期的時候西安城牆遭到破壞,被人再重新修築的時候便將安上門改為南門,一直到明朝,才又改名為永寧門,所以距今最遠可以追溯到1400多年前,懂了吧?」我耐心的給袁心儀普及道。

袁心儀聽後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估計我剛才說的話有一多半她都沒聽明白,就調侃道:「袁小姐,您真的聽懂了?我挺懷疑的。」

袁心儀聽了後笑嘻嘻的回應道:「前麵的一堆都沒聽懂,不過你最後說的那句話聽懂啦,永寧門是老祖宗1400多年前修的,對不對?」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對她說道:「你這樣從宏觀意義上來講,也算聽懂了。」

聽到我對她的評價,袁子儀一臉不服氣的說道:「餵,你能不能別用這種鄙夷的話語旁敲側擊,難道學音樂的就不能懂點歷史了嗎?我說一個歷史人物,看你懂不懂?」

對於袁心儀反問,我笑了笑,月匈有成竹的回應道:「那你問吧,唱歌我不會,但是你要挑戰我的專業領域,那可就不能怪我待會嘴上不留情嘍。」

對於歷史,我張子錕心裡還是門清的,我從很小就開始看歷史小說,稍微長大些就開始看正史,對於來說,從老祖宗祖龍嬴政,到大漢二十四先帝,再到魏晉南北朝,隋唐宋元明清,我都看了太多太多的資料,因為過去在我們家,最不缺的就是史書這種東西。

旁別的袁心儀見我答應的這麼痛快,便直接問道:「那你聽好了,在歷史上有這麼一個傳奇的男人,他不僅長的帥,而且軍事水平非常突出,他十八歲就帶著五百騎兵追著五萬敵軍砍,二十歲的時候他大破敵軍並且俘虜三萬人,也是在二十歲的時候,就管著浙江整整一個省的軍務,在二十六歲那年,他自已帶著幾十名精兵就敢沖進擁有二十萬敵軍的陣營中拚殺,二十七歲的時候攻破杭州俘虜三萬敵軍,三十一歲時被封為國公,位極人臣。不僅能打,還長的超級帥,史書上說他容貌白皙,剛柔兼顧,俊秀非凡。用我的話來說,就是帥是這個男人最小的優點……你知道這是誰嗎?」

袁心儀因為說的太多太急,說完後就喘息起來,但她眼睛緊盯著我,好像在告訴我她已經把我給問住了。而我第一時間也有點呆滯,呆滯的原因不是驚詫於她竟然真的懂歷史,而是她能把這個人的生平記得這麼清楚,連這個人多少歲時乾過什麼事兒都記得清清楚楚。

對於袁心儀說的這個人,我第一反應便是冠軍侯霍去病大將軍,不過又立馬否認了,霍去病23歲時就死了,不是霍去病的話,歷史上又有哪個男人能在18歲時就可以帶著騎兵追著敵人砍?不過袁心儀的話裡倒是提供了一個關鍵性信息——受封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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