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2)

加入書籤

城北王家被抄了,家產充公,男人被統一刺青流放,女眷打為奴籍。

一切距離王齙被抓不過三天的時間,前一刻還敢領著散修來堵金鳳樓的門,後一刻就是人人都能來踩一腳的階下囚。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九皋上下,不論朝廷還是江湖閒散人士都議論紛紛。

「聽說抄家的時候翻出來好些王家和別國的通信。」

「王家這麼大的家族居然是奸細?」

「可不是嘛……難怪這麼多年王家搜刮民脂民膏,恐怕就是想引得老百姓怨聲載道好造反呢。」

苞桑隻披了件外袍,懶懶散散躺在長絨的地毯上,聽見外邊兒小廝和侍女們的議論聲,她看向小幾前坐著的司枕,說道:「你倒是運氣好,剛惹上王齙,就有人替你收拾了他。」

司枕停筆,吹了吹紙上未乾的墨跡,把紙張遞給了苞桑。

「什麼東西?」苞桑接過,「教她們琴棋書畫?你瘋啦?」

苞桑笑得不行,原地打滾。

「哎喲!」肚皮上一痛,她扌莫了一把,掏出個珠花來,「什麼玩意兒。」

司枕看了一眼那個珠花,寫了個「燕」字。

「燕春的啊,」苞桑看了一眼手裡的珠花,嫌它晦氣一般把珠花隨手扔出了窗口,「我都聽人說了,王齙來的那晚,燕春當著眾人的麵出賣你,老鴇把人關了禁閉,要我說這種隨時都能背叛的東西就應該直接賣掉,送到最底端的樓裡。」

司枕當晚在場,雖然沒出房間,但樓裡發生的事她也在聽。

燕春從樓上往樓下喊的那一嗓子她當然聽見了,不過她這些年手裡走過的姑娘很多,或生或死,她並不和她們交心,自然也無從談背叛。

沒接關於燕春的話,司枕指了指遞給苞桑的紙。

苞桑擺擺手,「沒門兒。」

「你要搞清楚,這兒是青樓,培養的是接客的姑娘,又不是養大家閨秀,還琴棋書畫呢。」

司枕想了想,寫了個重錦樓上去。

「我說你怎麼突然想起這一茬,原來是受了重錦樓的刺激,」苞桑笑,「培養她們才藝的本錢太高,咱們金鳳樓這位老鴇不樂意乾這種買賣,金鳳樓對口的是來往貿易的商賈,銀子多停留時間短,就是尋個歡。」

那看來是沒戲了。

苞桑看她,疑惑問道:「你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

她不是一向很隨便嗎,塞給她什麼工作,她就做什麼,從不主動。

司枕指了指外麵嘰嘰喳喳的婢女。

「管她們做什麼。」苞桑瞥了一眼,「今兒個我要出去買點兒胭脂水粉,你陪我一起上街去吧。」

司枕望了一眼梳妝台上還沒開始用的胭脂盒,挑眉不言。

苞桑:「女人那就是要囤積胭脂水粉,衣裳首飾我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不然賺那麼多銀子有什麼用。」

司枕:「……」

正街開市以後熱鬧非凡,道兩旁的商鋪和小販爭相吆喝,竹編的風車掛在攤上被風一吹,滴溜溜地轉動起來。

司枕站在胭脂鋪子外麵等苞桑,她看著鋪子旁邊賣糖人的小販一邊捏糖,一邊哄著買糖人的小孩兒。

她被苞桑帶在身邊後,出金鳳樓的次數寥寥無幾,幼時是為了學著打理生意,後來是苞桑偷閒,她忙得抽不出身。

「在看什麼?」

頭頂上傳來聲響。

司枕偏身去看,入目是錦帽貂裘,月要間變著花樣地係著鴛鴦蝴蝶香囊。

不算是花衎又是誰。

花衎老遠就瞧見胭脂鋪前遙遙站著的司枕,分明隻是個及笄沒幾年的小姑娘,穿的衣裳顏色不是湖藍就是褐色,老氣橫秋得很,偏偏她那漠然木頭一樣的性子還真能壓住這些老氣的顏色。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女生相关阅读: 從女兒國開始修仙 我隻想活下去啊啊 鬥羅:我為食神,一拳打懵神王 我的一周有九天 我沒想出道 滿級重生後她嫁給了病美男 人族大帝的我娶了妖族女帝 三爺的小祖宗她又野又颯 他撩到犯規了 我和大佬甜蜜日常震驚娛樂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