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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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筱的淚水開始泛上眼眶,她雙手抓住他的肩膀想扯他起來:「你起來嘛。」

「不起,你答應了先。」他的眼眶也有點濕潤。

周筱用力眨眨眼,伸出一隻手到他麵前,他呆呆地看著她:「乾嗎?」

「你是白癡啊,幫我戴戒指啦。」她氣得跺了一下腳。

他恍然大悟:「可是婚戒要戴左手啊。」

周筱很糗地把右手縮回來,換左手。

他手上的戒指緩緩地套入她的左手無名指,停下來的那一刻兩人對視一眼,盡在不言中。

接下來是煩不勝煩的婚禮籌備,周筱都快懷疑當時她聽到的婚事一切從簡是不是幻覺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多繁文縟節,她和趙泛舟光是合時辰八字和占卜婚禮的日子就折騰了好幾次,還有什麼定親、送聘、擬請帖之類的東西,趙泛舟當時很尊重地說一切遵循潮汕規則,現在把自己整得焦頭爛額,周筱看了都挺於心不忍的。

總算到了婚禮這天,周筱已經好幾天沒見著趙泛舟了,她被趕去酒店住了好幾天,據說是結婚前新娘和新郎不能見麵。

大清早的周筱就被媽媽從被窩裡挖出來,然後一票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造型師開始幫她化妝,做發型。

她像個洋娃娃似的被操控著,先是跪下來給爸爸媽媽敬茶拜別,然後她在劈裡啪啦的鞭炮聲中稀裡糊塗地被塞進了門口一排車子的第一輛裡,她被塞進車子後才發現爸爸也在車子裡,她笑著跟爸爸打了聲招呼,爸爸眼眶突然一紅,轉頭看向窗外。她一愣,看向車外,媽媽端著一盆水,對著車子潑水,嘴裡還念念有詞:「缽水潑上轎,新娘變新樣……」她看到媽媽眼角一閃而過的淚光,她心裡一酸,突然眼淚就像潰堤的洪水,嘩啦啦地往下流。

車還是緩慢地駛離了酒店,看著車窗玻璃上一行一行往下滑的水珠,還有爸爸背對著她僵硬的身子和媽媽越來越遠的身影,周筱泣不成聲。

經過一天的折騰,趙泛舟總算可以安靜下來看看他那哭得眼睛紅紅的新娘了,不過,這新娘的情緒好像有點不是很對勁。

周筱傻傻地坐在床沿,眼睛痛,喉嚨痛,頭痛。原來結婚是這麼痛苦的事,這麼多的繁文縟節估計就是要讓人不敢輕易離婚吧?

「先去洗個澡吧。」趙泛舟推推發呆的周筱。

「你先去洗吧,我不想動。」周筱乾脆整個人癱在床上裝死屍。

趙泛舟伸手脫下周筱的鞋子丟在地上,拍拍她的臉說:「那我先去洗,你不要睡著。」

「嗯。」她揮開他的手,「好累啊,我以後再也不要結婚了。」

「笨蛋。」趙泛舟搖搖頭笑著走開了,臨關上浴室門前還強調了一句,「不要睡著。」

浴室門被打開,趙泛舟趿著拖鞋走了出來,身上熱騰騰地冒著熱氣。

「周筱,去洗澡。」他邊擦頭發邊說。

癱在床上的人一動不動,又睡死過去了?趙泛舟嘆了口氣,都叫她不要睡著了,還睡!他踢掉腳上的拖鞋,放輕腳步去打開櫃子,找她的換洗衣物,拉開放內衣褲的抽屜時他愣了一下,拿了一套內衣褲,想一想,不知道什麼時候瞄過她的女性雜誌上說穿內衣睡覺不好,於是又把內衣放了回去。

他回到浴室,把衣服放好,又繞出浴室,回到床邊。她的眼睛還真腫,妝也哭得亂七八糟的,但是他還是覺得她很漂亮,可能新娘都是漂亮的吧。

他到梳妝台那裡找她的那些瓶瓶罐罐,一瓶一瓶地看上麵的標簽,總算找到了傳說中的卸妝水和卸妝棉。他拿著東西坐到床上,輕輕地把她的頭挪到大腿上靠著,猶豫了幾秒鍾,還真不知道這卸妝要從何卸起?他倒了點卸妝水在卸妝棉上,知會了她一聲:「周筱,我要幫你卸妝了。」

「嗯。」她呢喃了一句,也不知道醒了沒醒。

他輕輕擦她的臉,一抹就是一層厚厚的粉在化妝棉上。這化妝師也太狠了吧,把她的臉當牆在刷啊?

周筱被他弄醒了,眨著眼睛看趙泛舟:「你乾嗎?」

「醒了啊,醒了就起來卸妝洗澡。」他托起她來,把化妝水和卸妝棉塞給她,「快點卸妝,我去幫你放洗澡水。」

「哦。」周筱乖乖地挪到梳妝台那裡去卸妝。

「好了沒?好了去洗澡。衣服我放裡麵了。」十分鍾後趙泛舟從浴室出來。

「好了。」周筱站起來,走進浴室。

周筱慢慢地在浴缸裡躺下,熱熱的水漫上她的身體,她舒服地嘆了一口氣,好想睡啊……

十分鍾後。

浴室的門叩叩地響了兩聲,傳來趙泛舟的聲音:「你不要在裡麵給我睡著,不然我要進去撈人了。」

「沒有睡著啦。」周筱用力撐開眼睛,「我就出去了,你不要進來。」

周筱把衣服從架子上拿下來,把衣服抖了半天都沒找到內衣,剛想開口叫趙泛舟,猛然意識到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她的心不禁跳得飛快。

她慢吞吞地走出浴室,期望看到趙泛舟已經睡了,可是沒有,他靠在床頭看書,看得挺認真的樣子。

趙泛舟見周筱從浴室出來,放下書招招手:「過來,我幫你吹乾頭發。」她數著步子慢悠悠地走過去,坐在床沿。趙泛舟從床頭櫃裡拿出吹風機,插好插頭,靠近她。

周筱的背一僵,一動不動的。熱熱的風吹著她的頭發,他的手指在她的發絲中穿梭,有時會碰到她的脖子,或者掠過她的耳朵。她忍不住就想縮,一縮,差點就滑下床。

他無奈地撈起她,往自己的腿上按:「躺好,別亂動,困就睡吧。」

她驚喜地看著他,一臉「我可以睡嗎」的樣子。

「要睡就睡,不然等下我們做點別的。」他撩起她的頭發,接著吹。

「啊,好累,我睡了。」周筱迅速閉上眼。

果然,不到十分鍾她就真的沉沉睡去了,真的是累壞了吧,趙泛舟用手指梳開她的頭發,大概再吹個兩分鍾就乾了吧?

她稍微側轉了一下身,某個柔軟的地方蹭過他的大腿。他拿著吹風筒的手一抖,眼神忍不住飄向她的月匈口,姿勢的問題讓她的上衣的領口微微敞開,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雪白的肌膚。嗯……他剛剛沒給她拿內衣……所以她睡衣底下是……空的……

他用力咽下一口水,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把她的頭從他的腿挪下,移好她的位置,再撐起她的頭,墊上枕頭、蓋上被子。

趙泛舟把吹風機收好,關燈,掀開被子躺進去,望著天花板,唉,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也太對不起觀眾了吧?

周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到她和趙泛舟結婚了,好累好累的婚禮,然後不知怎麼就躺在床上了,然後趙泛舟壓在她身上親著她。

她閉著眼轉著眼珠子,不對啊?他壓在她身上?親她?

睜開眼!他的頭懸在她眼前,對她一笑:「嗨,醒了?」

「呃……醒了。」她呆呆地回答。

趁著她開口說話的瞬間,他的唇就堵了上來,手也從她的衣服下擺伸進去,往上扌莫……往上扌莫……啊……他的舌頭硬是撬開她的齒,鑽進去……他的手罩上她月匈前……他把頭抬起來對她又是一笑:「深藏不露,我好像賺到了。」

她一愣,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臉剎那間紅到可以煎雞蛋。

他在她發呆的時間內已經脫下自己的上衣丟到地下,手正朝著她的扣子進軍……

周筱揪緊自己月匈前衣服的扣子:「你要乾什麼?」

「解扣子。」他看著她那誓死捍衛貞操的樣子失笑,直接從衣服下端的扣子開始解。

「不是……等一等啦。」周筱發現揪住月匈前扣子的方法失效,改去拍他的手,「現在是白天啦。」

「那是誰在洞房花燭夜睡得跟豬一樣啊?」他停下手,半撐在她身上瞪她。

「可是……」她委委屈屈的,「好亮啊。」

他翻了個白眼,把踢到床尾的被子拉上來,蒙住兩人:「現在不亮了吧。」

隻聽偌大的房間內,不時傳來模模糊糊的男女對話。

女:「可是……」

男:「沒有可是!」

女:「等一下啦。」

男:「不等。」

女:「餵!會痛。」

男:「忍一下。」

女:「神經病,為什麼是我忍?」

男:「……」

女:「我討厭你。」

男:「……」

周筱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趙泛舟早已不知所終,她躡手躡腳地打開房門,發現他在廚房裡鼓搗著什麼東西,傳出一陣陣奇怪的味道。

她從背後環住他的月要問:「你在乾嗎?」

「給我老婆做飯。」他拿著勺子攪動著一鍋顏色古怪的東西。

她從他背後探出頭去看:「什麼東西?你不是新婚第一天就想毒死老婆吧?」

他拍回她探出的小腦袋:「這位新鮮出爐的趙太太,我還不舍得毒死你,拿兩個碗去飯桌那兒坐好。」

「哦。」周筱乖乖拿了兩個碗去飯桌前坐好,扮演嗷嗷待哺的角色。

趙泛舟端著一個鍋出來,放在飯桌上,接過周筱的碗,邊往裡麵舀湯邊說:「剛剛媽媽打電話過來了,他們還在酒店,等下我們去找他們吃午飯。」

「哦。」周筱喝了一口湯,雖然顏色怪了點,但還是挺好喝的,「這到底是什麼湯啊?」

「不知道。」趙泛舟也喝了一口,「前幾天媽給我一大包材料,說混著骨頭熬就可以喝了。」

「哦。」她懶得再追問,一口氣喝下一碗湯。

午餐。

餐廳門口,周筱鬆開兩人一直牽著的手,拉拉衣服走進餐廳。趙泛舟在後麵好笑地看著她那欲蓋彌彰的正經樣,跟著走進去。

「阿姨。」「爸、媽。」兩人同時開口。不同的是周筱的一句「阿姨」讓一桌子人麵麵相覷,趙泛舟的一句「爸媽」卻讓在場的長輩笑開了顏。

周筱乾笑兩聲,重新叫過:「媽。」趙媽媽笑著牽過她的手說:「乖,下次再叫我阿姨就不行了哦。」

周筱紅了臉,手在桌子底下扯了一下趙泛舟的衣服。趙泛舟拿起菜單問:「爸,點菜了嗎?」

周爸爸笑著回答:「還沒,在等你們呢。」

「嗬嗬,我睡過頭了。」周筱沒心沒肺地回了一句。

現場三個大人交換了一個曖昧的眼神。

「姐,你都當人老婆了還睡這麼晚。」被安排在角落裡的弟弟說。

「小孩子懂什麼。」周媽媽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周筱才意識到,她是新媳婦,怎麼能讓婆婆知道她懶惰的本質,趕緊彌補說:「其實我平時沒那麼晚醒的。」

「我明白。」趙媽媽安撫地拍拍她的手,笑得特歡喜,「年輕人嘛。」

「我以前真的很早起的,對吧?」傻乎乎的周筱看向趙泛舟,想尋求一點支持。

「是,你很早。」一直置身事外的趙泛舟無奈地放下菜單,站起來給每個人倒茶,最後倒到周筱的時候他小聲地說了一句:「別說了,越描越黑。」

「為什麼?」周筱也小聲地問。

「你說我們一早做了些什麼?」他給她一個「你真的是笨到沒救了」的眼神。

她一下子會過意來,全身的血液都往臉上沖,大有臉紅致死的趨勢。

大家都笑盈盈地看著新婚的小兩口,新婚真好,真是如膠似漆啊,連倒個茶都要說兩句悄悄話。

吃得肚子鼓鼓的周筱在走出家人的視線後笑眯眯地挽住趙泛舟的手:「好飽啊,我們去散步吧。」

「等下沒走兩步你又叫累了。」他低頭看了她一眼。

「我才不會呢。」她不服氣,「我要多運動,不然會胖的。」

「我給你推薦點別的運動怎麼樣?」他好心地提議。

「什麼?」

「回家,到床上我教你。」他不懷好意地笑。

「去你的,你這個色狼。」她掐了他手臂一把,「你很煩哎。」

趙泛舟哈哈大笑:「你想到哪裡去了?我說的是瑜伽。」

臥室的門關上,傳來斷斷續續的男女對話:

女:「你騙人。」

男:「哪有?」

女:「你說教我瑜伽的。」

男:「明天再說。」

女:「餵,不要扯我衣服,會破的。」

男:「破了給你買新的。」

女:「好吧,盡管扯。」

男:「……」

周筱軟軟地趴在趙泛舟的月匈膛上,用手戳他的月匈口:「你根本就不會瑜伽對吧?」他笑著拉住她搗亂的小手送到嘴邊輕咬:「我練那個乾嗎?」

她縮回被咬的手,沒好氣地說:「我以後都不要相信你了,小人!」

二十分鍾後,周筱沉沉地進入夢鄉。

睡不著的趙泛舟看了下時間,才十一點,再看看周筱在被窩中微微露出的柔白香肩,隨著她的呼吸,規律地起伏著……

他從背後圈住周筱的月要,溫溫熱熱的唇貼上她的頸項,輕輕咬住她的耳朵:「老婆。」

「嗯?」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他折騰得微微喘息著,「乾嗎啦?」

「你好香。」他把唇遊移到她的背,「你為什麼那麼香,嗯?」

「因為我用的是水蜜桃味的沐浴乳。」半夢半醒之間的周筱很認真地回答。

他被她的答案逗笑了,稍微用了一點力把她翻過來,口勿上她的唇。

筋疲力盡的周筱用盡全身最後一點力氣狠狠地瞪趙泛舟一眼:「你色欲攻心!」

他心情很好地回她:「對,你怎麼知道的?」手順勢扣上她的月要,把她撈入懷中。

「你離我遠點。」她提高了一點點音量。

「不要。」他一手蓋上她的眼睛,「乖,睡覺。」

她的眼睛被他的手蓋著,想瞪他也瞪不了,況且是真的累了,她又一次沉沉地睡去,臨睡前還咕噥了一句:「不準再碰我。」

他放下蓋在她眼睛上的手,輕輕在她頭頂落下一個口勿,也跟著沉沉睡去。

番外

廣告的故事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周筱同學和她家老公癱在沙發上看電視,她用力甩了兩下手上的遙控,這遙控是越來越不靈敏了,按半天都轉不了台,氣得她!

「餵,明天去買個遙控。」周筱用手肘撞了一下躺在她身後的趙泛舟。

「自己去買。」他把手圈在周筱月要上,腳也纏在她身上,像隻八爪魚一樣扒在她身上。

周筱火大,拿遙控去敲他腦袋:「買不買?買不買?」

嘖嘖嘖……這遙控是怎麼壞的大家知道了吧?

趙泛舟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任她去敲,反正把他敲掛後守寡的人是她。

她敲累了,手一打滑,遙控就滑到沙發底下去了,她又用手肘去撞趙泛舟:「遙控掉下去了,你去撿。」

「明明你比較近。」趙泛舟完全不配合,連手指頭都不動一下,手還是圈著她的月要。

「那你放開我的月要。」周筱要掰開他的手,但使了半天勁都掰不開,「你不放開我怎麼去撿。」

「不要撿了,看這台就好。」趙泛舟用力收緊手臂,讓她整個背都貼在他身上。

周筱滿頭黑線地看向電視,購物台……正播放著廣告,一個穿得……呃……別有洞天的女人(她身上的衣服好多洞啊,若隱若現的),手上托著xx牌減肥藥,笑得淫而不盪地說:「女人,用你的鎖骨征服男人。」

周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是說要把鎖骨抽出來鞭打男人嗎?她的手緩緩地扌莫上自己的肩膀一帶,尋找傳說中的鎖骨,呃……好像肉把它保護得很好,她拗了肩膀半天才扌莫到那害羞的鎖骨,她嘆了口氣,身後傳來趙泛舟低低的笑聲,她惱羞成怒地扭過頭去瞪他,轉過去扯開他衣服的領口。兩條鎖骨清晰地橫在肩膀上!

「趙太太,你是有多飢渴?」趙泛舟笑著說,「你再這樣我要叫咯。」

「閉嘴啦。」周筱氣餒了,「連你都有鎖骨。」

「你也有啊。」他忍俊不禁,「隻是不顯山不露水而已。」

沒人性,她都這麼難過了還要損她幾句,她決定了,她要減肥,要轟轟烈烈地減肥。

於是這幾天的吃飯時間就成了趙泛舟人生最痛苦的時間……

「趙太太,我們已經吃了兩天青菜了,可以換點別的嗎?」他的筷子停在空中,不知道該夾哪一盤:菠菜、生菜、大白菜。

「我每天都有換菜。」昨天是空心菜、小白菜,前天是生菜、蘿卜……周筱看著桌上的菜,自己也不想吃,「好啦,你出去吃,我不吃了。」她丟下筷子,走開,鬧脾氣了……

趙泛舟無奈地放下筷子,跟在她後麵:「好,我吃。」

「不用勉強了,我也不想吃。」她走進房間,倒在床上。

「那就不要吃啊,我們出去吃好吃的。」他伸手去拉著她坐起來,「乖,我們去你最喜歡的餐廳。」

「不要,我要減肥。」她說。

「吃飽了才有力氣減肥。」他蹲下來和她平視,笑著說。

她瞪了他一眼,沒好氣:「你嘲笑我。」

他笑,湊上去,親她一口:「哪有?」

她勉強地扯了一下嘴角,算是笑一下:「我想睡覺,你自己去吃吧。」

他突然把她打橫抱起,往外麵走。

「乾嗎啦,我不去啦。」她掙紮著跳下地,「都說了我不去。」

「那陪我去吃。」他拉著她往外走。

本報記者訊今日晚餐時間,一名氣宇軒昂的男子攜同一名珠圓玉潤的女子進入了本地有名的xx餐廳。該女子用飯期間一直埋頭吃飯,場麵猶如風卷殘雲、蝗蟲過境,嚇得該店店主三魂不見七魄,讓人不得不感嘆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編者按,該記者念書時成語沒學好,望見諒。)

兩人腆著肚子癱在沙發上,再次上演亂轉電視台的戲碼,隻不過這次拿著遙控的人換成了趙泛舟。

「餵,不要在購物台停下。」周筱伸腳踹了踹沙發另一頭的趙泛舟一下。購物台正在播放一個拖把的廣告,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握著拖把在拖地,她身穿淺藍色t恤,領口是開到肚臍眼附近的深v,她那小蠻月要一彎,世界就開始波濤洶湧……廣告詞大概就是什麼高科技研製而成的納米拖把讓你的家煥然一新之類的,這年頭連拖把都是納米的……不對,重點是,這個電視台前兩天才重重地傷害了她,她不要看這個台!

「拖把有什麼好看的,我不要看。」她抗議道。

「遙控失靈。」他抓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拖,把她拖到腿上坐著,圈住她的月要,頭擱在她肩膀上,將遙控塞到她懷裡,「轉得到台你就轉。」

周筱拿著遙控對著電視按了半天就是轉不到台,她一生氣,把遙控往沙發上一丟:「叫你去買遙控你又不去買。」

「我明天去買,行了吧?」趙泛舟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抱怨道,「脾氣真差。」

周筱縮了一下脖子,躲開他的嘴,反過去要咬他:「你脾氣也沒多好。」

兩人嬉鬧間,電視突然傳出慷慨激昂的聲音:「你曾經為月匈部不夠傲人而悲傷難過嗎?你曾經為走路不能昂首挺月匈而自卑失落嗎?你曾經為……xx牌豐月匈霜,讓你實現二次發育,讓你的雙峰含蓄堅挺,讓女人更自信!」

豆大的汗珠從腦門滑下,倆人對視一眼,徹底無語……「含蓄堅挺」?中文係畢業的周筱徹徹底底地為這個詞所折服了。

沉默了十秒後,趙泛舟的視線飄向她的月匈口,幽幽地說:「老婆,不如你還是別減肥了吧,至少……你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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