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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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拿走。」趙泛舟指著書桌上的tony,「你乾嗎把他放在我書桌上?」

「咿咿呀呀,哦哦。」小tony揮舞著小手小腳。

「他在抗議。」周筱說,「他說他不是東西,不能用拿的。」

「你們還真能溝通。」趙泛舟沒好氣地說,「我要看文件,你帶走他。」

「誰理你,看什麼文件,陪tony玩,我在煮飯。」

「我怎麼陪他玩?我們沒法溝通!」

「抱去客廳,叫eter教你。」eter那小兔崽子從他爸媽跑了之後就一直不說話,一直待在客廳看電視。

「餵,我不會帶孩子。」趙泛舟抗議。

「學。」周筱撂下一個字後走出房間。

十分鍾後,客廳又傳出趙泛舟的吼聲:「老婆,他拉屎了。」

「換尿布。」周筱吼回去,順便把廚房門鎖上。果然,不到十秒鍾,廚房門就被砰砰砰敲響了:「周筱,開門,出來給他換尿布!」

「不要!」周筱邊切菜邊說。

「出來!」

「不要!」

趙泛舟回到客廳,把tony放在桌子上,一手捂著鼻子,一手脫下他的褲子,解開他的尿布……

eter在旁邊幸災樂禍地笑。

晚上。

浴室裡不時地傳來周筱和tony的笑聲。和eter在床上打撲克牌的趙泛舟很不是滋味,他都沒跟自己老婆一起洗過鴛鴦浴,居然便宜了這小「無齒」之徒。

「yeah,in!我贏了!」eter大叫。

浴室的門開了,周筱抱著tony出來,兩人的臉蛋都被熱氣熏得紅紅的,周筱身上的衣服還濕了,濕答答地貼在身上,勾出前凸後翹的曲線,還挺撩人。

「晚上你和eter去書房睡,我和tony睡。」

「不要!」「不要!」趙泛舟和eter異口同聲地說。

「我不要和男的睡!」eter說。

「好啊,那我們三個一起睡。」周筱很意外這個酷酷的小朋友居然要和她一起睡。

「那我呢?」趙泛舟問。

「你去書房睡啊。」周筱理所當然地說。

「……」趙泛舟氣悶,他老婆真是大方啊,趕老公睡書房,自己陪兩個小男人睡!

在書房睡了六天的趙泛舟,很高興總算要送走這對小瘟神了,倒是周筱,到機場的路上都在依依不舍,抱著小tony不停地親,也不見她對他有這麼熱情過。

到了機場,周筱依依不舍地把tony抱給ke,但沒想到tony居然抱著周筱的脖子不鬆手,然後大哭,連eter都抓著她的腳不讓她走。

趙泛舟和賈依淳夫婦無奈地掰開他們的手腳,賈依淳和ke一手一個,迅速地沖去辦登機證。

回家的路上,周筱哭得花容失色,趙泛舟拍著她的背安慰:「別哭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死了老公呢。」

「死了老公我乾嗎哭成這樣?」周筱吸著鼻子,「再嫁一個就行了。」

「……」

番外

古代的老公

天亮了,雞叫了。

周筱睜開眼的一剎那,事情大條了!這裡是哪裡呀?

紗帳?鏤空木雕的床?

她用力閉上眼睛,這是夢!一定就是夢!

一雙手橫過來,搭在她的月要上,緊閉著雙眼的周筱鬆了口氣,真的是夢!她還沒這麼感激過趙泛舟那雙毛茸茸的大手呢。她心情很好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趙泛舟那張帥得天理難容的臉。(情人眼裡出西施,別跟她計較)

嘖嘖嘖嘖嘖,看看她老公,這眉、這眼、這鼻、這嘴,真好看啊,連留了個怪怪的長發都是帥的啊。唉,好想好好調戲一下,既然如此,心動不如行動!周筱色眯眯地靠近趙泛舟,在她和他的臉距離隻剩下01厘米的時候,周筱總算找回了一點理智,趙泛舟什麼時候留了一個這麼雷人的發型?

她跟彈簧似的從床上彈起來,趙泛舟(姑且這麼叫之)被她這麼大的動靜吵醒了,皺著眉頭看她:「怎麼了?」

周筱抖著個手指著他,他雖然被子蓋了大半,但她還是可以猜到……他他他他……他沒穿衣服啦……她下意識地看看自己,還好還好,衣服都在。

「你穿的是哪個地方的服飾?」趙泛舟順著她的視線打量她的穿著。

「啊?」周筱瞠目結舌,消化了一會兒才聽明白他在問什麼,但她現在沒空回答他的問題,她忙著打量周圍的環境,圓紅木桌、圓凳、油燈、紙窗,難道……難道……這是報應?在網上看霸王文看太久了,所以她得穿越一下?媽呀,曾經有給一堆文好好回復的機會放在她麵前,她卻沒有好好珍惜,直到失去了,她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好好留言,如果非得給留言加個數量,她希望是……一萬條。

「我在問你話。」趙泛舟加強了語氣。

「這什麼朝代?」周筱回過神來問。

「宋。」他居然沒有覺得她的問題奇怪?

「南宋還是北宋?」她接著問。

「南宋北宋?」他總算覺得她的問題古怪了。

「算了。」他這種反應就是北宋了。

「所以我和你躺在一起,我和你結婚了嗎?」根據小說的經驗,她可以從這個問題推出:她是穿越到青樓還是正常人家,反正看這房間的布置不像是電視裡演的皇宮,所以當深宮怨婦的可能性不大。

「結婚?」他反問了一句。

「我是說,我們是否成親了?」周筱無奈地丟出一個文縐縐的詞匯。

「娘子,是為夫讓你不滿意了?」他口氣裡帶點嘲諷,但是周筱沒聽出來。

「娘子?你還真是我老公?」周筱忍不住呻吟一聲,所以穿越到古代她還是免除不了要嫁給趙泛舟的命運?

「老公?」趙泛舟挑高眉毛,重復她最後一個詞。

「哎,相公相公,煩死了,跟你沒法溝通。」周筱一肚子火,她是倒了什麼黴啊?穿越就算了,還要穿成已婚婦女(你有什麼資格嫌棄啊?本來就是已婚婦女!),已婚婦女也就算了,老公還是同一個!真沒新鮮勁兒,真沒看頭!等等……同一個?他不是也穿了吧?不會不會,他剛剛連結婚都聽不懂,所以他真的就是古人。古人啊……要怎麼溝通啊?好在他說的是普通話啊,她看穿越小說的時候最操心的就是古人說什麼話,因為她記得古代漢語的老師說過,古人的語言跟現代差很多,所以上古音和現代音是完全沒法溝通的。現在想想真是無聊,老天爺連穿越這種玩笑都跟她開了,還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出來的,老天爺,你就是個牛哄哄的幽默大師!

趙泛舟坐起身,被子從他身上滑下,露出精壯的月匈膛,然後他兩手環月匈,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嘖嘖嘖嘖,他這披頭散發、酥月匈半露的樣子還真是該死的好看,該死的妖孽啊。周筱看到有點閃神,用力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才清醒過來。

「這個……事情有點復雜,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總之,我不是你老婆……不對,我是說我不是你的娘子,我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來的,也不對,是很久很久以後,我……」周筱講到一半就不得不停下來,因為趙泛舟在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她。

「娘子,你先歇著,我派人去請大夫。」趙泛舟下床著裝,淡淡地說。

周筱發現,這個古代老公好像不是很待見她?

他著裝完畢後說:「你先把身上的奇裝異服換下,免得待會兒讓人看笑話。」講完就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看來她不小心穿到的這個身體跟她家夫君的關係實在是糟糕啊,畢竟沒有人發現自己的老婆一大清早如此胡言亂語之後還可以這麼冷淡地離開,還是說她本來就是精神有問題,所以他習慣了?她該不會穿到一個神經病的身體吧?講到身體,她還不知道她現在長什麼死樣子呢,趕緊去照鏡子!她快速奔向梳妝台,她也不管那梳妝台長得妖裡妖氣的了,先看看自己長成什麼樣再說。一看,還好,還是原來的樣子,就是這銅鏡把她照得皮膚蠟黃而已。她傻乎乎地在床沿坐下,也是哦,她連衣服都跟著穿了過來,當然長得還是原來的樣子了。

「少夫人?」門外傳來年輕女孩的聲音。

「進來。」周筱有氣無力地說,少夫人應該指的就是她吧?

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推門進來,進門就嚷嚷著:「少夫人,少爺讓我來替你更衣。」那女孩看到周筱身上的衣服一愣,「少夫人,你身上的是?」

「不是要換衣服嗎,快點換吧。」周筱沒好氣地說。

片刻後,周筱就被衣服捆得嚴嚴實實的,這天氣挺熱,她穿成這樣不會汗流成河嗎?

「少夫人,少爺說,大夫過會兒就來,讓你別出門。」女孩邊幫她梳頭發邊說。

「嗯。」周筱應了一句,她現在心情很鬱悶,想回家,想趙泛舟。

「少夫人,大夫進來的時候你可別亂說話。」女孩說。

周筱抬眼看她,看來女孩和她是同一國的,那就勉強問問名字吧:「呃……小……你幾歲了?」她把「小」後麵那個字含糊了一下。

「回少夫人,小桃今年十四。」

「哦,十四很好。」她問出名字了就隨便敷衍小桃。

她的頭發被小桃盤來盤去的,盤成了一坨比較不雅的形狀,近看像老樹盤根,遠看像……大便。

周筱趁著小桃去端早餐,偷偷溜出了門,難得來古代一回,怎麼也得看個夠本。老實說,到現在她都覺得自己應該是在做夢,如果真的是在做夢就趁機長長見識也好。(沒聽過做夢也能長見識的)

大街上人不少,長得都挺驚天動地的。估計是還沒進化好,畢竟跟猿人的時代靠得比較近,之前她不知道在哪裡看到光緒和溥儀的皇後妃子,那尊容真的是……啊!清朝的人尚且沒長好,何況是宋朝的呢。當時她看到還大驚小怪地叫趙泛舟來看,趙泛舟還說了一句:「老婆,我發現你比皇後美。」唉……如果不是做夢,是真的穿越的話,她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她的賤嘴老公了?

在街上晃了兩圈,實在是無聊,覺得這跟古裝劇上的也差不了多少,除了人比較醜。她想回去了,回去床上躺躺,說不定一覺起來就回到趙泛舟身邊了。

呃……問題是……她不認得回去的路了。這下好了,連問路都不知道該怎麼問。於是周筱小朋友就在馬路上晃啊晃啊晃啊,不時避避人、躲躲馬。

「夫人。」一個清脆的女聲從她身後傳來。

周筱迅速轉頭,陽光下,美麗的小桃姑娘踏著淩波微步,輕盈地朝她走來。在一群牛鬼蛇神的襯托下,更是顯得驚為天人。

「小桃……」周筱有種總算找到了組織的感覺。

「夫人,總算找到你了,少爺都快把府裡翻了過來,我們快點回去吧。」小桃扯著她的手就跑。周筱一手被扯,一手拎著裙擺,這衣服真不適合運動。

「等等!」周筱在門前停下,「小桃,少爺不打人的吧?」她總不能跑來古代被人打吧。

「少爺溫文爾雅,怎麼會做如此不堪之事?」小桃義正詞嚴。

「好好好,不會就好。」周筱放心了。

小桃騙人!

周筱一進門一個巴掌就朝她呼過來,幸好她閃得快,她轉身抬頭,哪來的老女人?居然打人!

「娘。」趙泛舟拉過周筱,把她藏在身後,「交給我處理。」

「今天我非好好教訓她不可!」老女人大呼小叫。

「大哥,這女人早就該好好管管了。」突然身後傳來一個女聲,周筱掉過頭去看,哈!女版趙泛舟!不行了,她好想笑啊。

「紫欣,你閉嘴!」趙泛舟的口氣很嚴厲!

紫欣?紫心番薯?

「大哥!」紫欣用力跺了一下腳,跑到老女人麵前:「娘,你看大哥還護著她!」

不護著我難道護著你啊,你又沒陪他睡覺!周筱心裡暗自想著。

「有什麼事進去說。」趙泛舟不著痕跡地把她護在身前,往屋子裡帶。

好精彩啊。周筱坐在椅子上,興高采烈地看他們吵架,尤其是那個紫心番薯小妹妹,臉紅脖子粗的,都快成為紅心番薯了。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叫小桃上碟花生米,看戲還是要吃點東西才比較快樂的。

「大哥,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早就該休了。」紫心番薯對著趙泛舟說。

周筱瞥趙泛舟一眼,原來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啊?難怪你看起來心情這麼不好。

「當初就不該讓她進門。」趙泛舟她娘哼了一聲,「兩年了,連蛋都沒下一顆!存心要我們家斷子絕孫。」

趙泛舟黑著臉不講話。

「呃……那個,我是人,不會下蛋。」周筱唯恐天下不亂地說了一句,反正她也不是她家媳婦,充其量隻能算路過。

「看她說的什麼話!」趙泛舟他娘一拍桌子就要朝她沖過來,周筱趕緊從椅子上蹦起來,繞到椅子後麵,大叫:「你有完沒完!我可不是讓你打著好玩的。」

「你坐下!」趙泛舟對著周筱嗬斥。

「毛病啊你,你叫我坐就坐?真以為你是我老公啊,告訴你,老娘不玩了,我要回去!」周筱說完就往外沖,她要回家!

一股很強大的力量卷住她的月要,她被拉回到椅子上。

「別惹惱我!」趙泛舟陰鷙地說。

周筱愣了一下,突然意識到,這人真的不是她的趙泛舟,在他麵前是不能放肆的。她冷靜下來,在椅子上坐好。

「你現在就給我休了她!」趙泛舟他娘惡狠狠地說,「滿嘴的神神鬼鬼的東西,哪裡像個大家閨秀?」

「我昨天還看到她和她那個表哥在後院卿卿我我。」紫心番薯在一旁添油加醋。

「你表哥昨天來了?」趙泛舟陰沉地問。

「不知道。」

「你說是不說?」他提高音量。

「說了不知道。」周筱也跟著提高音量。

趙泛舟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捏緊:「我再問你一次,有沒有?」

「放開我,很痛!」周筱都快哭了,她就是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表哥啊,這麼惡心的劇情都有?她要回家啦……

「大哥,你跟這種女人廢話這麼多乾嗎!」紫心番薯湊上前來,突然推了周筱一把,她重心不穩,趙泛舟居然順勢放開了她的手,她身子一偏,撞向茶幾,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周筱,周筱,你沒事吧?」趙泛舟的聲音遠遠出來。

周筱努力睜開眼睛,哇的一聲哭了:「老公——」

「怎麼了?撞到哪裡了?」趙泛舟心疼地揉著她的額頭,「都多大的人了,睡個覺還能掉下床。」

「他讓我撞茶幾的。」周筱邊哭邊說。

「誰啊?」趙泛舟一頭霧水。

「我古代的老公。」她說。

「什麼?再說一遍?」趙泛舟揉著她額頭的手使了點勁兒。

「痛啦。」周筱叫起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啦……」

「我躺在你隔壁,你還給我發春夢?」趙泛舟一臉憤慨。

「誰發春夢了?那人長得跟你一樣,還打我。」周筱掙紮著坐起來。

「打你?」趙泛舟拉起她,讓她坐在床上,「為什麼打你?」

「我也不知道啦。都是你啦,長成你這樣的都沒什麼好東西。」遷怒也是周筱的拿手好戲。

「我對你不好嗎?做噩夢還要讓我當壞人。」趙泛舟沒好氣地說。

「都說了是我古代的老公!」

「你古代老公也是我!」

「說了不是!」

「你自己說跟我長得一樣的,不是我是誰?」

「長得一樣也不是你!性格不一樣!」

「管你啊,你古代的老公也隻能是我。」趙泛舟自己下了結論,「你的老公隻能是我。」

「神經病,去做早餐。」周筱懶得跟他講。

「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打我了!」她推推他。

「你剛剛不是說不是我。」

「你剛剛不是說隻能是你。」

「……算你狠!」趙泛舟把腳套進拖鞋,「吃什麼?」

「你也隻會煮粥。」周筱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問什麼問,好像自己多厲害似的。」

「……」趙泛舟剜了她一眼,往外走,走到門口又轉過頭來跟她說,「剛剛撞到的地方搽點紅花油。」

「哦。」周筱隨口應,又要往床上倒。

「我等下沒聞到藥油味,你就給我試試看!」他帶上門走了出去。

周筱不情不願地從床上掙紮著起來,到梳妝台那邊去找藥油。

周筱對著鏡子輕輕搽著藥油,突然覺得手有點不對勁。她停下手,仔細端詳,發現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青紫色,她嚇了一跳,反射性地回頭看床,突然覺得床好像一個黑乎乎的時光黑洞,要把她卷進去似的,她突然大叫:「老公!」

「怎麼了?」趙泛舟跑進房間。

「我的手。」她把手舉到他麵前,泫然欲泣。

「怎麼弄到的?」他皺著眉頭問。

「夢裡的那個老公,他用力捏我的手。」周筱摟住他的月要。

他安撫地拍拍她的背:「別胡思亂想,做夢而已。」

「是真的啦。」周筱仰起頭,「好恐怖。我要是突然不見了怎麼辦?」

「白癡,那手估計是我們昨晚太……呃……激情的時候弄到的。」他順著她的頭發輕撫。

「不是啦,我不管,我以後不要睡這張床了。」她還是很害怕。

「好啊,我早就想換個地方了。」他笑得奸詐,周筱卻不知道他在笑什麼,捶了他一拳說:「我都快嚇死了,你還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見啊?」

「你要是不見了,天涯海角我都去找。」他笑著說。

「那要是不在天涯海角,而是在另一個時空呢?」

「那我就去另一個時空找你。」

「要是你來不了呢?」

「笨蛋,你能去,我為什麼不能?」

「我怎麼知道啊,你就是不能。」

「我能。」他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一定能。」

「真的?」

「真的。」他皺著個臉說。

「你皺著個臉乾嗎?」周筱捏捏他的臉。

「你的額頭上有紅花油。」

「哈哈,白癡。」周筱開心地笑起來,「再親一個吧。」

「不要。」他牽起她,「我們出去吧,煮粥去。」

「好。」

隨著門合上,遠遠傳來對話聲:

「你連米都沒淘好啊。」

「我才下米,你就大呼小叫了啊。」

「我才沒有大呼小叫呢,我真的不要睡那張床了。」

「不要就不要,待會兒讓人來把它換了。」

「你說的啊。錢你付哦。」

「你什麼時候付過錢?」

「好像也沒有。」

「……」

聲音越來越遠,直到聽不見,突然,床單上紫色的小碎花扭曲了一下,出現了一個模糊的漩渦,一秒鍾後消失不見,快到讓人覺得是不是眼花了。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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