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誤飲酒孤寒舟落網 重規劃五弦琴學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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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孤寒舟甚至想硬搶點東西吃,然而想到自已目前的處境,鬧出點事來,隻會被逼得更緊,隻能盡力忍住,走開去。繞過這條小街,孤寒舟好歹找到一片菜園子,在那裡吃了好些蘿卜,勉強把肚皮塞滿。離開菜園子,他找到一個背風的牆角又對付了一夜。

第三天,天剛亮,孤寒舟就被冷醒過來。他發現自已睡在一道圍牆下。起來順著圍牆往前走,突然發現圍牆上有人,還是個武警!他趕緊往回走,借幾塊大石作掩體,離開武警戰士的視線,胡亂往前奔跑,竟跑到鐵路線上。他心裡一陣狂喜:這下可以扒上貨車離開此地了!於是順著鐵路往前走,最好找個小站。然而行不到一公裡,卻又遠遠地看見前麵有兩個警察正向他走來!孤寒舟隻好又離開鐵路,從荒草叢中穿過,跑進山上的灌木叢中。他在山上繞了一天,見著野果子就往嘴中送。天黑後,孤寒舟下山來,走進一個村子,在最邊上的人家雞窩裡偷得五顆蛋,生吃了,回山上鬆樹林裡,把鬆針攏在一起,鑽到裡麵睡了一個晚上。

第四天天快亮的時候,孤寒舟返回村子,在菜地裡拔了些蘿卜、萵苣,回山上樹林裡,一直睡到下午。由於沒有了公路和鐵路的參照,孤寒舟像沒頭的蒼蠅,不知該住哪去,於是隻好胡亂往前走。走了大約一個時辰,他來到一大片菜園子裡,菜園子西邊靠山有一排四間小房子。他一間間看去,都沒有鎖門,前麵三間空空如也,到最後一間,裡麵有隻鐵鍋,有個火盆,有柴火,還有一小碗撲滿灰塵的大米。孤寒舟大喜,也不管會不會引來警察,生火煮稀飯。終於還是安全地把這碗稀飯吃了,感覺非常滿足。這一夜,他就在這間屋子裡睡下。

第五天早上起來,孤寒舟走回山上,剛翻過山坡,看見下麵是公路,停著很多警車,估計在設卡檢查。孤寒舟往山上爬。這裡的山上基本由荒草、灌木、鬆林組成,隱藏並不困難。他在山月要躲了一天,到晚上才從背麵下山。天很黑,辨不清方向,但為了盡可能遠離公路上的警察,孤寒舟繼續前行。走著走著,卻又走回到公路上!離他五十來米遠的地方有人在打電話,聽通話內容,正是要設法抓他。他隻好又往山上去,在一塊大石下,累得不行,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睡下了。

第六天,天還沒亮明白,孤寒舟就動身了。他的目的隻有一個:遠離警察。他渴望一座高入雲宵的山峰,但眼前的山就像玩兒似的,很快就到山頂,好似怎麼逃也逃不遠。因為警察的威懾,孤寒舟心裡塞滿恐懼,肚皮便不覺得甚餓。他一直走,下午約五、六點,走到一條小路上,突然遇到一個穿黑衣的男子。男子四十歲上下,濃密的絡腮胡子,嘴中咬著一片枯樹葉。他見到孤寒舟,吐掉嘴中的樹葉,問:「要克哪點?」孤寒舟瞥了他一眼,沒理他。走出十來步,孤寒舟回頭,那人還望著他,還掏出電話在撥打。孤寒舟猜想他在報警,緊走幾步,離開那人視線後往山上猛跑。不移時,下麵公路上便來了很多警車。太陽已落下西山,警察經過簡單布署後開始大規模搜山。孤寒舟隱身於草叢中,靜待夜晚來臨。不過,警察來得更快,沒等天邊晚霞消散就已趕到孤寒舟周圍了。孤寒舟躲在草叢裡,祈禱能夠避過,卻聽見不遠處有警察說:「瞧那邊草叢裡,好像有一個大大的東西!」隨即丟了一塊石頭過來。石頭落在地麵,彈了兩下,落在孤寒舟屁股上。孤寒舟一動不動。剛才那個警察命令道:「王剛、王強,過去看看,注意安全。」接著便有兩個警察走向孤寒舟。孤寒舟再不能裝死物,躥起來全力往山林中跑。離得最近的警官掏出六四式手槍,大聲喊: 「周古寒,站住!」孤寒舟沒有絲毫停頓和遲疑,繼續朝山頂猛跑。警察朝天鳴槍警告,來不及開第二槍,孤寒舟跑進樹林裡麵,沒有了蹤影。在樹林深處躲了一陣,天就黑盡了。孤寒舟從山背麵下來,遇到一條河,遠遠的,能看到上遊有一座橋。孤寒舟準備過橋,緊步往前去。離橋頭約五十米時,突然射來一道強光,照在孤寒舟月匈口,有人大聲喊:「警察,不許動!」孤寒舟跳進一片荒山,拚命往前跑,輾轉又跑進山裡。他不知道此山是不是先前的山,感覺周圍全是警察,不敢休息,也不知道往哪去。正在無可如何之時,他看見前麵有一座新墳,墳上的花圈在迎風晃盪。孤寒舟扌莫上前去,墳前隱約有東西,他用打火機照了一下,墳前端正地擺著一個蘋果和一瓶礦泉水。孤寒舟三五口吞下蘋果,拿起礦泉水瓶猛喝,正喝時就發現不對,但實在太渴了,沒止住,一時喝了大半瓶,放下來才意識到喝的是白酒!孤寒舟酒量不錯,但這些天沒進食,又喝得急,不勝酒力,頓時臉紅耳熱。他倚在墓碑上,略作休息。稍閉眼,一陣困意襲來,很快沉沉睡去。

離此五百米開外,有四名警察此時正受命往這邊行進。

天上滾動著大團大團的烏雲,本就暗淡的月光完全被烏雲遮沒,四野一片黢黑。四名警察也累了幾天,顯得懶懶的。他們隨身攜帶著強光電筒,為了不打草驚蛇,都閉著光。其中有個嘿嘿乾笑兩聲說:「今天我們遇到逃犯啦!嚇得我!」其他三人嘲笑道:「你乾脆說你們抓住逃犯、立功受獎得了!」先前說話的道:「真的,我兒騙!」其他三個還是不信,哈哈笑。說話的有些急了,爆粗口道:「我日他媽的騙人!」其他三個這才認真起來,中有人問:「那你倒說說怎麼遇到的?」這人回道:「根據群眾舉報的線索,監獄指令米隊對陳家山進行搜索。那時太陽剛落山,我恰好與米隊一組。搜索到陳家山半山月要時,米隊說西側十多米外的小山坡草叢中有動靜,令王剛和我前往查看。我倆正走,草叢中突然躥出一個人來。此人頭上紮著黑色頭巾,上穿深色夾克杉,下著淡藍色牛仔褲。躥出來後全力往山頂跑,速度很快。王剛掏槍大聲喊:『周古寒,站住!''並鳴槍示警。躥出的人全然不顧,繼續跑,很快進入樹林不見了。」一個問:「槍都沒開?」這人笑道:「往空中開了一槍。」一個道:「那你掏槍沒有?」這人嘿嘿笑著說:「昨晚盡做立功受獎的美夢,等到機會來臨時反而嚇懵啦!」大家都笑起來。隻聽「啊呀」一聲,這人苦叫起來:「媽喲,今天這肚子,又來啦!我可憐的屁股都已經火燒火燎啦!」說著噔噔噔往一邊跑去。一個在後麵大聲喊:「走遠點,我們就在這兒休息,可別臭著我們。」那人又往前跑了一截,早把月要帶解開,還沒蹲下,褲開處,屁股在半空中就稀裡嘩啦炸開了。

天上黑雲滾得正歡,沒漏下一絲光明。

用全力阻住的壓力釋放後,拉稀小夥長長地出了口氣,整個人從極度緊張狀態下恢復自然,說不出的暢快。

這時,西邊突然刮來一陣妖風,有個黑影在離他不遠處張牙舞爪、發出很大的怪異響聲。拉稀小夥剛剛放鬆的心情頓時又緊張起來。他扌莫到電筒,往那個張牙舞爪的東西上看,卻是個花圈。往下移動半分,居然是個新建的墳墓!小夥雖是個警察,從小接受唯物主義的教育,但生活中從來沒少過鬼故事,因此,白天信唯物,夜裡怕鬼神。他汗毛倒豎,但肚子裡的髒東西還在綿綿無絕期,隻好拽著褲子、露出屁股在外麵,像螃蟹走路一樣艱難地移動雙腳,盡量往同伴們所在的方向靠近。西邊的風突然來,又突然住,四野又陷入寂靜。可墳墓那邊此時卻驀然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拉稀小夥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屏氣側耳仔細一聽,頓時魂飛魄散:從那座新建的墳墓中真真切切地傳來打鼾聲、咂嘴聲!小夥再也抵擋不住,哪裡還管得了稀屎會不會拉到褲襠裡,絕望地呼叫著,提了褲子往下連滾帶爬而來。下麵的同伴趕緊跑去接住,小夥指著後麵語無倫次地說:「墳墓……有鬼!……打鼾聲!」三人扌莫出槍來,手挽手小心翼翼地前去查看,驚奇地發現,他們苦苦追尋的周古寒正呼呼大睡。

小夥名叫王強,是一名獄警。雖拉了一褲襠的屎,但還是如願立了功。多年以後,王強成長為一名優秀的監獄警察。他一輩子也沒忘記墳墓裡的鼾聲,所以對年輕的乾警很照顧,培養了一代又一代的優秀警察。當然,這是題外話了。

再說無情劍客和五弦琴,本以為牛魔王夫婦破釜沉舟,把他們告了,提心吊膽攔個出租車往市裡去。在車裡,聽出租車駕駛員們的聊天內容,全是抓捕孤寒舟的消息,由不得為孤寒舟擔驚受怕。回到A市的第二天,他們尋找出租屋,很快在濱河路找到幾間閒置的舊房,租金便宜,又獨門獨院,無情劍客很中意。於是,他們當天便簡單打掃後,買來床上用品、廚房用具,搬了進去。

第三天一早,無情劍客起來,想買點早餐,卻發現周圍一帶都沒早餐店。他於是慢慢往城裡走,走了十多分鍾,仍不見賣包子饅頭的店鋪,嘆口氣,回家來。五弦琴這時已起床,正在梳洗。無情劍客說:「本想買點包子回來吃,走了半天沒見一個店子,乾脆我們進城去吃米線。」五弦琴說:「我昨天就留意了,這一帶都是民房,除了小商店和燒烤店外,沒什麼做買賣的。以後備好食材,咱自已做。」他倆說著閒話往城裡走。路上,五弦琴說:「我想找點事做,不知道能做什麼。」無情劍客說:「隻要你想做,我想,什麼事情你都能做成。」五弦琴說:「真的?」無情劍客說:「真的。」五弦琴鼓著腮幫想了一陣,說:「既然這樣,我學做早餐好啦。」無情劍客說:「的確是個好主意,我看行。」五弦琴說:「說乾就乾,我們去尋一家好吃的早餐店,把老板拿下。」

他倆轉了好些地方,要麼太豪華,要麼門可羅雀,要麼太簡陋骯髒,直到十點多鍾,方找到一家看來還行的早餐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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