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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沅低下頭,目光落在她臉上,停留三秒後,將她從副駕駛上拽了過來,按到自己腿上坐著。
「放開……唔……」她被他抬起臉,堵住唇。他扣住她的後腦勺,啃噬她的唇舌。她越抗拒,他越凶狠。
他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就是索取和掠奪。
噩夢般的記憶浮上腦海,而且就要再次重現。元婉幾近崩潰,他埋在她月匈前,她掙紮著,艱難的脫下自己的高跟鞋,朝季沅頭上砸去。
沉溺在**裡的季沅,沒有察覺到危險逼近。直到重重的一下子砸上腦袋,他一頓。元婉豁出去了,又拿著鞋跟砸了他一下。
季沅抬起頭,額頭處被鞋跟劃破,滲出血來。他也不去擦,就那麼盯著她。陰戾的眼神,帶著血腥,分為滲人。
元婉毛骨悚然,手一軟,高跟鞋掉了下去。
她被嚇得僵硬了幾秒後,側過身,推著車門,急道,「放我下車……」
冷風刮來,她接連哆嗦了幾下,暴露的肩膀上,肌膚起了雞皮疙瘩。
季沅扣住她的脖子,將她往回拉,關上車子的頂棚,打開了暖氣。
她翻過元婉的身體,使她背過著他,把她按在儀表台上。元婉掙紮,無濟於事。
車內的燈光被關掉,隻有車窗外的月光滲入。
她趴在儀表台上,白皙的背部橫上一道月影。
他握著她纖細的月要,手指按在她後月要的紋身上,雙眼盯著那個圖案和那四個字母……
像是想到了什麼,男人眼裡發泄的戾氣褪去,浮起了一層溫柔。
元婉被製得死死的,隻有沉默的忍耐,一聲不吭咬緊雙唇。
季沅從後方伸手,把她拉起來,將她扣入懷裡,他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啟齒,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發出來……
過後,季沅拿過她那件大衣外套,搭在她身上。
他仰靠在椅背上,將她箍在自己懷裡。她已經沒有絲毫力氣掙紮,汗水濡濕了她鬢邊的長發。
他慵懶的靠著椅背,雙眼微闔,手指在她臉頰上摩挲,滑過她的鼻翼,她的唇瓣,順著她的五官遊走。
她的臉蛋很小,小的幾乎他一隻手掌就能蓋住。五年了,當他扌莫上這張臉,竟然熟悉的就像昨天夜裡才細細探過一遍。
饜足的他,戾氣消退了許多,有種不經意散發的平和。
季沅抱著元婉,閉著眼,很想就這麼好好睡一覺,什麼都不要去想。
就像以前的那些夜晚,無論忙到多晚,他都會趕回家,抱著她一起睡。好像隻有那樣,才能睡個踏實的好覺。
元婉緩和了自己的呼吸,想動,卻被男人牢牢抱住。極度的羞恥和惡心湧上,她的身體微微顫栗著。
開口的聲音冰冷,帶著譏諷:「季先生,這次打算給多少錢?」
季沅睜開眼,臉色瞬間陰霾的可怕。
他坐起身,貼到她耳邊,危險的咬牙道:「顧臣給你多少?」
元婉冷笑:「我跟他隻談感情,不談錢。」
車門被打開,季沅猛地將元婉推下車。元婉滾到在地,身上隻有殘破的小禮服,皮膚咯在冰冷粗糲的地麵上,凜冽生疼。
元婉突然很想笑。她想到以前看的新聞裡,被侮辱之後曝屍荒野的女人。她除了還有一條苟延殘喘的命,似乎差不了多少了。
她仰起臉看天上的月亮,差點笑出來的淚又逼了回去。一件大衣朝她扔過來,落在她身上。
元婉迅速將大衣穿上,緊緊裹住自己。就算是死,她不想死的那麼難看。
她轉身往路的另一邊走,極度透支的身體,腿軟的仿佛隨時都能倒下,但她就是那麼一步步走了下去。
季沅從後視鏡裡看著元婉離去的背影,猛地一拳砸上了方向盤。
他打了個電話,「給我查清楚,顧臣跟元婉怎麼回事。」
季沅下車,跟在元婉身後一段距離,足以看得到她,又不會讓她聽到自己的腳步聲。他看到她上車,反身回到自己車上,車子飛馳而出,跟在了那輛的士之後。
季沅一路尾隨那輛車到了小區外,他看到元婉下車,進了一家藥店。
他將車停在暗處,看到元婉從藥店出來,遠遠尾隨著她進入小區。她進入單元樓裡,他站在樓下,聽到樓上開門關門的聲音。
他轉身離去,走到剛剛元婉進的那家藥店,詢問店員她買的是什麼。
店員說:「緊急避孕藥。」
季沅臉色一變。
店員又說:「這種藥對身體副作用大,我們一般不建議服用。」她看著季沅微妙的表情,忍不住說,「下次還是做好預防措施吧,別那麼自私。落下毛病就是一輩子的事了。」
季沅沒做聲,正要轉身離去,店員又在後方補了一句,「你女朋友體虛,氣血不足,得好好養養身體,那方麵別頻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