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V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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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沅把門一關,把她往前推,「洗澡。」

元婉站著不動。

「還要我幫你脫衣服?」季沅走到她跟前。

元婉迅速跑到浴桶另一端,就像躲避毒蛇猛獸般,戒備的看著他,「你出去。」

「這是我房間。」他提醒她這個事實。

「我出去。」說著,元婉就要往外走,季沅拽住她,「矯情什麼?你全身上下哪裡我沒看過?」

元婉臉色驟紅,瞪了他一眼,推著他就要繼續往外走。

「好,我出去我出去。」季沅放軟語氣,將她拽入懷裡,雙臂扣在她月匈前,在她的抗拒下無賴的親了親她的臉頰,「我在外麵等你。」

她身上衣服和頭發都濕了,他不想她再折騰,隻想她趕緊洗個熱水澡。

季沅放開元婉,走出屋外。

元婉脫了衣服進水裡洗澡,微燙的水溫浸透皮膚,把毛孔都張開了。經過兩天的風塵仆仆和漫天遍野折騰,此時此刻洗個熱水澡可謂是莫大的享受。

她洗澡的浴桶是頂級香柏木,天然芳香,靜氣安神。水是空運過來的地下溫泉水,水裡加了精心調配的中藥方,舒筋活血,緩解疲勞。元婉不知道這個澡洗的很奢侈,她隻知道,洗完出來,整個人舒服的快要升華了。

她以為季沅帶了充足的物資過來,那些明星都有這種條件。然而,明星們依然跟昨晚一樣,燒水用小塑料盆洗臉洗腳。

床上放著給她穿的睡衣,元婉穿上,猶如合體剪裁。

外麵天已經很黑了,月光被陰雲遮蔽,雨勢漸漸變小。季沅站在土房子外的屋簷下,有人站在一旁,給他打著傘。即使這樣,他身上還是越來越濕,混著雨水的短發根根分明。

屋內的燈光從窗簾縫隙透出,為他高大挺拔的身影打上一層薄薄光影。他表情平靜,佇立在風雨中,手裡夾著煙,時而抽一口,一小簇紅色星火明明滅滅。

元婉穿好睡衣,打開門,看到站在一側的季沅。她以為他會找個地方坐坐,沒想到他就站在外麵風吹雨打。

季沅聽到動靜轉過頭,沐浴後穿著淡粉色睡衣,滿身家居氣息的清新小女人出現在眼前。

兩人的目光對視了幾秒,誰也沒開口說話,周遭是劈裡啪啦的雨聲。

季沅轉身往屋裡走。進屋後,關上門,脫衣服。

他扔下外套扔上衣,毫不避諱她在一旁,沒一會兒就袒露出男性肌體。她也不走開,始終站在他身後。

他後月要的紋身又一次出現在她眼前……她攥住微微發顫的雙手。

當他要洗澡時,她突然想到什麼,忍不住說:「那水我洗過了,你不換換?」

「沒你那麼矯情。」

元婉:「……」

元婉拿起屋裡的傘,準備離開。

「別走。」季沅在水裡說,「等會兒送餐的過來。」

「我不跟你一起吃。」元婉往門邊走。

季沅由浴桶裡出來,三兩下沖到她跟前,將她拽住,「你給我安分點!」

她想甩開他的手,他一路拖著她,把她按在了床上。他身上什麼都沒穿,還有水滴順著肌體的紋路滑下。元婉被鉗製住,動彈不得,「你……唔……」

他低頭啃上她的唇,在她口中肆虐一番後,將她翻個身,拉下阻礙,朝她屁股輕輕打了幾巴掌。元婉氣極,又掙不開他。

他咬著她的耳朵,在她耳邊吐氣,語氣滿是威脅:「不想我對你怎麼樣就乖一點。別給我找麻煩。」

「混蛋!神經病!……你放開我!」

「再罵一句試試?」

「……」元婉失聲了。她完全被鉗製住,兩人挨在一起,他就在危險的邊緣,隨時能折磨她……

敲門聲響起,送飯的人過來了。元婉如獲大赦。

季沅為元婉穿好衣服,自己裹上睡袍,下床去開門。床褥鋪的厚厚軟軟的,她躺在上麵喘著氣,沒有絲毫愜意,眼裡滿是不甘。

為什麼他總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從以前到現在,什麼都是他說的算。他想消失就消失,他想出現就出現。他可以拋棄她,也可以纏著她,可以威脅她,警告她,折磨她。

而她……總是處於一個弱勢的被擺弄的位置……

為什麼這麼不公平?為什麼他體會不了那種被拋棄又被折磨的滋味?

屋內支起了一張小桌子,桌上擺著一湯兩葷三素,碗筷擺好後,季沅將元婉從床上拉起來,「吃飯。」

元婉坐在桌前,不動筷子。

「不餓?那就上床。」季沅起身,就要抱她。

元婉拿起筷子吃飯。好漢不吃眼前虧。

桌上的蓮藕排骨湯看起來色香味俱全,她記得給明星們準備的晚餐都沒有這麼豐盛又精致。她說:「我們倆吃不完,端一部分給人家行不行?」

「少操閒心。」

「我是主持人,照顧嘉賓,跟她們建立良好關係,是我的分內工作。」

「哦。」季沅淡淡道,「看來下期節目,我要作為嘉賓參與。」

元婉沒接話,拿過一個空碗,勺了一碗湯遞給他,接著給自己勺了一碗,然後把湯放到一邊。

沒一會兒,她把一碗飯混著湯吃完,起身,「季總,您慢吃。我還有工作。」

她端著湯離去,季沅也沒阻止。

她走後,他用勺子一口一口的慢慢喝著她為他盛的那碗湯。

嘉賓們聚在一起吃晚餐,前半段拍攝部分已經結束,後半段他們自由自在閒話家常。

有的人之前並沒有跟季沅打過照麵,好奇的問道:「今天來的那個是節目投資人?」

「嗯,季沅,匯元資本董事長。」宸皓涉足投資領域,對季沅有些了解。他列舉了幾個知名大企業,當他說出這些知名企業身後都有他的影子,眾人頓時明了,這一位不是一般的有錢。

「他還是單身,你們都有機會。」宸皓對幾個女星開玩笑道。

「好白菜早就被豬拱了。」劉晴道。

聽出她言下之意,有人笑道:「這個小主持很低調啊,攀了這麼大個靠山,還任勞任怨。」

「她是聰明人,得勢不驕。趁現在好好結交人脈,以後跟金主一拍兩散也好混。」

「她以前是做家政的。我當時還納悶,從家政到主持,跨度夠大的啊。現在算是明白過來了,背靠大樹好乘涼。」溫心評價道,「不過她的確會做人,相處起來挺舒服,長得也漂亮,被看上不稀奇。有本事的男人又不要女人有多大能力,很多男人就喜歡她那款楚楚可憐的,有保護欲。」

「我看元婉以後前途無量。」

一個女嘉賓突然碰了劉晴一下,低聲提醒她:「你昨晚把人家推到地上,不太好吧?沒準人家嘴上不說,心裡記著。」

「她自己湊上來瞎比比,怪我咯?」劉晴滿不在乎道。

幾人正聊著,門被輕叩兩下,元婉端著加溫了一次的蓮藕排骨湯進來了。寒意料峭的夜裡,又是艱苦卓絕的環境,來一份熱騰騰又鮮香味美的排骨湯暖身暖胃,無異於人間美味。

這些人本來都吃的差不多了,又食欲大開。元婉親自替他們每人勺了一碗湯。

氣氛正好時,元婉為節目組說話,「今天的天氣狀況出乎意料,天氣預報說是晴天。弄的這麼周折,挺對不起大家的。多虧了你們的支持和理解,對節目高度配合,明天是最後一天,再堅持一天就好了……」

元婉聲音低柔,帶著沙沙的磁性,語速不急不緩,好聽的聲音、誠懇的態度,配上她溫柔歉意的微笑,大家的心都被熨帖了些。就算對這次行程不滿,也不好對她發泄出來。更何況,她還是這個節目的老板娘……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跟她寒暄交談,看似跟之前氛圍差不多,又在無形間對她多了些尊重,更不會再開不過腦的玩笑。

元婉離開時,劉晴跟出來。外麵雨已經停了。元婉沒走多遠,被劉晴叫住。

「下午急火攻心,推了你一下,你別往心裡去啊。」劉晴嘴上跟人說著不在乎,心裡其實懸吊吊的。想了又想,還是跟出來道個歉。

「沒關係。」元婉微笑應聲,「是我們安排不周。」

「你沒摔著哪兒吧?」劉晴一臉關心的問,「我帶了藥酒來,就怕在山裡摔著扭著,要不要我去給你拿?」

「不用麻煩,我很好啊。」

「欸,昨天我們也是太累了,都快散架了,才讓你幫忙收拾下屋子。」

「力所能及的地方,我能樂意幫助大家。」元婉笑著道。

劉晴見她的樣子,是真不像懷恨在心,放心了。

兩人分開後,元婉沒走幾步,撞上一個高大的身影。

「工作忙完了?」季沅聲音冰冷。

「季總有什麼安排?」

「忙完回去睡覺。」季沅將元婉打橫抱起,抱去了自己那間屋子。

他把她丟在床褥間,元婉剛爬起身,季沅又將她推倒。他俯在她身上,說:「我如果是你,現在就乖乖睡覺,什麼麻煩沒有。」

元婉瞪著他。

「你要不在乎影響,非得跟我鬧也行。」他勾起唇角,幾分邪氣流露而出。

她別過臉,不看他,拉過被子睡了。

元婉累了兩天,沒多久就睡著了。

季沅坐在一旁對著手提電腦看文件。他起初坐在椅子上,後來坐到床沿,再後來坐到了元婉身邊。他一隻手滑動著電子文書,另一隻在元婉睡衣裡。

「睡覺還戴著,累不累……他把筆記本放到一邊,俯下身,將她微微拖起。為了不把她弄醒,他隻是把背扣鬆開。

再次坐起身,一心二用,他操作起來方便多了。

元婉在睡夢中唧唧哼哼了幾聲。

季沅渾身著火,關閉電腦,放到一邊,進了被窩裡。

雖然不夠滿足,至少在不把她弄醒的程度上,盡可能的占盡了便宜。季沅還是有點小爽。

他把她抱進懷裡,不斷的往月匈膛上緊貼,像是要把她塞進自己的心髒裡才滿意。睡夢中的女人不再排斥這種氣息,伸手環上了他。

他再次親口勿她……不知疲倦的反復口勿著。

自從得知她為了他生了兒子,他終於有了一個原諒她的理由。一直處於壓抑狀態的感情,不斷的在釋放。克製有多痛苦,釋放就有多痛快。這種遵循本能的酣暢淋漓,又快要抽走他滿身力氣。

次日,元婉醒來時,發現自己和季沅抱在一起,臉色變了又變。

她沒有大叫,也沒有掙紮著彈起身,而是忡怔了一會兒,就在他懷裡看著他。趁著他睡著了,好好看看這張已經改變的臉。

其實仔細看來,這張臉仍有舊日輪廓。她起身,翻到他另一側,掀開一部分被子,看他後背的紋身。

她的手指在紋身線條上一寸寸撫過,眼眶漸漸濕潤……

她擦去眼底差點滾落的淚,從身後將他輕輕抱住。

隻抱一會兒……她隻想抱抱她回憶裡的愛人……

他們最後一次見麵,是她對他喊著,「分手吧,都解脫了……」

這句話是她後來的夢魘。如果她沒有說分手,他是不是就不會那麼對她?

他們會不會依然很相愛?希希出生在爸爸有媽媽的家庭裡……

可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如果,時光無法倒流,一切無法重來。

他已經不是蘇源了。他是季沅。從他「死」之後,他就是季沅了。

元婉鬆開季沅,下床換衣服。拾掇好自己,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季沅昨晚睡得很晚,他平日裡作息也不規律。當他睡到自然醒時,節目組已經出發了。

季沅今天有一些特別的事情要做。

下午時,峽穀懸崖旁,放著懸吊繩。幾個女嘉賓一臉糾結,紛紛去跟導演提要求。

節目組安排一個遊戲項目,懸崖求助。嘉賓分成兩個隊,每隊有一個人被掉在懸崖下,上麵的人搶答,對了就往上拉,錯了就往下放。看哪個隊先把人搶救上來。如果一路錯到最底下,就是被放在峽穀的激流裡了。

很刺激很煎熬,尤其是對吊在半空的那個人。

偏偏節目組環節設置,女嘉賓掉懸崖,男嘉賓英雄救美。

幾個女嘉賓聽到遊戲設置,表情跟便秘一樣難看。

但是導演說,遊戲非常安全,完全符合合同條款。對於女嘉賓來說,這幾天的苦都吃了,就剩下這最後一關,此時拂袖走人還得背上巨額違約金,極其不明智。

跟節目組溝通無效,女嘉賓生氣又無奈,她們想到了元婉。

溫心找元婉幫忙,「小元,你跟季總說說,讓他跟導演商量下,去掉這個環節吧。」

季沅是出資人,她是季沅女人,應該是改變局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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