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醉酒金刀王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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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齊緩緩睜開他那卡茨蘭般大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那滾滾長江水,奔流到海不復回。

年僅六歲的王霸州,此刻正在爺爺的注視下,於波濤洶湧的長江水中翻騰起舞,手中短刀舞舞生風,隱約中有著依稀可見的淩冽刀光散出,劃破江麵,分開絲絲銀線。

兩刻鍾後,王霸州精疲力竭,緩緩朝著岸上遊去,正欲上岸,卻不料自已的好爺爺以手為刀,隨手一招,一道柔和卻又暗藏霸道的刀意襲來,直接將小小的王霸州重新打入江水之中。

王霸州不解,自已的爺爺為什麼要這般對待自已,自已不就是因為貪玩去了一趟祖屋,不小心吃光了貢品,好奇的喝了點竹葉青後不小心打翻了金刀,不小心將被劃傷的手指上的血滴落在金刀上,至於嘛!你個壞爺爺!臭爺爺!

王天涯冷漠的聲音在王霸州的耳邊響起:「你個嗶崽子,不好好練,就一直練!」

王霸州叫苦不迭,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在江水之中一遍一遍又一遍的練著家傳刀法——金刀刀法。

瀟瀟暮雨晚來時,疲憊不堪的王霸州流著口水,貪婪的睡在王天涯堅實的後背之上,隱約聽見自已的爺爺說著些什麼未來可期

往後餘年,王霸州在爺爺的調教下,刀法愈發嫻熟,修為愈發雄厚。

歲月如梭,轉眼間十年過去,曾經那個流著口水睡在王天涯背上的小孩,如今正流著眼淚跪在王天涯床前,無奈的望著待自已最好的爺爺,昔日的半步武尊境的金刀客,此刻毫無生機的癱臥在床。

「州兒,爺爺想在看最後一邊,最後一邊」王天涯氣若遊絲的說道。

王霸州哽咽點頭,起身並立雙腳,右膝微彎,形成獨特的「雌雄腳」。左手輕按刀鞘,右手則握住刀柄。左肩向前,腳步顛動,先左腳後右腳前進,隨後左轉。接著,右腳前進的同時拔出月要間刀。

隨後右手呈陽掌,將刀從右側出擊。刀尖斜橫於左,腹部大空以誘敵。偷步左腳後退,然後用刀把擋順砍。隨後,左手也握住刀柄,刀尖斜橫至右側,以右肩麵對,出其不意反手起刀砍殺。

緊接著右手陰持刀,蹲身壓下氣勢。左手直伸於後,刀尖斜向上,以便下式丟刀高起。隨後壓一刀,刀口向下,丟起刀,俟刀落下,右手陽仰接刀,刀丟起落下之時刀身毋需轉動,接手持把。

接刀在右,再好進步,聽變埋蛇入洞二,劫從便砍殺。

立外看勢,彼槍從右劄入,刀往右推,進左腳,偷右步,左轉身,橫靠一刀。

立低看勢,彼槍劄左腳,低插一提,彼槍起劄麵,刀背開槍,斜進右腳砍殺。

右持刀,左身並手側於右,突露左手外腹誘敵刮入,斜進左步於右,左挽槍,進右步,單刀直刺。

單手刺刀,回挽五花,曲左肘,墊刀背,往上過,擔右肩。

刀橫放右肩,前手垂於左。突露右手腹協,誘敵入劄,左肘往右橫墊開,左右二腳斜踏而入,隨加左手,共持刀把砍殺。單提單肩而勢。

如抱刀懷中,右肩向敵,彼刮右腳,用刀斜削開,然則刀偏於右,左步刀繞開,順砍一刀。

王霸州收起短刀,早已淚流滿麵的望著回光返照的王天涯,隻聽見爺爺接連激動說出:「好!好!好!吾孫當持刀向東瀛,飲酒歃血歸!」

王天涯眼中泛光,艱難的抬起手,指著門外,嘶啞無聲喊著:「婉,婉」

「爺爺!」

王霸州丟下自已十年來從未丟下的短刀,狼狽的連滾帶爬的爬到王天涯的床前,癡癡的望著已經毫無生機的爺爺,嚎啕大哭,哭到喋血。

「爺爺,我可不可以不學金刀?」

「不可以咧。」

「為什麼啊?」

「因為咱們王家的男人就得學,學會了得去一趟東瀛,祭刀!」

「祭刀?什麼是祭刀哇!」

「祭刀,顧名思義,就是用東瀛人的血祭奠我輩華夏之名刀!」

「額,孫兒愚笨,還是不懂。」

「小家夥,你還小,長大後你就知道咯!」

往後三年,自從王天涯去世後,王霸州便日日喝酒,夜夜喝酒,不管他爹王地道怎麼勸也勸不住。

或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日王霸州在王天涯墳前醉酒傾心,恰逢天降雷雨,一道驚雷正好劈在金刀之上,霸道的雷電順著金刀蔓延脈霸州全身,洗滌著王霸州的奇經八脈。

王霸州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中自已手持金刀,腳踏雷霆,沐浴在雷光之中,一招一式之間,皆蘊含著無上的驚雷刀意。

翌日,王霸州幽幽醒來,腦海之中,不由得多出了一道驚雷刀意,而自身的修為更是一夜之間從武王境一重天,飆升至武皇境十重天,隱隱有突破至武尊境的跡象。好在,王霸州在夢境之中沒有貪婪,明白現在自身的狀況沒有個三年是緩不過來的。

王霸州一路思索著走回王府,沒有理會吃驚的眾人,獨自走進閉關室消化這場機遇。

王霸州走進閉關後,王家上下沸騰了。王地道更是吩咐下人將這個消息傳出去,隨後安排人手張燈結彩,采買物資,宴請四方。

原來,自從王老爺子死去後,王家沒有了武尊坐鎮,生意上被同行相欺負,如今,王家有了年僅十七歲的半步武尊,可想而知,今後這洛陽的生意,王家該占多大的份量。

晚上宴席之上,王霸州簡簡單單的走個過場,一身半步武尊的修為鎮住了些許宵小之輩,為王家的生意擴展打下堅定的基礎。

三年裡,王霸州一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日與酒作伴,與刀為舞。時間的流逝,徹底穩固了王霸州因為奇遇而飆升的修為。

秋雨梧桐葉落時,今日的王霸州一身華服,月要佩金刀,拜別父親王地道,隨後瀟灑翻身上馬,朝著東門悠哉悠哉趕去。

泉州,市舶司,劉舶使淡淡的打量著王守一,也就是咱們的王霸州,隨後緩緩開口說道:「想出海,可以,得加錢!」

王守一冷眼的看著端坐在堂上的劉舶使,不由得蔑視一笑,隨後迅猛的拔刀一斬,直直將大堂之上那明鏡高懸四個大字絞殺成碎片,轉身瀟灑離去,隻留下臉色蒼白的劉舶使無能狂怒。

泉州海岸碼頭,王守一抱著手中金刀,極目遠眺,仿佛要看穿大海的另一麵。良久,王守一無奈嘆了口氣,隨後轉身朝艄公走去,謙遜有禮的問道:「老人家,不知如今能否出海去一趟東瀛?」

艄公聞言,連忙擺頭說道:「不敢去,不敢去,尚且不說海中妖獸橫行,光是那群海盜就有的讓人頭疼咯。」

王守一略微失神,無奈搖頭,正準備離去,不料老艄公卻說道:「年輕人,我看你也是習武之人,想必是有一身本事,我這裡到也知道有一條路可以出海,隻不過那個人的脾氣甚是古怪,能否談成還的看你。」

王守一心中略微有所懷疑,但也抱著嘗試一下的心思,便恭敬的向老艄公請教。

老艄公看著眼前言談舉止頗有大家風範的王守一,心中甚是滿意,便悄聲說道:「此去清源山往北二十裡,有一廣袤無垠的湖泊,湖泊之中,霧氣之下,有一草屋耳。」

王守一畢恭畢敬道謝,便轉身朝著清源山走去。

清源山下,清源河邊,一群地痞無賴正在欺負一八九歲模樣的小乞丐。恰逢王守一路過,不出意外的話不會出意外,三五幾下,撂倒地痞,打跑無奈,扶起小乞丐,送上些許吃食。

清源山月要,王守一停下腳步,轉身看著身後的跟屁蟲,無奈得幽幽說道:「乞兒,跟著我作甚?」

小乞丐大大的眼睛,充滿著驚慌與迷茫,最後哽咽說道:「我,我沒有地方可以去,我,我想跟著恩公」

王守一無奈的蹲下身子,看著哭兮兮的小乞丐,最後心軟的說道:「走吧,跟我走,我們去一個地方。」王守一牽著小乞丐,朝著山下走去。

巨鯨幫,王守一大手一揮,交代著什麼。不多時,王守一蹲下身子,耐心的對著小乞丐說道:「乞兒,你跟著這幫叔叔們前往洛陽,他們會送你到我家的,我也給我家裡人書信一封,認你當做乾弟弟,巴拉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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