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直接就來硬的!(1 / 2)
在荒寂寥無人煙的荒野之中,一座陵墓突兀自孤立,歲月的痕跡在其上刻下了深深的紋理。陵墓由青石堆砌成,石縫中蔓草蔓藤攀爬,古樸而不衰,仿佛在訴說著過往的輝煌與遺忘。
墓門前,兩尊石獅雕像,威嚴而蒼桑,守著這不為人知的秘密。月光灑落,更添幾分神秘與淒清冷,墓地的寂。
陵墓之內,昏暗的光線中,一個身影緩緩移動,那是雲澈,身著一襲墨色的長衫,隨步履,發束於腦後,眉宇間帶著一份超然不羈,眼神深邃卻明亮,似能洞察幽暗。
雲澈一步步挪動著,朝著那座在昏暗中散發著幽幽光的青銅棺材走去,心裡頭跟揣了隻兔子似的,砰砰砰跳個不停。
這棺材外表布滿了歲月的痕跡,綠鏽斑斑駁駁,但在昏暗中卻像有股說不出來的詭異,讓人心裡頭直發毛。
棺材上頭刻的那些個古老符文,彎彎拐拐,看著就讓人覺得不是凡物,能驅邪避祟,那殘魂曾經想要揭開看看裡麵是什麼寶物,結果青棺上的符文讓他根本靠近不了分毫。
雲澈越走越近,心裡的那股子感覺就越強烈,像有個聲音在心裡頭喊,告訴他是時候了,這就是他命中注定的。
雲澈從小到大,每天夜晚,總有點怪怪的感覺,像是有啥東西在招手,他自已那身板不一樣,可他也沒敢和外人講,天才早夭折的故事上輩子耳朵都聽出繭了。
可這次,一見那亭子,尤其這口棺材,心裡頭的那股子歸屬感讓他心裡頭既是激動又是欣慰。
雲澈湊近了,手抖抖著扌莫上那青銅棺,心裡頭七上八下,棺材一觸,跟活了似的,碧綠光乍亮起,雲澈整個人一震,那累得跟被抽空了的瓶子,一下子全沒了。
棺材蓋子吱呀一聲,自已滑開了,裡麵躺著個仙風道骨的老道,麵皮紅潤潤,跟睡著似的,手裡捧著本沒字的書,老得掉渣。
不上話,差點坐雲澈一愣,還沒緩過神,老者身子裡頭飄出個虛影,雲澈腳底下一軟地上。
他看起來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老頭兒,但不知怎的,站在他麵前,你就會覺得像是麵對著一座無形的高山。
這座山高到你連山頂都望不到,那種壓迫感讓你月匈口發緊,不自覺地想要深呼吸。
老者的麵容平和,皺紋裡藏著歲月的故事,眼睛裡卻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像是包含了千萬年的星光。
雲澈全身汗毛豎立,感覺自已像是一尾赤裸的魚,在這位老者的注視下遊不過深邃的智慧之海,無所遁形。
「你來了!我終於等到你來了!」幽玄子的聲音帶著難以抑製的喜悅,仿佛漫長的等待終於迎來了曙光。
幽玄子名為幽玄子,根據滅門前的預言,今天終於在下界等到了這宿命之人的到來。
雲澈聽來那笑聲如同冬日寒冰,刺骨而驚心。
「自已好像放出來了一個不得了的老怪物」
雲澈咽了口唾沫,盡力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鎮定,盡管內心已是波濤洶湧。
他強迫自已直視老者那仿佛能洞察秋毫的雙眼,以一種混合著敬畏與無奈的語氣回應道:
「前輩高人,晚輩不過一介凡夫俗子,何德何能勞您大駕?若您尋我,必有所圖,還請明言。或許,晚輩能做的微不足道,但在所知所學範圍內,定當不遺餘力」
幽玄子的目光如同幽深的古井,透著幾分冷冽與不容置疑,他直接打斷了雲澈的話語,霸道的氣勢讓空氣都似乎凝固了片刻:
「少廢話,我已觀你許久,從你踏入這陵墓的那一刻起,一切便已命中注定。你一階區區凡人,居然能從那邪修殘魂的奪舍中活下來甚至反噬了那邪修,足以說明你神魂的奇異性。」
「還有你與這青銅棺的共鳴,無一不證實了你就是我等待已久的宿命之人。」
雲澈心中驚駭交加,神魂這件事可是他心中最大的秘密。
凡人之軀反噬邪修殘魂奪舍,主要是被人傳出去,自已很可能會被修仙界某些老怪物抽魂研究。
雖然自已可以躲在父母身後,但是那裡有千日防賊的。
雲澈頓時感覺事情的嚴重性,不易察覺的咽了口口水。
雲澈麵上依然努力維持著鎮定,他的幽默感在這種生死關頭也不忘閃現,盡管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顫抖:
「前輩,您這出場方式可真夠驚悚的,我這還沒準備好呢,您就要我繼承啥大任?我這小身板,怕是扛不起您這幾千年的期望啊。」
幽玄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對雲澈的調侃不以為意:
「哼,別給我打哈哈。你的靈魂特殊,潛力無窮,這是你的福也是你的劫。至於能不能扛起,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命了。」
雲澈聽罷,心中雖有不甘,但這老怪物給他的感覺十分危險,不容拒絕,也隻能硬著頭皮上:
「好吧,前輩,既然命運把我推到這兒,我也不能當個逃兵。隻是,我還得請教,這所謂的傳承,到底是什麼?又該怎樣繼承?」
幽玄子聞言,眼中的嚴厲稍緩,似乎對雲澈的直接和勇敢還算滿意:「傳承之事,現在就可以開始了,不過得看你自已有沒有資格承受。」
幽玄子並未多言,隻是雙手快速結印,動作之快,肉眼幾乎難以捕捉,完全不給雲澈反應的時間。
隨後,他猛地向前虛抓,仿佛穿越了空間的束縛,直接觸及了雲澈的靈魂深處。
幽玄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繼承傳承唯一的要求,那便是,從整個傳承祭祀過程中活下來。」
雲澈隻覺眼前一陣恍惚,瞳孔驟然緊縮,像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驚懼。
那一刻,他的靈魂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猛然抽出,痛楚與恐懼交織,靈魂深處傳來陣陣無聲的吶喊,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