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74.白豆腐,接下來就交給你了!(三更1.1求訂閱)(1 / 2)
這時,悅來茶樓中。
「那劍……那招數……我想來了!」
有人突然一拍腦袋:「方才那個和咱們一同聽書喝酒的中年人,就是杜放歌!」
「是哪!你這麼一說,我現在回憶起來,那人所用之劍,果然像是『無定劍』。」
「嘿!」
那個說起早間之事的大漢,恍然大悟般撓了撓頭:「我咋說,他之前非要和我爭辯哪,原來,他就是杜放歌本人啊!這就不奇怪了……」
「方才那個黑衣人,就是『血煞刀』仇冷;而那壯漢,我也有些印象,似乎是『大力魔手』司馬虓。」
「司馬虓,那個生撕了一個宗師的『司馬虓』?!」
「嘶!」
有人倒吸了口涼氣:「『血煞刀』仇冷與『大力魔手』司馬虓聯手,那杜放歌……怕是危險了。」
「去報官吧?之前,杜放歌擋下司馬虓的雙錘,也算是間接救了咱們一命,是時候回報恩情了。」
「我不去。」
有人哂笑:「那『血煞刀』仇冷、『大力魔手』,本來就是杜放歌引來的,咱們也是受他波及,故以,談何恩情?再者,若是去報官,萬一得罪了那兩位殺才,可如何是好?」
聞言。
不少人紛紛點頭。
「嗬,就算是杜放歌引來的,那又怎樣?諸位捫心自問,若是之前,杜放歌不擋下司馬虓的雙錘,自身躲了去,在場各位,能有幾人幸免?」
一個儒雅書生駁斥著,站了出來:「去報官的話,也算我一個。」
「我也去吧!不過,報官沒用,這種事兒,還是要找邢捕頭……」
「這樣,咱們分作兩頭,一路去報官,一路去找邢捕頭,如何?」
「大善。盡快動身吧,咱們沒時間耽誤了。」
……
最終,有人去報官,有人去找邢不阿,還有人直接回家,躲了個清淨。
人心如此,蓋莫如是。
……
說回杜放歌。
身後,『無定劍』被司馬虓如標槍般,投射而出。
嗖!
杜放歌施展『行雲流水』身法,憑借最後一式『逍遙禦風』,身形以不可思議的角度,瞬移般閃爍在一邊,輕鬆躲開了去。
此身法,到了這個境界,當真可謂是:飄若驚鴻,翩若遊龍。
但。
杜放歌自身的情況,遠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麼好,之前硬接下那一錘,已讓他受了內傷,真氣運轉不暢,並有隱隱的眩暈感。
故以。
雖然憑借身法的優勢,能和後麵的司馬虓、仇冷兩人,暫時拉開距離,但,卻硬是擺脫不掉。
三人一逃兩追,速度飛快。
不多時。
南城門到了。
……
遠遠的。
就有兵卒發現了狀況,前來稟告:「……情況就是這樣,什長,咱們怎麼辦?」
「怎麼辦?我特麼知道怎麼辦?!」
這什長,正是昨日值守那個,此時一臉晦氣,他思索了下,飛快道:「沙漠中,有一種不會飛的大鳥,你知道:它麵對應付不了的災難,會怎麼做嗎?」
「不知道。」
「它會將頭埋在沙子裡,屁股高高撅起,假裝看不到。所以,你,知道怎麼做了嗎?」什長扭身問道。
「怎麼做?」這士卒傻傻撓頭。
「笨蛋!」
什長打了這士卒一下,嗬斥道:「那我告訴你:讓兄弟們撤開,假裝沒看見,百姓也疏散掉,讓那三位爺,痛痛快快地過去!」
「哦,『據馬樁』就不要管了,還有:再派個人,去通知邢捕頭……咱們兄弟,慫歸慫,躲歸躲,但態度,還是要擺出來的!」
「是!」
這士卒答應一聲,飛快去了。
……
然後。
等杜放歌到來,就發現了:這城門大開,除了攔路的據馬樁,官道上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都在遠處躲著呢!
他也來不及細看,施展輕功,腳尖一點,就從一排『據馬樁』上飛掠而過,出城去了。
「哪裡跑?!」
僅僅七八個呼吸,司馬虓就是緊隨而來,左右一踢,就是兩個『拒馬樁』,如炮彈般射去。
唰!
杜放歌耳朵一動,捕捉風聲,縱身一掠,竟是正好落在了砸來的『據馬樁』上,踩著它前行。
搭載了這個乘客,『據馬樁』飛行速度一慢。
等後麵的『拒馬樁』飛來。
他又腳尖一點,搭乘而上,換了一輛新的順風車。
後方。
司馬虓看到這一幕,不由大怒:「啊啊啊!」
他眼眶通紅,如同瘋魔,掄起一個『開山鎏金錘』,身體轉了三圈將它加速,猛地擲出。
嘶啦!
『開山鎏金錘』摩擦空氣,發出尖厲的嘯聲,疾掠砸去。
轟!
飛馳中的『拒馬樁』,被徑直命中,如同挨了一發炮彈,整個支離破碎。
其上的杜放歌,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沖擊波,將他猛地向前一掀,差點一頭栽倒。
這還隻是小事。
最重要的是:『拒馬樁』破碎的斷木、碎屑,向四麵八方攢射。
而他……首當其中!
不得已之下。
杜放歌隻能強行調動真氣,來進行護體。
平常自然好說,可此時,他已經受了內傷、傷了肺腑,再大幅度催發真氣,隻感覺五髒如焚。
那種劇烈的疼痛,讓杜放歌臉色一白,踉蹌了下,差點沒能維持住身法。
而後方。
司馬虓撿起了自己的『開山鎏金錘』,整個人狂暴了一般,窮追不舍;而更後麵一些,還有虎視眈眈的仇冷。
杜放歌,危矣!
……
這時。
南城門外的一處礦區。
蘇木坐鎮這裡,正在一處青石上盤坐修練;而韓石,則在另一邊,監督工人們挖礦。
——也正是早上,遭遇仇冷,讓他不放心韓石一個人出城主持挖礦,故以,才跟了過來。
「公子,有情況!」韓石突然過來稟報。
「哦?」
蘇木停下《上清寶錄》的修練,睜開眼睛。
「在這邊,您過來看一下。」韓石招手。
卻說:
蘇木處於的位置,是一個緩坡,在這裡可以沐浴夕陽,同時縱覽下方,但相對城門的方向,卻是一個盲區。
他聞言,起身爬上緩坡,頓時看到:遠處,大約六七百米開外,一個白衣人在逃亡,正是杜放歌。
而杜放歌身後,追蹤的兩人,一個是魁梧壯漢,另一個則是老熟人——仇冷。
此時。
蘇木、韓石兩人,看到杜放歌的同時;杜放歌也看到了蘇木,頓時神色一喜,轉向朝這邊掠來。
「咦,這個亂起外號的厚臉皮,還敢禍水東引?」
「算了,我這麼寬宏大量的人,還是原諒他吧!不過,作為代價,收了他的《純陽神功》,不過分吧?」
「嗯,那杜放歌的身法也不錯,頗為飄逸,與我有緣,也可以要來。」
蘇木心中打著小算盤,吩咐韓石道:「以他們的速度,紮籬笆、布置結界,已經來不及了,讓那些工人遠遠避開,暫且躲一躲吧!」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