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人命如草芥（1 / 2）
5月29日上午，林萌又被警察找上了門。
這次上門的依舊還是胖胖的楊警官與小張警官。
好在這次我不用去警局，隻是在家問詢。
林萌把人迎進了門。
楊警官拿出了一張照片給她辨認，問：「這個人你認識吧？」
是5月26日那天的口罩男——杜明。
林萌點頭，「認識，5月27日晚，他曾經來過我直播間，那天的最後一單谘詢單就是他的。」
「直播之後，你們還有別的聯係嗎？」
「沒有，我除了直播間裡，都不會和人私下聯係！」
「當日你見杜明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常？」
「異常倒是有一點吧，他一直不把口罩摘下來。不過我的直播都有錄播，楊警官你們可以去看一下，或許能發現一些其他異常。」
警察又問了一些當日直播時的其它事情，林萌都一一如實作答了。
最後問詢完畢，準備離開的時候，張新宇對著楊警官說：「師傅，你先下去抽根煙吧，我正好有點私事想找一下林女士，5分鍾就下來。」
楊警官說：「行，你趕緊點。」
楊警官下樓後，林萌好奇問：「不知道小張警官是有什麼私事找我？」
張新宇盯著她，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林萌，一條命，在你這裡是什麼價？」
人命什麼價？
林萌神情嚴肅，沉聲道：「人命自是無價！」
張新宇嗤笑一聲，「在你這裡，不是二十萬嗎？」
林萌沉聲，「張警官，慎言！若我真的能對人命估值，那也隻可能是我自已的命！」
張新宇沒接這話，換了個問題，「你直播間一般都是在晚上開播，昨日卻在下午兩點就開播，是為什麼？」
林萌笑起來道：「我直播間的粉絲都知道，我開播時間一直挺陰間的，沒個固定點，有時早點有時晚點，不過是昨天正好早了一點而已。小張警官也在看我直播？」
「難道不是因為你知道……」可能是怕泄露了案情，張新宇堪堪止住了話頭。
林萌卻大概猜到了他沒說出來的話是什麼。
昨天她確實是提前開啟的直播。
5月27晚，她看到了杜明會死在5月27日下午3點多。
她獨居，萬一又一次被警方懷疑，直播間的網友都是她的不在場證明！
張新宇換了個表達，說：「林萌，你那天也看到了，對吧？」
林萌似笑非笑，道：「小張警官，你猜。」
張新宇氣怒道：「可你明明可以報警，你隻要報了警，人就不會死，那可是活生生一條人命！」
「不，他依舊會死！」林萌卻十分篤定，「而且，就算我報警了，我說我在一個我不知道是哪裡的地方，在什麼時間有個啥樣的凶手要去殺人，你們趕緊帶人去救人，小張警官，你確定接警員不會把我當精神病嗎？」
他動了動嘴唇，最終啞然。
半晌，他又突然說：「林女士，方便加個微信嗎？家裡人也有信玄學的，隻是不會直播那一套，若是有需要還望林女士能行個方便。」
林萌調出微信名片，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