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靳雄小女的回憶,靳明的失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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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農村土地改革如火如荼,熱火朝天地進行著。那年靳明因為年紀大了,要重新任命隊長。大隊林支書也退了,餘副支書成了支書。公社的意見是任命一批有文化的年輕人擔任,對每個隊莊的青年進行了扌莫底。永順八隊靳家小女兒的名單赫赫在列,當時她18歲。大隊支書對其進行了考察。

那是一個寧靜的午後,陽光透過雲層,灑在金黃的稻田上,形成一片金色的海洋。微風吹拂,樹枝隨風搖曳,遠遠看去樹影婆娑,像一個少女在起舞。山巒在陽光的照耀下,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輕紗,覆蓋滿坡青翠的綠色,如同一幅美麗的畫卷。天空中,一群群鳥兒在自由地飛翔,它們的鳴叫聲在生產隊上空回盪,為這寧靜的午後增添了幾分活力。

這時,餘支書推開了靳雄家的門,她問靳雄「你家上過高中的孩子在家嗎?」靳雄說:「在。」又喊了一聲小女兒「餘支書來了。」

靳雄家小女兒應聲出來:「餘支書,您好。」餘支書叫靳雄小女兒坐下。說:「你們年輕人,有文化,時逢改革,土地下戶,以後農村發展很快,希望就在你們身上。」靳家小女兒禮貌地笑笑,點點頭。餘支書又講了當前的形勢,又講了公社對隊乾部的用人標準,還說了自已對靳家小女兒的期望……

接下來,餘支書到現任隊長靳明家去了,是來考察新隊長人選的。他到靳明家提出了讓靳雄小女兒擔任隊長,遭到了靳明的極力反對。他說:「女孩子遲早要嫁人,說不定當幾天,就走了。」還說「太年輕了,農事一竅不通。」最後他極力推薦了黃木匠擔任隊長,宣布的時候是黃木匠當上了隊長。原來靳明早有盤算,那個特殊時代,經常外出做私活,靳明還經常批評他,甚至還讓群眾揭發批判過他。靳明推薦他來做隊長,實現與他和解的目的。

靳明不當隊長了,心裡空落落的。土地下戶了,社員們分得了田地,都如獲至寶的樣子。

春天來了,大地從寒冷的冬天中蘇醒過來,萬物復蘇,生機勃勃,陽光透過薄薄的雲層,灑在剛剛蘇醒的大地上。一切都被金色的陽光籠罩,顯得格外溫暖和寧靜。微風吹過,樹葉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響聲,仿佛在訴說著春天的故事。

田野裡,萬物生長,生機勃勃。金黃色的油菜花開得正盛,麥苗翠綠,微風吹拂,仿佛綠色的海洋碧波盪漾。

社員們有的在忙著將農家肥往自家地裡運送,有的在地裡播種,有的在挖地,有的在挑糞水給農作物施肥……

勤勞的農民們正在田間忙碌,他們的臉上洋溢著收獲的喜悅和對未來的期盼。

一位頭戴草帽,身著藍色上衣,嘴裡叼著煙杆,頭頂紮著白色毛巾,腳穿膠底鞋,褲腳紮緊,肩上扛著鋤頭的老農民從靳明地裡路過,隻見靳明的麥田裡,一壠一壠的麥苗有的泛黃,有的焉焉的,有的長勢良好,高矮不一。老農心想:真不知這二十多年隊長是咋當的。

靳明正在地裡轉悠。老農民翻著白眼,故意高聲咳嗽,然後大聲地說:「唉,咋隻會當官,不會種地?」「嘴巴響當當,真做起來便是狐狸的尾巴露出來顯原形囉」。

靳明聽了臉紅一陣白一陣,心裡一陣懊惱,想自已當年當隊長,每次安排農事,嘰哩哇拉一說,指揮便是,哪親力親為種過莊稼。他心裡一陣難過。心想:退轉去二十年多好,自已當隊長,把全隊社員召集起來開會。

帶著官腔訓話:xx上班不積極,啊;扣工分:某某出工不出力,扣工分,啊;某某遲到三分鍾,扣工分,啊;社員中有自私自利的苗頭,啊,又開始餵小雞了,啊,這種行為要不得……台下的社員伸長脖子聽他講話,那真是身心舒暢,好不得意。回過神來看看自家地裡的莊稼,一陣唉聲嘆氣。

這時,路上又走來一人,她長發攏起,隨意披在腦後,穿著束月匈淡紫的連衣裙,腳下穿了一雙半高跟涼鞋,手提水壺,還帶了些喝水用的杯子。靳明看了一下,便知是他的老相好月秀來了。

月秀今天請人挖地,靳明偷人事情敗露後,私下與靳明合計將男人調去外地當工人已好幾年了,吃大鍋飯時,有靳明罩著,從來沒乾過重活。土地下戶了,耕地犁田這些活隻有請人乾了。

靳明看到月秀,想著月秀白嫩的肌膚,尤其是那一雙白晃晃顫巍巍的乳房,他不由咽了一下口水。他急忙從地的這頭走到月秀必經的路旁蹲著。

月秀也看見靳明了,她四處張望了一下,便低著頭準備快步從靳明旁邊走過去。靳明見她沒搭理他的意思。便說:「月秀,你也這麼勢利,想當年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家男人弄去當工人。我對你的好,你就忘了嗎?我們兩人魚水之歡時,你有多安逸……」

月秀滿眼是淚:「被你蹂躪,你以為我願意,你有權,我天生就不是乾活的料子,投懷送抱沒辦法,現在土地下戶了,我也用不著那麼下賤,從此,你是你,我是我,貓兒不跟狗打夥。」

說完,月秀三步並做兩步與靳明擦肩而過。

靳明上牙咬下牙,牙齒撮著,腮幫子突出,心裡暗罵到:「變了,變了,真他媽的天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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