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六章(1 / 2)
被放到床上的林清清還啜泣著,眼眶紅通通的,汗濕的鬢發粘在額上。
生無可戀的看著人,一副被打擊過的樣子。
祁喻禮看這模樣就想笑,瞬間想起第一天被罵的時候,報復心得到滿足。
他得想辦法永久的保存這一刻。
拿出手機,「哢嚓」。
林清清回神看到祁喻禮的手機,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蹭」的從床上爬起。
「刪了!」
祁喻禮陰損一笑,「做夢呢?」
林清清沖上去奪手機,祁喻禮一下高舉過頭頂。
拿話激她,「我偏不刪,我不但不刪,我還要洗出來貼在床頭……」
林清清被他的話驚住,一時之間也顧不得搶手機了,睜大眸子,不可思議的看著人。
……他要死了!
張開嘴「啊嗚」一口咬在祁喻禮月匈膛上。
「啊!!死女人你給我鬆開!」
林清清可是一點都沒有嘴下留情。
紅著眼,眼睛裡滿是凶狠。
直到嘗到血腥味才肯鬆嘴。
祁喻禮疼的咬牙,語氣狠狠,「死女人,你屬狗的啊!!」
林清清尤為不解恨,破罐破摔。
「是,我不但屬狗,我還有狂犬病,你等著死吧!」
哪知祁喻禮聽後陰邪一笑,唇角勾著,目露凶光。
「那正好,你有狂犬病,我有髒病,死也拉你個墊背的!」
「!!!」
林清清驚住,猶如五雷轟頂。
她這幾天都忘了這一回事了,那天交費沒查,她也沒有錢再去交一遍,而且身上也沒有紅點紅疙瘩出現,她還以為……
林清清瞬間泄了氣,一屁股坐在床上。
祁喻禮呲牙一樂,這就信了?這蠢女人可真有意思。
「……會死嗎?」林清清甕聲甕氣的問道,語氣仿徨,頂著萬千壓力。
「當然不會,就是平時吃的藥多點。」祁喻禮的語氣很平常,像是不在意,「不過這都沒事,一個月多花個幾萬塊錢就行了。」
林清清,「……」
幾萬塊錢……
把她賣了都不值幾萬塊錢吧?
祁喻禮見林清清一臉土色的愣著,伸手戳了戳她的肩膀。
「哎,要不這樣吧,你跟了我,我給你治病,保你不死,怎麼樣?」
林清清置若罔聞。
「你既然有病為什麼不戴?為什麼要出來禍害人?」
「小爺我樂意。」
林清清抬起頭,眼淚撲簌簌的掉,語氣格外嫌棄厭惡,「我知道,你內心陰暗,自私扭曲,你自已得了病就恨不能讓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起得病。」
祁喻禮臉色逐漸陰沉。
林清清根本不怕,反正她要死了,她是沒有那麼多錢買藥,要死的人,無所畏懼,她要罵死這個死種馬!
「徒有虛表的死種馬,死變態,你沒人性,沒良心,你禽獸不如,你……唔!」
祁喻禮怒極反笑,一手捂著這張天天噴F的嘴,這死女人如此膽大包天,他要弄死她弄死她!
「對,你說的都對,病都得了,也不差這一回了,你等我把你*死吧!」
……
祁喻禮也沒有進行下去,隻怪這女人哭的太淒慘了,鼻涕一把淚一把,抽噎的像是要厥過去。
祁喻禮難得的有了幾分愧疚。
拍了拍蜷縮著身體抽泣個不停的林清清的肩膀。
「餵,別哭了……」
「嗚……嗚。」
「嘖,別哭了,我給你錢。」
「嗚……多少?」
她要在死之前多存下些錢,按她媽的樣子,她要是因為這病死了,估計屍都不會給她收。
她得提前找好一條龍服務,找個風水好的地方,下輩子投胎投的好點,最好是能騎在這死種馬的頭上拉*的這種!
祁喻禮沉默了,眼裡勾了幾分嘲諷,這見錢眼開的死女人,他真是高估她了。
「按市場價,你這樣的,最多二百一次,給你四百。」
林清清:「!!!」
「你不但是個死變態,你還是個愛說謊的死變態,你說五千,吃完隻給二百,騙子!奸商!」
「還有!」林清清坐起身,挺了挺月匈脯,往前懟了懟祁喻禮,「我這樣的?我那樣的?你這個不長眼的死種馬!」
祁喻禮盯著那雪山一點紅,口乾舌燥,「行,看在你跟我同病相憐的份上,給你漲價,漲五十,不能再多了!」
林清清腦袋一算,二百加五十……
「……」
「你才是二百五!你全家都是二百五!!」
嘴上說著罵人的話,但是眼眶是紅的,頭發是亂的,唇珠被啃的有些腫起,臉上掛著淚。
一副被蹂躪的模樣,說著狠話,卻像是欲說還休,這欲緊緊勾著他。
祁喻禮心猛地跳了幾下。
他感覺他體內的s屬性要爆發了!
嗷嗚~餓狼撲食。
……
天已經亮了,祁喻禮看了看在床上睡著的人,拿出手機吩咐他的專屬司機送來一套女人的衣服。
「二少,那尺碼呢?」
祁喻禮瞥了林清清一眼,這瘦的沒二兩肉的女人。
「最小碼!」
司機老吳掛斷電話,伸手撓撓頭,一臉欣慰。
這還是第一次聽見二少身邊有女人,猶如自家的豬終於會啃白菜了一樣。
老吳自小就跟在祁喻禮身邊,是他專屬的司機,幾年前祁喻禮出國時,他也跟在身邊。
要說這個世界上誰是陪伴祁喻禮最多的人。
那肯定非司機老吳莫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