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不溫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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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長公主的駙馬。

我死之前,長公主的白月光回來了。

她縱容著她的白月光當麵羞辱我,讓我在皇室中顏麵盡失。

我整日以淚洗麵。

長公主曾經最疼愛我,後來她強製與我和離,讓我跪在下了大雪的一夜,聽他們交歡的聲音。

她說:「你本就是替身,如今他回來了,你也可以走了。」

後來,我假死脫身,卻聽到長公主的白月光被長公主殺死吊在城樓的消息。

1

我做長公主的駙馬的第七年,長公主溫竹青的白月光回到公主府中。

他叫洛鶴慈,人如其名,溫潤如玉,慈祥待人。

自他進了公主府後,溫竹青就不大來找我了。

我本是入贅到公主府中,若沒有溫竹青的寵愛,我的地位便一落千丈。

所有人都在傳,說我快要失寵了。

洛鶴慈長著跟我八分像的臉,他一見我就笑了。

「你就是溫竹青捧在心尖上的駙馬?我早就想見見你,她還藏著掖著不給我看。」

她像是在說阿貓阿狗,嘴角帶著止不住的得意。

「原本我很難過,沒想到,原來駙馬是我的替身啊,那我就放心了。」

我突然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麵的那個清晨。

溫竹青見到我的第一麵就愣了神。

她當街縱馬,直到我的跟前。

她說:「你是否願意跟我走?」

當時的我飢寒交迫,別無他法,看著明媚陽光的溫竹青。

伸出了我的手。

櫻花飄落,溫竹青的目光遊離在我的臉上,好像在看我。

又好像在透過我看另外一個人。

溫竹青給我取了一個名字,叫溫時,寓意為記住我和她初識的那日。

如今我才恍然,她想要記住的。

不是我。

2

洛鶴慈被溫竹青帶回的那日,他找到了我。

他看著我在舞刀,嘲笑我:「竹青不喜歡粗鄙的武人,她喜歡溫潤如玉的男子。」

他身材纖細,站在台階上高高在上地「教導」我,仿佛我可以做駙馬,全是因為我這張與他及其相似的臉。

作為溫竹青名正言順的丈夫,我很討厭他。

所以我把刀換了一個方向,直逼他的臉而去。

我在他的左臉劃了一道極淺的劃痕,血甚至沒有溢出來。

洛鶴慈卻嚇壞了,忙捂著臉:「卑鄙小人,你以為劃傷我的臉,你的地位還會同往常一樣嗎?」

「如果竹青知道了……」

我拿著刀挑起他的下巴,踢他的腿窩讓他跪下。

「放肆,我乃長公主駙馬,你不過區區麵首,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同我講話?」

洛鶴慈臉色一白。

沒錯,他現在的身份是長公主所養的麵首,身份根本拿不出手。

我收回刀,看著洛鶴慈怔怔地跪在原地,心中的煩悶稍作緩和。

3

溫竹青來的時候,我正在練纓槍,手上全是繭子。

我忙放下,朝她溫和一笑,給她倒茶。

「今兒長公主怎的到我這裡來了?」

溫竹青沒有和我說一句話,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給我。

便叫人把我的武器全都收走。

她叫我跪下,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下人把我最喜愛的刀扔在溫竹青腳下,她狠狠地用腳碾著。

還吩咐下人:「拿去燒了。」

溫竹青不是來看我的,她是來為洛鶴慈出氣的。

她把我的武器全都收走,無疑是打了我的臉。

我的心透涼,冷下口氣:「我不允許。」

溫竹青把我扶起來:「駙馬,鶴慈是本公主舊時的恩人,他不像你有一身本領,他隻有我了。你別吃這所謂的醋。」

「本公主舊時虧待了他,如今定要加倍對他好。」

溫竹青的聲音也漸冷:「若你決意要與本公主作對,就別怪本公主不客氣了。」

她根本沒有問過我,是誰先招惹的誰。

她隻知道,我永遠都是錯的那個。

我們歡好時,她永遠隻看著我的這張臉,她說,她很喜歡我舞刀時的模樣。

所以我放棄文,去習武。

如今洛鶴慈卻告訴我,溫竹青最厭惡習武之人。

何其可笑。

原來洛鶴慈能文,我善武,隻是一個能區別我和他的一個方式罷了。

我們之間的距離漸行漸遠,我的心好像隨著溫竹青的背影逐漸離去。

我抹了眼角的淚水,吩咐下人。

「將房裡的武器拿出來罷。」

當初是溫竹青先朝我伸出的手,當時我搭上她的手,如今也可以甩開。

4

溫竹青說的要加倍對洛鶴慈好,不是一句空話。

聖上賜予給我的用上好狐毛做的披風,她卻給了洛鶴慈。

皇後賜給我的上好的虎皮鞋,轉眼卻到了洛鶴慈腳上。

不過區區一個麵首,卻有著比我更好的東西。

看來溫竹青是極其寵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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