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盛世無言衰,隻等英雄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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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麼說?」千玉鞍向她微微抬頭,示意她說。

「這個。」說著,她拿出了一枚玉佩,但也像,倒不如說是一塊玉牌,而上麵刻著一個王字。

這是上好的脂玉,是官家發的,正三品往上的便會有一塊,正一品、正二品、正三品的玉牌無論是色澤,還是質量,工藝都不一樣。

這塊是正二品的玉牌,而這正二品的官裡姓王的隻有一人,那就是戶部侍郎的王仁懷。

「這是我同柳太傅去江南探查水災時,一小童給我的。」宋襦歌說話間又落了一子,直殺邱絳,一舉得勝!

「邱將軍,承讓 。」她微微頷首,又抬頭去看千玉鞍。

「王侍郎的祖籍在江南一帶,是元年四年科舉的探花。因著後來在京中當職,為戶部侍郎一職,便舉家搬遷來了這長安,京中事務繁雜,據說是已有多年未有回去看過。」宋襦歌一雙玉手,拾起一枚黑棋,放回盛棋的盒子。千玉鞍看此,走過去一把推開邱絳,坐在宋襦歌對麵。

「可據你所說的,王侍郎應當是去過江南的,是因著他祖籍在水患頻發之地,他心裡憂心,他才會出現在江南,那與他們一家老小離奇死亡又有何關係?」

千玉鞍拾著白棋,她的手不像宋襦歌那樣的白玉,行軍操兵,舞槍弄刀的布滿了老繭,康健有力。

「非也,王侍郎祖籍確實在江南一帶,但並非水患頻發之地,且我與柳太傅在宮中查過,他並未有告假的例子,而且每日上朝他都在的,更別說會出現在江南。」宋襦歌持棋,隨意落於一處,讓人看不透她的想法。

千玉鞍挑眉一笑,調笑的看著麵前的可人兒,作出疑問「那照宋小娘子說的,這不兩相矛盾了?」千玉鞍手持白棋,這白玉的棋子被千玉鞍把玩在手上,引得宋襦歌注目。

「你當是等我說完的。」宋襦歌嗔怪的瞪了她一眼。

「好好好,宋娘子請便。」千玉鞍笑著將那枚棋子落下,是最常見的落子,反倒顯得隨意了。

「我想應當是王侍郎發現了什麼,才被…」說著她麵無表情的看著千玉鞍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隨即她又撚住一顆黑子思索著該如何走。

千玉鞍眉頭緊鎖,「你的意思是?」

「嗯,是也,那時我同柳太傅一同去了看了的,他們一家都是被毒殺的,唯獨王侍郎是上吊而死,旁還有一封信箋。」說話間她已做好決定,又落一子。

「畏罪自殺?」千玉鞍又是隨意的落下一子,讓宋襦歌有些看不清她的路子。

「哇!邱絳!邱絳!快看!那兩個藕實多大!」白嫩纖長的玉手,牽扯著月白的玉袍,少女銀鈴響的聲音響起,惹得亭中三人齊頭相望。

偏頭望去,隻見敘遙拉著那玉麵郎君,直指那塘裡的藕實,垂涎欲滴,攛掇著讓他去摘。

邱絳看著眼前的少女,嘴邊的笑意壓不住,隻偏過頭去不看眼前人,月白的耳尖染上了絲絲粉紅,活像有一副被調戲的模樣。

「這小子是懷春了啊?」千玉鞍側身靠在石桌上,手中端著玉酒盞,調笑的看著那邊,活像隻狐狸。

一時之間,沉重的氣氛有些歡喜了起來。

千玉鞍笑看著她們,神態放鬆,並未注意到一雙清冷如玉的眼正癡癡的瞧著她,手裡把玩著棋子,此時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按在了那人的肩上。

是方才一直在逗鳥的柳銘,他與宋襦歌眼神交匯,隨後收回手,輕搖折扇視線落在了遠處。

宋襦歌眸光微動,又暗自瞥了一眼千玉鞍,隨即執子落下。

柳銘立身於後方的簷柱旁逗著鳥兒,遠遠就瞥見一抹白就飛了過來,是宮裡的信鴿。

他輕抽出信鴿腳上綁的絹,輕展開後,絹中的內容讓柳銘緊鎖眉頭,隻見絹上寫著:「陛下病危,宮中大亂。太子一黨,以有動作。望柳公詳見,切莫告知郡主,莫要回宮來。」

「怎得了?柳兄麵色如此凝重?」千玉鞍見宋襦歌落子,便轉過來與她繼續對弈。

正巧看到柳銘接住了那鴿子,她又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宮中的鴿子,心裡預感不好,隻得連問柳銘。

「…沒事。」柳銘見她詢問,心中大驚,但麵上不顯,隻覺得冷汗直冒,恐叫她發現,宮中大亂,千玉鞍雖隻是個郡主,但卻是聖上一手養大的,雖說女子不能稱帝,可千玉鞍手中卻有五萬精兵。

也不知是陛下寵她,還是故意為之。。。

這玉鞍郡主的實權可是比太子還大,如果這千玉鞍是一個隻會打仗的莽夫,那還相安無事。

可偏偏千玉鞍是由聖上一手養大的。三歲出口成章,五歲獻計解決西北流民暴動,八歲習武之後,不過一年,便帶著三千騎兵圍剿了逍遙法外五年的土匪,十三歲那年領兵上了前線,不過三年就得勝回朝。

既得民心又得聖寵。

如若千玉鞍不是一個女人,隻怕聖上真有心扶她上位。

反觀太子,細數下來,太子餘朝並無治國理政之能,說文,他無治國理政之能,說武,他連紙上談兵都做不到。

又是個愛做表麵功夫的,在聖上麵前就做做樣子,私底下養花逗鳥兒,花天酒地,好不樂哉。

據說東宮中除了正妃,光是侍妾都已有十個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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