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偷人頭到家了?(1 / 2)
「我……我那個,我什麼也沒看見,真的,真的。東西都給你擱這了,我突然想起來三姨媽昨晚給我托夢,說想吃城南的糯米糕,我這就去墳上給她供著去……」
嚴宸哼哧哼哧提著從自家星級酒店專門打包的晚餐從電梯裡出來的時候。
就看見這家門開著,莊宴正杵著一大個子站在門口,冷冷地盯著屋內沙發上的男女。
要說,這好奇心啊,真的能害死貓。
他隻是伸頭多看了一眼,哪能想到這位嫂子吃了熊心豹子膽,偷人都敢偷到家裡了?
簡直明目張膽、喪心病狂、敢愛敢恨、吾輩楷模!
嚴宸撂下東西,背著莊宴悄悄朝方墨豎起大拇指,轉頭就往電梯裡跑。
看莊宴剛才那臉色黑的呀,誰摻和誰傻逼,大傻逼!
隻是那小奶狗大概是凶多吉少。
「額,回來了啊?那就早點休息,洗洗睡吧。」
扒拉半天手機,始終沒想起來名字的方墨,煩躁的很。
見到他回來,先是一喜,隨後又將內心的雀躍壓了下去,裝作正經。
聽到方墨熟絡的語氣,彭星淵眸光復雜,扯了毯子為方墨披上,這才沉默著埋頭收拾藥箱。
雖然不知道他們的關係,但他似乎也沒有吃醋難過的權利。
門被關上,莊宴握住門把的力道下意識的加重幾分。
然後邁開長腿走到沙發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香肩半露的方墨。
「你一丁點兒都耐不住寂寞?非要別的男人陪?」
方墨抬眸,巴掌大的小臉沒什麼血色,額角因疼痛而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汗珠。
她造謠自已可以。
但是聽莊宴胡說八道,她可就不樂意了。
「你有病吧?非要往自已頭上扣綠帽子?白長那麼好看的倆眼睛,留著出氣的啊,沒看見我這後頭都是傷口,讓小淵給我處理下怎麼了?」
莊宴的視線順著她的話茬落在她的肩頭。
眉頭一皺,心一軟,她還是受傷了?
但一想起眼前的男人曾與她如此的親昵,莊宴隻覺得怒火中燒,連思維都混亂了。
更何況剛才那男人看她的眼神,充滿了心疼和眷戀。
他是男人,最懂男人。
「這個理由編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