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1 / 2)
陽光豐沛,溫煦的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還在初夏時候,並不會讓人覺得太過炎熱,特別是在北方,反而覺得這樣的陽光,剛剛好。
在北方的初夏時候,有種還是春天的感覺。
暖暖坐在長椅上麵,跟其他的工作人員一起吃早餐。
他們的早餐是這邊的村民準備的,是這邊的特色早餐,有豆漿油條,油餅、麻花、春卷,還有大饅頭配榨菜之類的東西。
暖暖看了眼之後,她喜歡吃的,隻有油條而已。
因為在南方的時候,在家那邊早餐一般都是吃一碗米飯或者是一小份的蒸餃跟小籠包之類的,所以對於眼前的這些早餐,她並沒有多大的胃口。
傅博言看了眼之後,看向她,頓了頓之後,突然起身往另一側走去。
另一邊,劉藝跟劉素姐妹兩正低頭吃著米粉,突然一道暗影下來,兩人抬眸看去,在看到傅博言之後,愣了下:「傅老師,有什麼事情嗎?」
傅博言點了點頭,指著一側的做早餐的台子問道:「還有多餘的米粉嗎?」
劉藝一頓,眼眸一亮,指著另一邊道:「有啊,還有雞蛋跟瘦肉,傅老師你要自己做的話自己拿。」
傅博言輕笑了聲:「謝謝。」
「不客氣。」
……
暖暖這邊,在看到傅博言過去的時候,眼睛便瞪直了。
他過去乾嘛?
是要跟那兩位女嘉賓說話嗎?
還是想要乾什麼?
在看到傅博言臉上掛著的笑之後,暖暖癟了癟嘴,低頭用筷子狠狠的戳了戳自己眼前的白粥,眼睛還是一直看向那邊。
旁邊的林琳小心翼翼的看著,她一直都在節目組這邊,不過不跟暖暖住在一起,因為暖暖要帶助理的緣故,節目組隻能安排林琳跟其他的工作人員住在一起,一起接這邊的工作。
「暖暖姐。」她小心翼翼的提醒:「你在乾嘛呢?」
「啊?」暖暖回頭,看向她:「什麼?」
林琳指了指她麵前的粥和包子,有些疑惑道:「你在乾嘛呢,不喝粥嗎?」
暖暖一頓,快速的把叉著包子的筷子,從白粥裡取了出來。
這下可好,包子進去了白粥裡麵,還被她戳爛了,暖暖低頭收拾著殘局,包子是不能吃了,正好旁邊有小狗在繞著,她索性把包子扔在小狗的碗裡,給狗吃了。
等她做完之後再起身回到座位上的時候,林琳正跟她問話。
「暖暖姐,你還想吃什麼?」
暖暖盯著油條看,幽幽道:「油條,給我吃油條。」
哼,傅博言不讓她吃,她偏要吃。
林琳應著:「好的。」
給她取了一根油條跟一杯豆漿之後,暖暖便低頭吃早餐,剛咬下一口的油條,旁邊便站著了一人。
是傅博言回來了。
傅博言盯著她手裡的油條瞥了眼,「不好吃?」
「好吃。」暖暖收起自己剛剛慢悠悠吃早餐的姿勢,狠狠的超大的咬了一口,轉頭看向傅博言:「油條真的……」後麵幾個字,在看到傅博言端著的那碗紅通通的米粉之後,便再也說不出來了。
她眨了眨眼,看著傅博言把那碗放了很多辣椒的米粉放在自己麵前。
怔愣之間,還沒回過神來,便聽到傅博言道:「吃吧,不喜歡吃就不勉強,米粉配油條,貌似也還不錯。」
暖暖一愣,其餘的工作人員都詫異的看向這邊。
大家眼裡的探究,顯而易見。
暖暖怔愣了兩秒之後,還是林琳在下麵踢了踢她的鞋子,她才回過神來,看著麵前放著還冒著熱氣的米粉,嗯了聲:「謝謝傅老師。」
「不客氣,吃吧。」
暖暖想要捂臉,剛剛她怎麼想的,還說傅博言去找那兩位女嘉賓說話,可現在,卻是去給自己做早餐去了。
她吃了一口米粉,看向傅博言道:「傅老師,你要吃嗎?」
傅博言好笑的瞥了她一眼:「不用,我能吃習慣這邊的東西。」
「噢,這樣啊。」
傅博言低笑,突然不經意之間提醒她道:「我是北方人。」
「啊?」暖暖錯愕的抬眸看他,「真的?」
「嗯,祖籍是北方的,小時候因為父母工作才搬來南方上學的。」不過每到過年的時候,傅博言還是要跟隨父母一起,回北方過年。
聞言,暖暖了然的點了點頭:「這樣啊。」
她低頭看著眼前熱氣騰騰的米粉,總覺得眼眶在發熱。
她真的是,越來越感性了。
暖暖大口大口的吃著傅博言做的米粉,不得不說,這個米粉做的很不錯,粉沒有完全軟化,還有些彈性,湯應該是混著瘦肉一起做出來的,已經入味了,雞蛋煎的金黃,是糖心蛋,暖暖最喜歡的。
一旁的辣椒,也放的適當。
完完全全就是南方的特色,是z市的出名的米粉。
她低頭吃著,安靜的吃著。
傅博言的視線,偶爾落在她的身上,並沒有過多的打擾她吃東西。
偶爾眼睛裡含著笑,讓一側看著兩人的工作人員,都暗戳戳的在心裡感慨著。
原來,這兩人有這樣的關係啊。
*
另一邊,陳潤臉色鐵青,看著曖昧不已的兩人。
他頓了頓,想要出去,但被陳澤給拉住了。
「哥你現在出去乾嘛?」
陳潤抿唇道:「那個臭小子都想騙走我女兒了。」
聞言,陳澤一噎,「你想多了。」
「你看不出來?」
陳澤挑了挑眉,「當然看的出來啊,但你沒看出來,你女兒也喜歡那個臭小子?」
陳潤:「……」死鴨子嘴硬的回答著:「沒有。」
陳澤無語,看了眼自己的親哥之後,也沒啥別的辦法。
隻能默默的看向遠處正吃東西的兩人,看上去,兩人確實是般配,隻不過,他在心底輕嘆一聲,依照暖暖的性格,大概不會有過多的情緒。
即使是知道自己喜歡,也會去逃避。
他沉默了良久,看向陳潤:「你什麼時候,找暖暖解釋一下?」
聞言,陳潤手裡拿著的煙一抖,煙灰掉落在地麵上,在煙霧縈繞之下,他沉思了良久,才嘆息一聲道:「還不到時候。」
陳澤無奈,有些恨鐵不成鋼道:「那到底什麼時候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