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朵(1 / 2)
傅博言不知為何,就覺得心塌陷了一塊一樣。
看著她現在的這個模樣,心好像被揪著疼。
有時候,傅博言很她過去到底經歷了什麼,但卻不敢問。
他怕觸及到某些暖暖並不想回憶的事情,所以便一直克製,但看著她這個模樣,卻又心疼到不行。
最後,沒辦法的傅博言隻能是盡可能的想盡辦法,讓她能安穩的入睡。
說完之後,暖暖過了好一會才轉頭看向一直沒有出聲的傅博言,斂了斂自己眼底的難過,輕笑了聲打趣他:「怎麼了?」
她頓了頓,輕聲道:「我隻是有點近視,眼睛有點閃光,所以不太喜歡太明亮的房間。」
聞言,傅博言輕恩,裝作不在意的道:「這樣啊,近視多少度?」
暖暖歪著頭想:「大概一百多度吧?」
傅博言彎了彎唇:「那還好。」
「怎麼說。」
他低笑,伸手揉了揉她頭發,一字一句道:「至少沒有近視到把我認錯。」
暖暖莞爾一笑,對於他的說法,表示不同意。
「當然不會啊,你在我心裡是特別的。」
猝不及防的情話從暖暖嘴裡說出,一說完之後,她便愣住了。
怎麼跟傅博言在一起…總是控製不住的把內心深處的想法給說了出去。
她側目看向傅博言,傅博言的臉上,掛著柔和的笑,那雙深邃的眸子,正溫溫柔柔的注視著她。
臉一熱,暖暖輕咳了聲看向窗外含糊道:「嗯,我意思是熟悉的人,我都不至於認錯。」
「我知道。」傅博言回答著,「我也不會認錯你。」
不知為何,這話被傅博言說出來,總覺得有另一層打趣的味道。
想了想暖暖索性閉嘴,不再說話了。
「我睡了。」
「好,到家叫你。」
「嗯。」
下午時候的陽光,比上午更為炙熱。
從窗外灑落進來,暖暖的眉頭一直都是擰緊的,傅博言偶爾轉頭看她一眼,皺了皺眉。
這麼差的睡眠質量,也不知道平日裡那麼繁重的工作,她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傅博言看向窗外落進來的陽光,手指敲打在方向盤上,陷入了沉思。
……
車內一直都安安靜靜的,暖暖睡的雖然不算安穩,但好在總算是睡著一點點了。
她醒來的時候,正好快到家了。
「睡好了?」
「嗯。」暖暖動了動身子,睜開眸子看著自己身上蓋著的衣服,是一件西裝外套,她伸手拿起,湊近之下,還能聞到衣服上發出來的清香。
彎了彎唇,暖暖把衣服疊好,轉頭把衣服給放在了後座上麵。
透過後視鏡看著那件被自己疊好的黑色西裝,她的眉眼裡一直都含著笑。
跟傅博言對視一眼。
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暖暖下車,準備上樓。
在看到傅博言去後備箱的時候,愣了下。
「要拿東西?」
傅博言淺笑:「玫瑰花忘記了?」
「啊…」她是真的忘記了。
傅博言低笑,把自己包好的一束花給她,不多不少正好十一朵,那是傅博言自己摘取的最好看的十一朵,用專門用來包花的報紙包好,看上去特別的好看。
暖暖眼眸一亮,詫異的看他:「什麼時候包好的?」
「你在花房的時候。」
暖暖一愣,伸手接過傅博言遞給自己的話。
「謝謝傅老師。」
傅博言輕笑,「正好給你回家裝飾。」
聞言,暖暖鼻尖一熱,想到了自己上次說的借口。
上次在街上遇到賣花的小女孩的時候,自己就是這樣感謝他的。
傅博言的另一隻手,提著另外的一些沒有抱起來的花,用籃子裝著。
「那這些呢?」
「那一束放在房間裡,這一束放在客廳。」
暖暖淺笑:「好。」
傅博言送給自己的那一束,他想隻讓自己一個人看到,欣賞到。
而另一束,則是真真正正的給她裝飾家的。
傅博言沉吟了一下道:「嗯,還能洗澡。」
他頓了頓,看向暖暖道:「沒記錯的話,房間裝了浴缸的。」
暖暖一愣,轉頭看他,「裝了啊。」
隻不過她從沒用過,因為房子是租的問題,她其實也有點擔心,浴缸有沒有被人用過。
在這方麵,暖暖有一定的潔癖,所以一直都沒用過浴缸泡澡。
傅博言輕輕的點了點頭,看她:「是新的,晚上可以試試,我晚點再給你一點東西。」
「什麼?」
「泡澡用的。」
暖暖:「……」
兩個人這麼光明正大的討論泡澡,總有點莫名的覺得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