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1 / 2)
晚風輕拂著,哭累的暖暖睡著了。
傅博言把車停在地下停車場,轉頭看她,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珠,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心一軟,傅博言輕輕的嘆息了聲。
對於暖暖的家庭,他不知道該如何的發表看法,隻是看不得她這麼的難受。
看著她哭的時候,他隻覺得自己的心被揪著痛。
借著地下停車場微弱的燈光,傅博言盯著她看了良久,才下車把人抱上,準備回家。
暖暖睡的沉,一直都沒有醒過來。
前幾天在錄製節目的時候,她基本上都沒怎麼睡覺。
心理壓力大,承受的東西太大了。
把人抱回家,讓暖暖躺在床上後,傅博言才輕手輕腳的關上門,拿著手機去了陽台。
給唐盛打了個電話。
「餵?那邊你幫忙看著點。」
「嗯,不願意說那就想辦法讓那個人說。」
頓了頓,傅博言看著窗外的霓虹燈光,眼眸微閃,「不能再拖了,盡快解決。」
唐盛沉默了須臾,低聲道:「我怕我爸不願意。」
傅博言抿唇,低聲道:「我之前跟他商量過,會同意的,保姆那邊,一定是有什麼把柄落在那個人手上了,不然不至於不說,又或者是那個人許諾過她什麼東西,想辦法撬開她的嘴,盡量結案,我要的是無期徒刑。」
說這話的時候,傅博言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寒氣。
唐盛了然,他這是真的動怒了。
「行,我這邊盡力,應該沒多大的問題,你那邊怎麼樣,還好嗎?」
「還行。」
唐盛揚眉:「嫂子呢?」
傅博言輕呼一口氣:「不太樂觀,心理壓力過大。」
聞言,唐盛瞬間明白了傅博言的著急,立馬應著道:「放心吧,我一定快速的完成任務。」
「謝了。」
「客氣。」
掛斷電話之後,傅博言雙手插兜,盯著窗外閃耀的燈光看了良久,才給陳澤打了個電話。
這個電話的時間,有點久。
傅博言回到房間的時候,暖暖已經卷著被子睡在另一邊去了,他低頭看了一會,輕笑了聲,伸手扌莫了扌莫她的腦袋,才再次去了書房。
暖暖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清晨,她醒來的時候,明顯感覺到自己月要間有一隻手,在抱著自己。
她動了動身子,轉過來看著抱著自己的傅博言,睜開眸子認認真真的打量著眼前的人。
傅博言長的好看,在新聞界主持人的這方麵,傅博言的長相應該算是特別好的,所以相對的粉絲也很多。
之前還有不少的粉絲調侃著,說他比較適合去當明星,而不是做一個規規矩矩的新聞主持人。
但傅博言對於新聞這項工作,無比的認真。
所以再多的調侃,也抵不過他對於這份工作的專注度。
暖暖其實有時候會想,如果傅博言不在自己的身邊,自己也沒有在這個時候遇到傅博言,那他們又會怎麼樣。
她又會怎樣。
怎麼去承受這麼多的事情,怎麼去找人說自己的這些事情。
她明白自己失眠的原因,是因為心理壓力過大導致的。
但現在,暖暖突然覺得好像沒有什麼能讓她壓力過大了,對於陳潤的事情,她不想發表看法,生活已經是這樣了,那個家庭也不可能恢復如初,那不如就繼續這樣下去。
他們一家,三個人,各有各的生活。
她也沒想要去讓他們再在一起生活,那是不可能的。
這樣一想,暖暖突然覺得自己輕鬆了不少,窗外的陽光正好落了進來,有一束光正好打落在她的眼睛上麵。
暖暖抿唇,從被子下麵伸手出來,想要碰一碰傅博言的臉,剛伸出來,還沒碰到,傅博言便睜開眸子看著她。
深邃的眸子,像是要把她吸進去一樣。
暖暖小聲的啊了聲:「你醒了啊?」
傅博言嗯了聲,把人抱的更緊了些:「你醒很久了?」清晨時候低沉沙啞的嗓音,特別的性感。
暖暖覺得自己這會心跳都快了半分,輕咳了聲,她鑽在傅博言的懷裡搖了搖頭:「沒有很久,就剛剛醒的。」
「嗯,現在起來嗎?」
「再躺會。」暖暖輕笑,轉頭看向他道:「我們昨晚沒去醫院,你跟陳澤說了嗎?」
「說了,他守夜。」
「噢噢。」
暖暖嗯了聲,低聲道:「傅老師。」
「怎麼?」
「我以後不會難過了。」
她頓了頓,低聲的說著:「以前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總是對他們充滿了埋怨,現在知道了,雖然埋怨沒有減少,可至少我的心裡好像輕鬆了不少。」
這種感覺,暖暖自己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但有一點她很清楚,她確實不會因為陳潤對自己的忽視,便覺得難過了。
她想,大概是她跟陳潤的父女之情較為薄弱吧,所以就算是他想要彌補,暖暖都不怎麼需要了。
傅博言聽著,伸手扌莫了扌莫她的腦袋,「我們暖暖長大了。」
暖暖輕笑,揚了揚眉看著他:「我本來就挺大了。」
聞言,傅博言難得的挑了挑眉,盯著她臉上的笑意看了眼,意味深長的瞥了眼,「嗯,是挺大的。」
暖暖:「……」
意識到傅博言說的是哪裡之後,她咳了兩聲,推了推傅博言的身子,隻不過她的那點力氣對於傅博言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威力,手被傅博言抓住,連人也被壓|在了身下。
暖暖眨了眨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人。
傅博言的眼眸裡透露著某種危險的訊號,暖暖輕咳了聲,快速道:「我們該起床了,去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