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僧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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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歌,你可算是醒了,這幾天軍中上下,可都急壞了。」

宗月歌剛從床上睜開眼,便聽見宗知溪欣喜的聲音響起。

「我」她剛要開口,便感受到喉嚨傳來的一陣沙啞。

宗知溪見狀,適時地將早已準備好的溫水遞到她嘴邊。宗月歌淺抿了兩口,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我睡了幾日了?」

宗知溪手上還拿著她的脈,頭也不抬的說:「已經三天了。」待確定了她的身體並無大礙後,宗知溪方才放心的將她的手放進被子,道:「沒事了。」

宗月歌閉眼,神識進了丹田,感受到丹田中的靈力,確實比之前的充沛了不少,甚至雷靈根已至結丹境三階,火靈根已至結丹境一階。

「多謝。」她睜開眼睛,看向宗知溪。

宗知溪詫異的回頭,道:「我們是一家人,你為何說這麼生疏的話?」

對不起,宗月歌看著她的眼睛,在心裡默默地想著,你的妹妹,原本的宗月歌,早已死去了。

「我出去逛逛。」宗月歌沒有回答她的疑問,隻是作勢要掀開身上的薄被。

「不行。」宗知溪毫不留情的駁回了她的請求,「你才剛醒,還需要養一養。」說罷將一碗黑乎乎的藥遞給了她:「喝了。」

宗知溪每次遇到不聽話的病人,都會變成現在這般冷若冰霜的模樣。宗月歌也不敢違逆,隻好乖乖接過藥碗,捏著鼻子喝了下去。

這藥極為難喝,宗月歌喝完,緩了好一會兒才找回神識,正要說話,便感覺後腦一陣酥麻感襲來。再次昏迷前的最後感覺,就是宗知溪的一句話。

「早知道你醒過來就要出去,給我好好休息!」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宗月歌直感到腹中一陣飢餓。帳中空無一人,桌子上擺著些還冒著熱氣的清粥小菜。

她翻身起床,簡單的填飽了肚子,掀開帳簾走了出去,隨手拉住了一個小兵,問道:「魯領軍在哪?」

「回主將,在那邊。」

宗月歌快步走向他指的軍帳,未等人通傳便直接走了進去。

「魯領軍,小方找到了嗎?」

魯元駒本正在桌前寫著什麼,見她進來,忙站起身,欣喜道:「主將,您終於醒了!」

宗月歌擺了擺手:「小方呢?」

「小方找到了,正在隔壁帳子關押著呢,主將現在可要提審?」

宗月歌聞聽此話,一開始有些疑惑,隨後便反應過來,他這是把小方當成自己昏迷的幕後黑手了。

「我昏迷和他無關,」宗月歌解釋道,「我有事,想問他。」

二人走到了旁邊的營帳中,瘦弱的少年正被五花大綁著,坐姿椅子上,驚恐地看向他們。

「魯領軍,我有些話,想單獨問問他。」

待支走了魯元駒,宗月歌在小方麵前蹲下身,讓自己的額視線和他處在同一水平線上:「小方,你為何躲在黑岩林,沒有跟著軍隊一同回來?」

「我」小方支支吾吾地開口,「那日,我被一個西晉士兵擊暈,他可能以為我死了,就沒有管我,知道第二日,我聽見有人喚我,才醒過來,剛睜眼就看見主將你倒了下去」

他說到這兒,聲音越來越低,隨後忽然想到什麼,慌忙說:「主將,您出事真的跟我沒有關係!」

宗月歌當然知道這事跟他無關,可麵上還是裝出一副深沉嚴肅的模樣:「此事雖然與你無關,可你也是難辭其咎,這樣,你再跟我去一趟黑岩林,就當是將功折罪了。」

小方忙不迭的點頭應下。

再回黑岩林,宗月歌站在沙地上,昏迷前那蒼涼的自責又湧了上來。

戰場上的殘屍斷臂已然被清走,地上隻留下了一灘灘暗沉的血跡。

「主將,您在看什麼?」小方見身邊的人忽地站在原地不動,謹慎又疑惑地問道。

宗月歌並未回答,隻是往前走著。視野中的每一灘血跡,都代表了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她感覺到,自己仿佛就是一個冷血的劊子手。

「這位施主,可否讓一讓?」

耳邊忽然響起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宗月歌警覺地看向那聲音的來源。

眼前是一個赤著足的灰袍僧人,正雙手合十,看向自己。

宗月歌一時拿不準這人是何意,便給他讓了條路。

那僧人見她讓路,又是雙手合十,道了聲謝後,走到宗月歌身邊的一灘血跡前,口中低聲念著什麼,將手附在血跡上,隨即宗月歌看到那血跡之上浮出一陣金光,耳邊也好似聽到了輕微的梵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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