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大帥破防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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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嗎,西晉輸了!」

「聽說了!我們的斬鴻將軍宗凜果然英勇無雙啊!」

「什麼斬鴻將軍,這次打西晉,主將可是他的女兒,宗月歌。這不,這總結四小姐,馬上就要回朝復命了。」

「什麼?就是那個才剛說自己有了靈根,前往淩玄學院的宗月歌?」

「哎呀就是她!要我說啊,這宗家可真是不得了,一個女兒現在是貴妃,一個女兒剛打贏了勝仗,這下宗家的勢力,可真是要超過王家了。」

「誰說不是呢。」

宗月歌班師回朝的消息,早已經在整個汴京傳的沸沸揚揚,二當事人,卻還在盤旋的山道上,不疾不徐的趕著路。

「宋裴儀,離汴京還有多遠?」

又是一年初秋,陽光和煦,落葉微黃,正是果實成熟的好時節。

「回小姐,明日下午,便可到汴京。」宋裴儀在馬車前趕著車,朝他身邊騎馬漫步的宗月歌說。

「太好了,」馬車內,宗知溪長舒了口氣,「到了汴京,父親就更有希望醒來了。」

她的話讓宗月歌原本放鬆的心懸了起來,她勒馬看向車廂中,昏迷不醒的宗凜,語氣中難掩擔憂。

「知溪,到了汴京,當有」她的話還沒說完,餘光便瞟到後麵的馬車裡,一個光禿禿的腦袋鑽了出來。

「施主,就將貧僧放在這裡即可。」

宗月歌看向他古井無波的眼睛,沒有應聲。自她在黑岩林遇到這個名叫了然的和尚,被他看穿了穿越的身份以後,宗月歌便時刻將他帶在身邊,隻是為了找出他是為何看穿自己的。

「了然師父,」宗月歌來到他身邊笑了笑,到,「此處離汴京還有十數裡地,師父現在下車,恐怕要走上好幾天了。」

「阿彌陀佛,」了然道了聲佛號,「施主,貧僧也從未說過,自己要去的就是汴京。」

宗月歌被他噎了一噎,也不在意,這人的確是被自己強迫著帶上馬車的,現在這樣說,也是在情理之中。

「師父曾說,自己四海為家,」宗月歌看了看汴京的方向,「我汴京將軍府,也包括在這四海內,自然也就是師父的家。師父哪有過家門而不入之理?」

這般強詞奪理的說辭也並未讓了然生氣,他隻是又雙手合十,拜了一拜,回了車廂。

這樣的情景幾乎在歸途上的每一天上演。了然每一天都在要求下車。宗月歌每一天都用花樣百出的話回絕,被要求看著了然的小方每一天都在憋笑。

宗月歌輕飄飄地看了一眼正捂住嘴不讓自己笑出聲的小方,見這孩子接收到自己的眼神後,馬上正襟危坐,方才駕馬來到了車隊最後一架馬車邊。

這個車廂的門窗都被封死,隻留下了頂部的一個小窗透氣,車廂四周圍著鐵鏈,隨著馬車的晃動不斷作響。

不為其他,這馬車中,關押著西晉名將,那塔羅。

帶那塔羅回汴京,也是蕭承翼聖旨中所寫。

宗月歌在溫暖的秋日陽光中,朝車廂中的那塔羅高喊:「大帥,莫急,明日就到汴京了!」

說罷她便聽到車廂中傳來鐵鏈碰撞聲,其間還夾雜著嘶吼聲。

宗月歌愉悅地來到了還在奮力趕車的宋裴儀身邊,道:「時間差不多了,我趕車,你巡邏。」

「是。」

二人交換了位置,駕車的馬都是早已識途的老馬,其實並不需要趕車人做什麼。宗月歌懶懶地摔了下馬鞭。問一旁的宋裴儀:「到了汴京,可有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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