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摸魚引發的悲慘人生（1 / 2）
滴，滴，滴。
在76區的可老伯鎮裡的一間生命衛裡，生命檢測器發出陣陣警報，隨後吐出一張資料表。
機器前端著小茶杯、翹著小拇指、擦著厚厚白粉的老婦人輕抿了一口熱茶，隨手取出報告交給旁邊正襟危坐的小女生。
老婦人緩緩說道：「這個女人應該還有97分鍾就死了，你去拿給鐵衛所的人，讓他們別遲到了。路上小心，可別摔倒了。摔倒了，可別讓別人說，我對你這個預備員動手了，老婦可不想在歲尾糊了一身泥。」
「好的大人！」
「叫婆婆就好了。」
「好的婆婆！」
「行了，快去吧，注意安全。」
「是的婆婆！」小女孩難以掩蓋興奮的心情，接過她的第一份文件急匆匆的往外跑。
天空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女孩把報告小心翼翼的護在懷裡，一路狂奔。
到了生命結束部前，先深呼吸幾口，再輕輕地敲響了生命結束部的門。
蔣真誠一臉不耐煩的推開門，看到來送報告的清秀女孩瞬間就喜笑顏開了。
蔣真誠接過報告，看著報告漫不經心的問道：「那個老太婆咋沒來？你，是預備生對吧？」女孩怯生生的點點頭。
蔣真誠用他的胖手挑起女孩的下巴，女孩慌忙想向後躲避，但是又努力的不讓自已表達出厭惡和抗拒。
蔣真誠隨手一丟，那張輕飄飄的報告就靜靜地躺在地上了，女孩的眼睛使勁的看向報告，著急的想說些什麼，但是說不出來。
蔣真誠已經用自已的肥嘴堵住女孩的嘴了，女孩的臉上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已難分明
見女孩沒有反抗，蔣真誠直接用兩隻手捧著女孩的頭，開始用力的吮吸起來。女孩想逃但是又不能動作太大，怕落下一個不尊敬前輩的名頭。
就在女孩做著心理鬥爭之時，蔣真誠的肥手已經開始慢慢地往下麵遊走，如同泥鰍一般爬向女孩的裙子裡。
這時一旁同袍推著沉重的大箱子過來，看到在走廊上接口勿的蔣真誠不耐煩的出言嗬斥。
於是蔣真誠停下動作，輕聲在女孩耳邊說：「在外麵不太好哦，擋著人家的路了，我們進去吧。」女孩緊閉著嘴，身體後仰，但是還是被他的胖手一把拽進去。
蔣真誠想繼續，但是看到女孩緊閉的嘴唇，眉頭皺了一下。
突然開始吮吸女孩的鼻子，女孩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股巨大的臭味熏得想乾嘔，女孩趕緊屏住呼吸，漸漸地小臉漲得通紅。
終於女孩憋不住了，一張口，蔣真誠迅速堵住女孩的嘴，並且舌伸如蛇堵得死死的。
突然裡麵傳來一個聲音：「蔣真誠，你都有老婆了還調戲人家呢。」女孩聽到聲音，慌忙用力推開蔣真誠，一邊往外跑，一邊扣裙子上的扣子。
蔣真誠看著女孩離開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走到門口蹲下去撿起報告。
看了看報告上的時間，又抬頭看看大屏幕上的時間，慢悠悠地走到一個黑瘦的男人旁，一屁股癱坐在凳子上。
蔣真誠腦袋一仰，悠悠地說：「不愧是你啊，老誠子，一眼就看出來我惡心她了。這個女的穿的土死了，而且嘴裡一股子牙膏味，不過長得還挺好看的，可以慢慢養哦。」
一旁的男人不說話，趴了下去，蔣真誠見狀也趴在桌子上，不一會就開始打呼嚕了。
不多時，蔣真誠伸了個懶月要，推推旁邊的黑瘦男人，緩緩說道：「誠子出發了，餵，恆真誠出發了，哇啊~」
恆真誠揉了揉眼睛，抬起眉毛看了一眼表，慵懶的說道：「不急不急。」說罷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蔣真誠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推了他一把說道：「我們打個賭，待會出門看到的第一個人是男的吶，賭不賭。」
恆真誠從嗓子眼裡擠出來：「你小子怕不是連你27天以後的晚飯也不想要了，發工資可別賴賬。」
「那是當然的，這次我和你賭兩天的咋樣？」
「你小子咋不和我賭三天的呢？」
「那可不行，我下個月可就要餓上一個月了吶，不行不行。」
「怕啥啊，醫院的營養餐不好吃吶，還是護士小姐不好看啦？」
麵對恆真誠的調侃，蔣真誠轉過頭認真的說道：「我總覺得那些備選員想吃我的飯，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吃飯被人看著的。」
恆真誠半分無奈半分嘲諷的看著這個同袍：「行，那我隻能選女的咯。」蔣真誠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頭一歪，瞬間傳來了陣陣呼嚕聲。
恆真誠趴著睡不著，盯著門發了一會呆，閉上眼又發了一會呆，發現還是睡不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坐起來，眼睛空洞的目視前方。
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蔣真誠凝視了一會確定了他睡著了，眉毛往上擠了擠，扭了一下脖子，聳了一下肩膀然後深吸一口氣認真的打開抽屜。
恆真誠看著抽屜裡的東西出了神，回過神來從裡麵拿出一張紙，拿出一支筆，把紙莊嚴的放在桌子上，輕輕吹去紙上麵的灰塵。
開始全神貫注的在紙上畫圈圈，一個一個小圓圈組成一個大圓，大圓畫完再用更多的小圓圈組成外麵更大的大圓。
隻是突然在畫滿一個完美的同心圓的最後一個小圓圈時手一抖畫歪了，望著這個也不大也不小的失敗圓圈狠狠的罵了一句。
然後放棄這個開始畫下一個同心圓，在重復了幾次失敗以後一張紙差不多快畫滿了。
又拿出一張紙開始下一張，終於畫滿十張。然後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把十張畫滿失敗圓圈的紙疊好，用紙敲敲桌麵，把紙的邊緣敲整齊。然後拿出一個口內壁發黑的碗，開始一張一張的燒掉這些紙。
恆真誠看著燃燒的火苗靜靜的想出神，最後一絲火苗熄滅後。
恆真誠又拿出下一張紙還是認認真真的整整齊齊的，畫上一個一個圓圈，隻是還是一樣的出錯一樣的燒掉，漸漸地房間裡隻剩蔣真誠的呼嚕聲了，和淡淡的焦味，恆真誠在伸手進去拿紙的時候，突然發現隻有冰涼的木板他疑惑的往裡看。
沒紙了。
但是還是感覺意猶未盡，深吸一口氣站起來轉了一下月要突然發現掉落在地上的那張生命檢測儀打印出來的報告。
猶豫了一會一眯眼睛三步並作兩步上去撿起來對折一下用指甲刮刮折痕，快速的撕下半張紙，繼續畫著那些小小的圓圈。
終於隨著筆鋒停止，火苗燃盡，那一刻恆真誠如夢初醒，看了一下鍾，慌忙推了一下呼呼大睡的蔣真誠，「老蔣到頭了，你完蛋了。」
蔣真誠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看到鍾一個激靈，連忙說道「快點啊，都怪你現在快要錯過最後時間了。」
「怪我乾嘛是你打呼嚕聲音太大了給我震暈了，這能怪我嗎！」
「我也不想吶。」
蔣恆二人一邊拌嘴一邊快步往門口跑去。
突然蔣真誠看到一個熟悉的臃腫背影，不會錯的看著圓頭圓腦沒有脖子背影和雪人一樣，是他帶著剛過預備役的小胖子。
蔣真誠拍了拍恆真誠的肩「咱再打個賭咋樣？」
恆真誠一懵，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賭什麼？」
「賭前麵那個胖子是不是我帶的預備役40天」，蔣真誠眼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
恆真誠一挑眉，點點頭。
蔣真誠大喜過望「餵，你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