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鬥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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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我伸了個懶月要,從臥室之中走出來,回頭瞅了一眼昏暗的房間床上躺著的,已經虛脫睡著了的老婆。

我悄悄合上了房門,通過陽台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快黑了,坐在沙發上,我左手又扌莫向了右手上戴著的戒指,這是我的一個習慣,從小養成,改不掉了,也不知是怎麼從當初的扌莫無名指指關節到扌莫無名指上的戒指的。

沒多想,我開始思考破雲教育停業這幾天該和老婆乾些什麼。

待在家裡等待發黴?

那不行,老婆好不容易休了個小長假,怎麼能就這麼浪費了呢!

破雲教育不同於其他的課外培訓機構,他們周一至周五有些老師不放假,而這些老師會去其他學校代課,然後周六和周日還要在大廈中給學生補習。

老婆身為破雲教育數學科目的一把手,這種代課的工作肯定次次有他,所以老婆基本上除了法定節假日沒有額外的休息時間。

雖然說挺辛苦,但是耐不住工資高啊!

唔,還是和老婆出去玩吧。

嘖,該去哪裡呢?

我想了幾處地點,但最後都在心中默默地將他們劃掉了,原因不是因為距離太遠,就是要花太多的錢。

唉,老婆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不能一下全給她霍霍了。

雖然我也不知道老婆到底現在有多少錢,有點好奇。

我雖可以黑了老婆的賬戶看,但是我不想這麼乾。

有的時候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的好。

人啊,還是蠢一點比較好。

至於我有多少錢,我也搞不清,好久沒查過了,我根本不用擔心,因為我不工作,有老婆養我。

一想到這,我便不自覺的想到了7年前,我們在大學開學第一天時老婆和我說的那番話。

「君不見,我們現在也成年了,上大學了,能對自已的人生做主了。

所以請你認真地回答我這個問題,不要再敷衍我了。」

那天老婆身著白裙,拉著我的上衣衣角,我們站在柳樹下,麵前是北大的校門。

「君不見,我喜歡你很久了,這點你也在很早的時候就知道了,以往我每次和你說這個話題的時候,你都會敷衍我幾句草草了事。但是現在,我希望你認真的回答我。我喜歡你,我也知道你很懶,所以以後能給我一個養你的機會嗎?

我記得老婆說完之後,麵帶微笑地看著我,眼神中帶著藏不住的期待。

也就是這一個微笑,發於那年夏天的末尾,卻驚艷了我一整個夏天。

那時的我想:

我已經安安穩穩的活了18年,期間沒有過任何的沖動,所以就在這青春的尾巴處,我沖動這麼一次吧。

於是我就答應了老婆地表白。

她當時還不可置信地問我:「真的?君不見,你要知道,我想要的是你自已的回答,而不是履行十七年前你父母許下的諾言。」

那時的我似乎笑了一下,還是扌莫了一下老婆的頭,我不記得了,但是當時我說的話我還記得:「這就是我自已的答案,與其他人無關,他們不會影響我的決定。」

然後,青澀的老婆忽然大膽的抓住了我的衣領,親上了我的嘴。

就是這麼一口勿,也便成就了後來北大校園裡人人羨慕的一對天造地設的狗情侶。

……

我發現人真是很蠢的生物,其中也包括我。

你說你好好的回憶就回憶吧,在一旁一個勁的傻笑做什麼?

蠢!

我在心中第三萬六千七百九十五次鄙視自已。

拍了拍臉,看了一眼時間5:03。

還早,我還是繼續犯傻吧。

我叫君不見,我的老婆叫遲暮雪,我們從小便認識了,算一對合格的青梅竹馬。

我和老婆的父母是至交好友,他們是初中同學,初中讀完後便一起輟學,在城裡務工,其中我爸還算有點文化,就肩負起給我們取名的重任。

在他想了七七四十九天,掉了不知多少根頭發,死了不知多少萬腦細胞之後,他一拍桌子,終於給我們取了一個還看得過去的名字,選自李白的詩《將進酒》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兩家四個人對這兩個名字都很滿意,於是他們在一個良辰吉日給年僅一歲的我與老婆定了娃娃親。

嗬嗬。

被人擺布的人生滋味確實不太好受。

我們老家在湘西大山深處,道路不便,與世隔絕,外出十分艱難。

我與老婆四歲時,我爸,我媽,他爸,他媽,將,我與老婆寄養在我舅舅君傲和舅媽賀蘭家中,他們40多歲了,還沒有一個孩子,甚是可憐。

將我與老婆寄養在舅舅家後,他們四個人一起外出務工,由於山中道路不便,他們隻能徒步外出,沒想到遭遇了野獸,四個人全部都死在了山中,屍體被野獸分食,最後村裡的人隻找到了半具零散的枯骨。

我家的親戚隻有舅舅一家,而老婆似乎還有一個叔叔,但是這個叔叔早在許多年前就已經在入城打工,許久未曾回過家了。

沒辦法,我與老婆便隻能住在了舅舅舅母家中,他們人還是挺好的,就是思想太死板了,顯得他們有些刻薄。

所以我與老婆小時候過的生活十分心酸。

哦!

突然想起,

我和老婆出生時間一樣,

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同分同秒。

我們可真是有緣啊!

就連這種億中無一的概率都能碰上。

隻是對於信奉《陰謀論》的我來說,這有點太巧了。

「呃~啊~」突然老婆打哈欠地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

我拿杯子的手一頓回眸望去,臥室門被一隻纖纖玉手推開,右手揉著眼睛的老婆走出臥室。

鬆鬆垮垮的睡衣遮不住老婆的身材,月匈前的雪白露出了上端一小部分,至於下半身略長的睡衣衣擺遮住了老婆半個大腿,其餘部分則隨意的暴露在空氣當中。

嘖嘖嘖,老婆這腿比牆還白,比我的命都長。

老婆看上去除了沒睡醒,還挺正常的。

唯一有些奇怪的地方就是膝蓋有億點點紅,走路的方式有億點點奇怪。

我皺著眉看著老婆修長的美腿,剛想要說些什麼,老婆似是知道我要說什麼,先我一步開口:老公~累,要抱——」

慵懶的語氣,拖著長長的尾音,讓我的心莫名的一顫。

我閉上張開的嘴,放下水杯,起身抱起老婆走回了臥室。

將老婆放在床上,我拿起床上快落到地上的睡褲,蓋在老婆的大腿上。

「穿上,別感冒了。」我坐在老婆旁邊,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哦,知道了,但是我不想動,你能幫我穿嗎?」老婆扭頭與我對視,一秒後,她似是覺得語氣有些強硬,便又補了一句:「老公,求求你了,好不好?」

「行!」我爽快地答應,但絕對不是因為老婆那軟糯的語氣讓我心顫,而是怕老婆感冒。

我一手拿著褲子,一手抓住老婆一條白花花的腿,然後套進了褲管中。

老婆倒是安分的緊,沒有亂動。

待我幫她穿好褲子後,她才開始不正經不安分起來。

老婆抬起右腳,腳趾一下一下地戳在了我的月匈口上,似一隻撩人的小貓,勾動了我全身的神經。

「你是想現在舔,還是,晚上舔?」老婆的話對我很有誘惑力。

她的這句話讓我思考起來。

在經過長達兩分鍾的權衡利弊之後,我選擇晚上再舔……一次。

「小孩子才做選擇,我選擇全都要。」說著一個撲騰將老婆壓在床上,抓著剛才那隻亂動,亂撩人的腳就啃了起來。

「嘶~你輕點!痛!」

「哪兒痛?我好像沒有咬你的腳吧?」

「你滾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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