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養母生母(1 / 2)
蕭慎徽一張清俊的臉上,神情頗為嚴峻:「田氏,你還有何話說?」
「是本王太過仁慈,讓你幾次三番對本王謊話連篇!」
田氏立刻磕頭認錯:「王爺,民婦知錯了……」
蕭慎徽挑眉,道:「那你還不快速速講來!」
「民婦……民婦……」
田氏跪在地上,過分瘦小的身軀蜷縮成一團,如同冬日裡畏懼嚴寒的家畜,襤褸的衣衫是那無法蔽體的羽翼。
蕭慎徽勃然大怒,拍案而起:「田氏,你真當本王拿你無法了不成!」
男人卻不給跪在下首的婦人任何喘息的功夫,冷聲直言道:「你若是再吞吞吐吐,可以向左邊瞧一瞧,上百種的酷刑可都等著你呢!」
「現在已經到了後半夜了,本王的耐心已經不多了,田氏,趁本王還能與你好好說,就趕緊交代清楚!」
田氏倏然直起月要身,渾濁的眼早已哭紅了。
常年日曬的臉有許多黑斑,因為痛哭讓凹陷的臉愈發扭曲:「王爺,民婦從來沒有偷過人……」
她說完此話,就如同卸下千斤的擔子。
蕭慎徽沒有意外,語氣平淡:「田永富說你偷人?」
「所以,在新春之夜,他故意將你腹中的孩子打落,之後再一一紙休書,讓你帶著孩子走?是也不是?」
田氏死死咬著唇角,力氣大得甚至有一串血珠滾落。
她又恨又悔,狠狠閉上眼睛許久,重重點了點頭後,才睜開眼睛,冷笑著:「我與田永富做了十五年的夫妻!」
「我這十五年來,受盡折磨——」
女人眼底含著淚,額頭與脖頸上的青筋如巨龍蜿蜒在皮膚之上。
她滿臉漲紅,聲嘶力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