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愛意隨風起（1 / 2）
話說木歸被長生老豬一路提著，路邊光景也是奇異非凡，除了那掛著肉果子頭的片片林子，還有大大小小直立的豬牛鴨雞羊，它們或是拿刀拿弩射殺著那些在林間盪來盪去的人，或是破口大罵那些搶了它們糕點的人，看起來極不自然。
「長生豬先生，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都是些未經教化的戎狄野畜，自然逃不過被獵殺的命運。」
木歸看著那些被刀砍殺的人，緊扣在樹枝上的手錯落地掛在樹上，那些果子的發須都插進皮肉裡，皮的表麵開始緊皺起來，留下的孔洞泛著烏青，而跌落在地上的殘軀還是隨著血流翻騰，在下麵等候的雞鴨拿著長細刀，一手提著殘軀的頭，一手對著脖頸準備放血。
迎麵走來一頭牛吸引了木歸的目光，那牛提著一個泛黃的布袋子，走到長生豬的麵前。
「吃多了你家養的紅肉，今天來打了些野物，給你留了些。」它敞開袋子，那裡麵四肢帶著軀體切得極為規整。
「血水也洗乾淨了，就是骨頭多了些。」老豬往裡望了望。
「野林子裡跑，吃食也少，自然精瘦了些。」老牛無奈地看著老豬，擺了擺手。
「感謝你一番心意，下次我給你留些我精心挑選的肉。」
「這都小事，我隻是覺得我們兄弟關係，給你嘗點野味。」牛遞完了袋子，就離去了。
老豬兩手不空，自然讓木歸提著，木歸被插得身子疲軟，兩隻手才勉強提起來。
「我是家養的嗎？」木歸吃力地問道。
「你是開了靈智的，要進學堂，我管天下稚子，有靈智的進學堂，沒有的，養大些，賣些肉，補貼些費用，當然那些調皮搗蛋亂我事業的我就直接送他上砧板。」
「學不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