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碧荷（1 / 2）
「皇兄，別丟下我」
「皇兄。」
長寧一睜眼，發現月匈口早已纏上細紗布，隨著她撐起身，傷口撕裂些許，白色紗布滲出血。
「娘娘醒了，打些熱水來。」來人對殿外的婢女吩咐。長寧抬眼，透過屏風看去，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不遠處，正是碧荷。
她突然明白了什麼，碧荷走過來扶著她靠在榻邊，「娘娘」碧荷喉頭發澀，被長寧抓住手：
「你一直都是趙澤漆的人，對吧。」
碧荷垂下眼，她不敢看長寧。
「回答我。原來你是他派過來的，難怪大婚他進來的時候你那麼聽他的話。」
「娘娘，碧荷從來沒有做過有害娘娘的事。雖然我是陛下派來的人，但是陛下也是為了保護娘娘啊。」
長寧沉下臉，染了蔻丹的玉指勾起碧荷下巴，「讓趙澤漆過來。」
「稟娘娘，陛下還未散朝。」
「不許喚我娘娘，我從未跟趙澤漆成過親。」長寧放下手，搭上榻邊小案一角，手感頗為怪異。
她一看，原來所有桌椅的邊角都用棉料包了起來，甚至於——殿內承重柱子的棱角也包了。長寧冷笑，看來趙澤漆是很怕她尋死了。
「娘娘，奴婢幫您換紗布。」碧荷端來水，準備動作時被長寧打斷：「換個人來。」
碧荷一頓，應聲「是」便退下了。
長寧記得碧荷是她要及笄時親自選的，不曾想到哪有又會武又稱心的婢女，碧荷的武功，說是進宮前跟長輩偷學的，現在看來，應該是趙澤漆暗衛裡特意培養的。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