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姐姐（1 / 2）
說是哭，可能也隻是流了幾滴眼淚。
我趕在了他們回家之前，坐在客廳裡等他們。
外公的責罵聲依舊。
我媽的手腕，纏繞了一圈很厚的紗布。
那天晚上，我在外婆家依舊睡得很熟。
……
爸媽吵架，其實是我記憶裡最平常的一件事。
第二件事就是，自從爸媽接手照顧孩子的責任後，我經常被教訓。
做錯事會被打，這很正常。但我好像經常做錯事，經常被打。
他們說打了，才會長記性。
四年級，也正值長身體的時候了，外婆買了個四方形的小衣服，讓我學著穿。
今天爸媽想出門玩水，我嫌棄小衣服穿在T恤裡麵太熱了，我就給偷懶，不穿了。
我玩水玩的很開心，但是媽媽注意到了我空盪盪的T恤後，就開始就質問我。
「為什麼沒穿小衣服？「
我說:「太熱了。」
然後，媽媽就和爸爸說了些話，我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但是我想，我可能又闖禍了。
因為在母親的眼神，以及和爸爸的竊竊私語下，我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名為——羞恥的感受。
那種感覺，讓我無所遁地。
果不其然，回到家後，我連覺都沒得睡，就要乖乖站著被母親打。
好難受。
妹妹躲在房裡看著我被打，也不敢說話。她才二年級，應該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又犯錯被打了。
好吧，自那以後，我每天都不敢不穿小衣服了。
被打是常事，有我做了榜樣，弟弟妹妹，從沒有什麼時候是被父母打過的。
我是大姐，也挨最多打的孩子。
我開始，不像以前那樣上躥下跳了，每天待在家裡，玩玩小遊戲機，偶爾宋錦來找我玩，這種日子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