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26 勸人向善太累了,我隻是個普通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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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月嬌轉學了,甚至為了怕韓宇豪再對羅月嬌進行騷擾,女孩轉學到了一所非常嚴苛的高中。日常不能帶手機,一個月回家一兩次。至於羅父羅母,他們的工作還在本市,自然不能隨意變動。

這件事也沒有聽宋梁提起過,包括羅月嬌和他說了什麼,張妍也沒有興趣多問。她就像是一個看著局外的看戲者,雖然會八卦人生裡麵的情節,但不會追根問底。甚至羅月嬌轉學這件事,也是因為韓宇豪鬧到了茶樓,張妍才知道了這件事情。

宋梁最終挨了一拳,當然韓宇豪也挨了好幾拳。也許是看到茶樓裡麵都是女生,韓宇豪的嘴巴不乾淨,不三不四的話冒出。太過髒耳朵和撕逼的沒必要放在明麵上汙染視聽,所以韓宇豪被扭送到局裡麵去。當然,作為合法公民,張妍是找了合法途徑和合法手段。

韓母來鬧過,也曾高高在上的甩支票威脅張妍,似乎要保住兒子乾淨的案底,在張妍眼底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當然,張妍沒有同意,她隻是安靜的看著這份鬧劇,然後以違法行為把韓母送去和他兒子相親相愛。至於那個美美隱身在家庭後麵的男人,讓他的助理帶著支票來找過張妍,被張妍含笑拒絕了。

「韓宇豪也挺可悲的。」看到這場鬧劇的唐佩蘭開口,她並沒有為韓宇豪求情,隻是單純的陳述著事態發展到如今,她所感覺到的可悲感。

「母親的強硬,父親的長期性缺位,一切可以用錢來解決。缺愛,卻不能信任這份感情。」周雅安雙手環月匈淡淡開口,她隨手端起一旁的奶茶「他生活在了一個不幸的家庭。」

「是不幸,但是不值得同情。」唐佩蘭聽完後說道「就像是他所做的一切,已經成了事實發生,那麼該可憐的是那些無辜者,而不是加害的施暴者。」

「怎麼談這麼有道理的論調?」張妍一邊操作手柄,一邊看著唐佩蘭詢問道,似乎好奇於唐佩蘭居然會在意韓宇豪。

「是這樣的。」小女生吐了吐舌頭,有些俏皮的說道「韓宇豪現在不是被停課了,一群他的粉絲,就是圍繞著他的小團體開始宣揚韓宇豪多麼不容易,以及……」唐佩蘭沒有說完,但是張妍就猜到發生了什麼。

「當找不到別人的缺點,抹黑是最好的手段。對於大部分女性來說,在兩性問題上麵的抹黑最為致命。」張妍托腮笑道「造謠成本最低,而眾口鑠金,要命啊。」

「所以,這是逃避很有效的意思嗎?」宋梁扶了扶眼鏡框,看向了麵前的張妍。

「自證是一個陷阱,你證明你的無辜,而不能讓別人認為你是無辜的。」周雅安的聲音從一邊插入進來「羅月嬌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足以讓她承受這麼多流言蜚語。」

已經都高二下學期了,馬上就要高考了,一旦進入高三,學習壓力強度更是直線飆升。而對於羅月嬌而言,與其勞心勞力在一個對她有惡意,帶著有色眼鏡的環境裡麵學習,從而瓦解自信到慢慢崩潰,不如從一個安靜的學習環境開始。至少,她也有自已的打算。

「我提供了一個對她這個時間段來說最好的辦法。」張妍漫不經心說道,她並不覺得退是不好,首先要保護好自已的切身利益,再去追求其他。而對於羅月嬌的切身利益來說,是學習,是上一個好的大學,是有機會踐行理想。

而不是沉溺於流言蜚語的怪圈,無法逃脫的眼神言語傷害,因此造成的敏感和疑神疑鬼,以及自我厭棄內耗之中的自我放逐。

「這樣啊……」唐佩蘭還有些似懂非懂,宋梁卻是明白的看了一眼張妍。

他其實不清楚為什麼看起來才十六七歲的老板不用上學,嘴巴裡麵說的話像是歷經滄桑,但歸根結底於老板的麵嫩,也許隻有這樣。

羅月嬌的事情告一段落,韓宇豪隻聽說他被送去國外讀書了,畢竟他和他母親的行為頂多屬於違法,口頭警告最多也就是拘留。而他父母不缺錢,給他了一個好的前程讓他可以再次爬起來。

張妍知道隻是笑笑,反而是宋梁有一天找到了張妍詢問道「老板是知道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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