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全性保真（1 / 2）
麵包車隻有夏禾和張子淵兩個人，車後堆滿了行李，看的出來，他們打算出遠門。
夏禾載著坐在副駕上的張子淵，在駛往去機場的半路上。
「你在學校，知不知道老天師下山滅了全性許多人。」夏禾問。
「嗯，老唐發消息告訴我了，丁哥不是也和老天師過了幾招，丟了半條命？」
「是，老天師留了半手，丁嶋安才沒死。你知道老天師真正的目標是誰。」夏禾回憶起丁嶋安回到全性後，告訴他們當時發生的情況。
「我怎麼看這件事？」
張子淵眼底一黯道「這兩天我還真仔細想過，龔慶那個瘋子自己找死，他們還陪著龔慶一起玩兒命，隻要是被老天師殺了的都活該。」張子淵刷著手機很平靜的說出這話。
「不取一毫，不拔一毛，不利天下，亦不損天下。龔慶嘴上說什麼都不要，可他做的事耗費的何止一毫，最終導致的結果害人害己，利的也不是天下。代掌門做成他那樣，唉～」
張子淵依舊自顧自的說著，夏禾也沉默不語，默默開著車。「我起先以為他是打算帶全性換個方向換條新路，所以才會想去探尋，這麼多年以來全性歧路的源頭——甲申之亂。可沒想到他玩脫了，直接把人往死路上帶。嗬嗬，也對，全性都死光了，他的目的也實現了……」
張子淵像是在替龔慶不值，又像是在諷刺龔慶，說出這話自己也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一毫不取，要是變成了一毫不剩，倒也稱得上是大利天下。」
夏禾明白了張子淵的意思，知道他與龔慶那些恩怨前塵，便不再在這件事情上多問：「行了行了，在姐姐麵前就不要拽文了。一聽這些我就頭大。怎麼還是這麼直男行為？說，你是不是上大學兩年了還沒談過女朋友？」
夏禾又著三不著兩，張子淵不搭理她，低下頭耍手機。
「看看，被我說中了吧。怪不得剛剛看見我，你就像普通人一樣呆頭呆腦的。」夏禾轉過頭看了幾眼張子淵又道，「按理說不應該啊，你不是文科院係嘛，女生挺多的，你長得也算帥的啊，嗯，是不是你太高冷了？」
張子淵知道，夏禾這是在逗自己開心，便接受了她的好意。
「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我不如你的小道長帥，也不如你的小道長高冷。可能就是從小討人嫌吧。」
「好小子，幾個月不見，皮癢了是吧？」夏禾伸手打算揍他。
「哎哎哎，姐姐，專心開車。這是高速路，我還想要自己小命呢。」張子淵往車門處躲閃及時，夏禾的手指也隻擦了個衣服邊。
「算了，不和你計較了，這次犧牲你的假期，讓你幫忙，有什麼要求可以跟我盡管提喔。姐姐可會盡量滿足你的呦。」夏禾又用充滿魅惑的嗓音說話。
張子淵道「夏禾姐，還是你懂我，我隻有一個要求，不去大會行不行啊。」
「不行，這是你提前答應我的事情。反正就三個月，當做社會實踐，三個月後開學時，你還可以按時報道，繼續做你的普通大學生。」
「夏禾，你這樣逼迫我，做法一點兒也不像全性。」張子淵凶道。
「我就是想逼迫你才逼迫你的，所以這樣我才是全性。」夏禾笑道。
「啊，夏禾姐，你是不是跟雷煙炮高寧那老家夥學了幾手啊？說起話都有禪意了。」
「滾蛋，那老不死我可一句話都不願意搭理。行了，都已經到機場了。你可別想跑。」
「不跑，不跑，反正花銷都是全性出錢，就當全性請我暑假遊了。」
「嘿嘿，張子淵，我就知道你有受虐傾向，不聽兩句罵就不舒服。」
「夏禾姐，你夠了……」
看著眼前的純情小處男窘迫的神態，夏禾笑的花枝亂顫。
「給，機票拿好了。」
張子淵看了看夏禾遞來的機票。
目的地——黃鶴樓，出發！
……
這些日子全性的人都很收斂。與老天師大戰過後幾個月，丁嶋安也終於治好了傷，緩過了勁，全性高層，決定開一次大會，重新選出一個能鎮得住場的掌門。
而夏禾千裡迢迢，接上張子淵就是為了這件事兒。
她希望張子淵能夠當上新掌門，而原因可能就是張子淵長的比較帥吧。至少當張子淵問她為什麼時，她是這麼對張子淵解釋的。
「夏禾姐，這次全性掌門打算怎麼選出來？」張子淵知道，已經到了現在這樣一個避無可避的地步，自己騎虎難下，不如早早做好心理準備。
「隻要在場所有人都同意，你就當選了。」
「我當然知道，我問的是怎麼取得所有人的同意。」
「這我怎麼知道，是你要選又不是我要選，到時候看你自己了。」
「大姐，明明是你要讓我選的，你就沒有給我想個招？」
夏禾知道，張子淵上心了，他開始對全性掌門之位真正感興趣了。
「龔慶當時是用自己的命做擔保，做了代掌門，取得了所有人信任，你可以嘗試一下。還有人純粹靠實力成了全性的統治者，丁嶋安重傷新愈，你拚死或許有些機會。聽說以前還有人用自己的人格魅力打動所有人當了掌門的。我記得你在朋友圈發過參加演講比賽的圖片？你可以試試用三寸不爛舌，打動那些怪物。哈哈哈，總之，方法憑你怎麼用，你夏姐姐肯定永遠支持你！」夏禾一邊看著電影，口中卻滔滔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