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向明月(1 / 1)

加入書籤

此時,司馬相如正和蕭風`葉瑾`趙剛以及其他俠士擺宴飲酒,為司馬相如大設慶功宴,大家豪爽的推杯更盞,場麵好不熱鬧。就在此時,原本緊閉的房門被人叩響。蕭風聞聲之後急忙起身上前,打開房門之時,便見一身著甲胄的男子立於門外。「你就是蕭風?」那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眼司馬相如,隨口問了一句。蕭風仔細的看了一眼來人,立即便認出了他的身份。「啊呀,原來是城門令大人!快,裡麵請-」蕭風並沒有因為對方的態度高傲而失禮,十分客氣的邀請對方進門。那城門令卻是冷笑了一聲,語氣冰冷的開口說道:「閣下可是攀上了狐丘將軍的高枝,在下區區一個門令,可不敢高攀。」話音落下之時,怨氣沖沖的從懷中掏出一張地契,直接拍在了蕭風的麵前。城門令便直接轉身離開了這裡。府中的葉瑾等人此時紛紛聚集過來,看向城門令遠去的背影,其中一人麵色憂慮的說道:「這個南叔齊是個小人,得罪他恐怕有些不妙呀!」蕭風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契,隨即笑道:「狐丘大人既然已經插手其中,就容不得他南叔齊放肆。」話音落下之後,又將目光看向司馬相如說道:「徒兒,你的彩頭被送來了。」司馬相如看了一眼蕭風手中的地契,雖然疑惑南叔齊這位城門令為什麼會親自把這塊到嘴的肉給吐出來,但他還是笑著上前接了下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身邊一名為秦儀的少年卻是突然間開口笑問道:「彩頭倒是好,隻是不知道壽哥兒準備如何去哄怡秋嫂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話音落下之時,其他少年也是紛紛笑了起來。司馬相如此時方才回過神來,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個佳人的身影,臉上的笑容頓時垮了下來。「師父-」他急忙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一旁的蕭風,蕭風卻是攤了攤手,露出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神色。有些事情他這個做師父的能夠幫襯著徒弟,但是這種拿未婚妻跟別人打賭的事情,後果還是要讓司馬相如自已去承擔的。第二日一早,滿臉局促的司馬相如便在蕭風的吩咐下離開了家門,帶著一張剝好的虎皮,徑直向著秦邑趙家的府邸而來。他剛剛來到趙府的家門口,隨即便被一灰衣少年攔住了去路。「司馬相如,你還有膽子敢到我家裡來?」少年身高有六尺,已不下於一般的成年男子,但是眉宇間又帶著少年人的稚氣。此時的他按劍而立,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雖然極力裝出威嚴,卻又盡顯滑稽。司馬相如強忍著心底的笑意,急忙向著少年拱手道:「無疆,愚兄這一次來,是特意向趙家賠罪的。」趙無疆冷笑一聲道:「哼,賠罪?若非是看在汝師父的麵子上,你連登我家門的資格都沒有。有幸得以與我姐姐定親,竟敢拿她當賭。有幸得以與我姐姐定親,竟敢拿她當賭注去與秦宵那個賤人打賭?賠罪,你以為,這件事情隻是你區區…」少年剛剛想要喝罵,結果便見司馬相如恭敬的雙手奉上一物。那是一張完整的虎皮,上麵還殘留著些許猛虎的血腥味。這虎皮極為完整,如果拿到集市上去賣,至少也能值一百金。這個時代的百金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在戰場上誅殺敵方的將軍,恐怕也隻能夠換來這麼多的賞錢。而且虎皮是勇武的象征,若是能夠穿上一件虎皮製作的皮甲,那可真是威風八麵。少年人最好顏麵,司馬相如方才將這虎皮奉上一瞬間便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現在,不知愚兄可否進府邸麵見趙伯父賠罪?」就在趙無疆眼饞得哈喇子都快要流下來的時候,司馬相如的聲音突然間在他的耳邊響起。原本滿臉垂涎的趙無疆頓時反應過來,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之後,又傲嬌地瞪了一眼司馬相如道:「我趙家在櫟陽也是大族,別以為我會稀罕你這一張虎皮。」話音方落,又動作麻利的接過了司馬相如手中的虎皮,隨即轉身快步回了趙府。望著少年離去的背影,司馬相如笑眯眯的跟了上去。當初櫟陽被義渠攻破,趙無疆的父親帶著一家老小逃難到了秦邑,結果卻在城外遇險。是師父拚死沖殺救援最終方才保下他一家老小的性命。也正是因為這一段淵源,方才有了自已與趙怡秋之間的婚約。否則以趙家貴族的身份,是決計不會將女兒嫁給自已這個「賤民」。司馬相如並沒有因為自已的出身而自卑自賤,但是他卻能夠理解這些貴族們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趙行遠在逃難的過程中受過重傷,所以三十多歲的他看上去就跟五十多歲的老者一般。他胡須斑白,一隻手撐著自已的大腿,極力的挺直了自已的月要杆,讓自已看上去更有威嚴一些。趙行遠的目光仔細的端詳著自已的這位女婿,見對方一臉沉穩的模樣,沒有了之前麵見自已之時那般的毛躁。「倒是沒想到,經過了這一件事情之後,汝這性子倒是沉穩了不少!」司馬相如聞言急忙將身子伏得更低了一些,同時低聲開口說道:「生死之間有所感悟,讓嶽父大人見笑了!」就在他話音落下之時,原本端坐在那裡的趙行遠突然間站了起來,緩步走到了司馬相如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盯著司馬相如問道:「現在,給汝一個解釋的機會。」司馬相如當然知道他所說為何,故而就在他登門之前,便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坐直了自已的身子,抬頭看了一眼居高臨下的趙行遠之後,心底卻是沒有了之前麵見對方之時的敬畏。他隻覺得對方就像是一頭被拔了牙的老虎。「小婿出身微寒,蒙嶽父與娘子不棄,方能與娘子定下百年之約。而今婚期將近我卻無顯赫之聘禮奉上,勢必會讓秦邑的權貴們小看了趙家與娘子。故而小婿鬥膽,借酒醉之機引秦宵上套,與小婿定下伏虎之約,而後以命相搏。為的,便是能夠向嶽父奉上足夠貴重的聘禮呀!若有唐突娘子與趙家之處,還請嶽父大人恕罪。」話音落下之時,司馬相如便從懷中掏出了一方錦盒,裡麵裝著的正是他還沒有捂熱的匠作坊地契。趙行遠有些訝異的盯著他麵前滿臉恭敬的司馬相如,緩緩的從他的手中接過錦盒打開看了一眼。「嘶--」就算是他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神色復雜的盯著跪坐在他麵前的司馬相如,沒想到對方以命相搏,竟然是為了搏一個配得上他女兒身份的聘禮。這樣的情況下,他又怎麼能夠再繼續責備麵前的少年呢?「起來吧--」趙家最為闊綽的時候,區區匠作坊根本算不得什麼。但現在趙家遠遁秦邑避難,家業早已大不如前。再加上在秦邑沒有什麼產業,整個家族都如同無根之木一般。而今有了這匠作坊,倒是給趙家這棵即將枯萎的大樹續上了幾根根須。「賢婿之心意,老夫已然明了。聘禮老夫今日便收下了,也請賢婿回去做好準備,待小女及笄以後,便擇良辰吉日迎娶小女過門吧。」趙行遠伸手拍了拍司馬相如的肩膀,看向自已這位女婿的目光卻是滿意了不少。雖然對方出身不好,但是對方對於自已的女兒還是頗為上心。一個能夠為自已的女兒搏殺猛虎的男子,確實是足以配得上自已的女兒。司馬相如雖然遺憾沒能夠親眼見見自已的未婚妻,但他也沒有繼續在趙家糾纏。在聽到了趙行遠的吩咐之後,他十分理智地選擇了告辭離去。然而就在他剛剛離開趙府之時,一名少女突然間從正廳的屏風後麵走了出來。就在趙行遠思索著該安排誰去打理這匠作坊的時候,那少女卻是毫不客氣的從他手中搶走那錦盒。「咦,秋兒,你這是何意?」回過神來的趙行遠急忙追問,卻見那少女目光清澈的盯著自已說道:「既已訂親,又怎能再添聘禮?這是女兒夫家之物,理當由女兒保管。」趙行遠的額頭皺出了一團黑線,剛剛想要開口辯駁的時候,一少年興沖沖的抱著虎皮闖了進來。「父親,你看這…」也就在少年剛剛進門之時,趙怡秋的目光也落在了他手中的虎皮上麵。「疆兒…」看著姐姐目露精光的看著自已手中的虎皮,再看著父親一臉黑線的表情,趙無疆心中了然, 一時無語凝噎。這時葉瑾傳來一封信,說是現在徐海釧要謀反,這幾日他私自購買軍火,被人上奏給魏國君主了,君主勃然大怒,聽聞司馬相如在民間的事跡,擔心手下這些將領也有叛亂的,便下令嚴格的盯著他們,將他們全部軟禁起來。於是派司馬相如率兵平反叛軍。君主下令,司馬相如隻能服從。當天下午,司馬相如再次來到了趙家的府邸外麵求見,希望能夠在離開之間見一見自已的未婚妻。然而當他向自已的嶽父稟明來意之後,趙行遠派人去通知趙怡秋,卻隻帶回了趙怡秋拒絕見麵的答復。司馬相如極為尷尬,以為自已的未婚妻還在為當初的賭約而生氣,便隻好惺惺的準備離開。就在他剛剛走到趙府門口的時候,趙無疆卻是滿臉不憤的捧著一個木盒走了過來,「無疆」還沒有等司馬相如與他見禮,趙無疆便將木盒狠狠的摔在了他的懷中,「這是姐姐給你的。\"話音落下之後,直接轉身就走,根本不給司馬相如詢問的機會,司馬相如有些狐疑的打開木盒,卻隻見一威風凜凜的虎皮披風靜靜的躺在其中。望著那披風之上密密麻麻的針腳,司馬相如的臉上終究露出了滿足的笑意。在這一刻,他終於體會到了自已這位未婚妻的心意。二人相逢於戰場之上,匆匆見過幾麵,彼此之間也沒有過多的言語交流。他原本以為少女對自已或許不喜、卻沒想到,對方的一顆心早就落到了他的身上\"不見」,隻是她在告訴他。好男兒若誌在四方,便不該以家中女眷為念,為兒女情長所擾。將那披網將那披風一抖,直接便穿在了身上,西北的秋風雖也苦寒,卻再也無法對它造成侵擾。第二日一早,蕭風手持長戈,與司馬相如同乘一車。勁風吹拂得旗幟獵獵作響,車上的二人身軀卻如鬆柏一般堅韌。司馬相如直接被君主任命為一乘之長,為他配備了戰車與戰馬。望著司馬相如身上那威風凜凜的虎皮披風,所有少年的臉上都帶著艷羨之色。司馬相如就這樣在他們羨慕的目光下掛劍持弓,乘坐在一輛排列整齊的戰車之上。他目光堅定的盯著北方,望著遠處那荒蕪的北茫山、遙想若山後的大河與平野,那裡是他將要奔赴的戰場,回頭看時,城牆之上卻不見他心中掛念的佳人。「兒郎們,出征-\"眼看著隊伍已經齊備,戰車之上的狐丘北沒有過多的激勵之語,他拔劍出鞘,直指北方的道路。「噠噠噠」「轟隆隆」號角吹響,馬蹄與戰車滾動的聲音率先響起,隨後便是一陣陣緊密的腳步之聲。隊伍途經一山丘,大軍隊伍之中突然一陣喧嘩。「快看--\"蕭風拍著司馬相如的肩膀遙遙的指向前方山丘之上的某處峭壁。便隻見一身穿白裙的女子手持長劍俏立於峭壁之上。就在大軍的隊伍即將靠近之時,那原本靜若處子的白紗女子動了。她腳尖輕點,於懸崖峭壁之上翩翩起舞;白綾飄飛,劍光仿佛之間,飄然若仙子臨塵。司馬相如一眼便認出了對方的身份,伸手撫扌莫著身上的虎皮披風,知道她是在為自已送行。笑容滿布他的臉龐,隻覺得自已這未婚妻便是這世間最一流的絕世佳人。而就在這個時候,大軍最中央的蕭風卻是突然間笑著說道:「此劍舞柔美有餘,而威武不足,可配不上大軍出征。當於凱旋之日,舞於城闕之上也--」就在他話音落下之時,崖壁之上突然間響起一陣陣戰鼓轟鳴之聲。原本飆然若仙的女子突然靜立不動,就在所有人都麵露遺憾之色的時候,她突然間伸手束起了自已的長發,挽了一個男兒方才有的發害。身上的白綾飆飛,隨風漫天飛舞而去。重新從地上撿起長劍,雙手豎於眉心之前。再次舞動之時,隱隱約約竟有龍吟之聲響徹。劍光霍在,動如雷霆;勢如山崩,氣蓋雲霄。「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邑。」一首詩突然間浮現在司馬相如的腦海、眼前一幕,不正是詩中所寫嗎?無論是那仿佛間白綾飄飄的仙女,還是此時那劍勢若山崩的絕世佳人,都深深的印刻在了司馬相如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大丈夫,有安如此,夫復何求?「一股股嬴氣湧上司馬相如的腦海,目光再不去看那劍勢恢弘的佳人。等到戰車緩緩靠近崖壁之時,他緊握著手中的長劍高聲呼喊道:「待我凱旋--」這恍若雷鳴一般的虎嘯之聲瞬間驚醒了所有沉寂於劍舞之中的男兒。熱血湧上他們的腦海,他們幾乎本能的與司馬相如一般呼喊:「待我凱旋--」這聲音已經蓋過了鼓樂之聲,正劍舞的佳人停下了動作。她於懸崖峭壁之上展頗一笑,不知有多少男兒在這一刻為之傾慕。這世間的女子有千般萬種。有的女子一笑百媚重生,引得無數男兒彎眉折月要。有的女子一笑傾城絕世,令百花為之失色,君王從此不早朝。而有的女子,便如這峭壁之間的趙怡秋一般。她一笑動人心腸,卻又讓男兒不敢生出淫浪之念。她激發男兒熱血,使他們壯誌乾雲,豪情叢生。隻覺得世間女子若都是如此,男兒如何能夠不壯誌滿懷?有的女子可以使得男兒為他們放棄天下,但趙怡秋這般女子,卻可以讓男兒自由的去逐鹿他們想要的天下。她可以如同寒梅一般綻放,也可以在危難之時執劍殺敵,與夫君並肩作戰。是愛人,也是摯友,也可以是生死與共袍澤。大軍北上,司馬相如與大軍一同離開雖然明知道心中所愛的妻子就在身後眺望,司馬相如卻始終不曾回頭,身上她親手所縫製的披風為他遮蔽風塵,身後的妻子也將為他點亮家鄉的明燈。無論是功成名就的凱旋而歸,還是馬革裹屍,魂歸故裡。故鄉都會有人點亮一盞燈,為他照亮家的方向。黃沙卷起千層浪,馬鳴蕭蕭塵煙絕萬家燈火通明處,不知幾家征人回,大軍不久後就到達了戰鬥的地方,司馬相如認出了為首的便是徐海釧,雙方並未多言,而是直接展開了激烈的廝殺,司馬相如沖在大軍的最前頭,拚死殺敵,鮮血染紅了司馬相如的鎧甲,涓涓血跡順著鎧甲的縫隙處流淌而出,可他的臉上卻掛著張揚的笑。戰爭長達一天一夜,最終將這群叛軍絞殺乾淨,此時血流成河,場麵極其殘忍。君主在收到勝利的消息時極其高興,命人趕緊將司馬相如和蕭風請到宮中,詢問二人想要什麼獎勵。蕭風上前一步說道:「在下並無所求,隻求天下百姓能夠安康長樂,天下太平。」君主龍顏大悅,賞了他們許多金銀珠寶便將二人送出宮中。而徐鳳年也因為徐海釧的緣故而被斬殺,當王淋得知此消息是,雙腿一軟差點跌落到地上,她將下人全都遣退下去,獨自一人將頭埋到被子裡痛哭流涕,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情不從何而起,一往情深。王淋手中緊緊攥著徐鳳年曾經給她的青麵,悲痛欲絕。我時常會驚嘆於人類如此渺小的身軀,竟然能裝下如同高山江河一般磅礴的力量。可是,太過於嬌弱、殘破的身體,注定承載不了這份力量。倘若人的一生要長期被病痛消磨,那活著的人大概難以覺得璀璨如歌。太過沉重的東西,會折斷飛鷹的翅膀,會壓垮大樹的枝乾,會使人喪失生的意誌和欲望。我們必須要注入一些輕快的欲望,來確保生命力不被苦惱所長久的消耗。否則,我們都將會在無聊中走向消亡。夜半未眠時,很想再看一次冬天的雪,冬天的海,浪潮翻滾在寒風中,獨留一艘孤船,冰冷的海水打在石麵上,沒有人等它靠岸;漆黑的夜,是星月也化不開的暗,那樣破碎的清冷,如我心底的悲傷一般,裝滿了整個冬天。春去秋來,四季輪換花會一直開,大雁往南,時有歸來雁還人不還。趙怡秋整日裡待在閨閣,這時丫鬟說司馬相如給自已寄來了一封信,上麵寫著:「且以我的臂膀為盔甲為你遮風避雨;且以我的誠心為刀刃為你披荊斬棘;且以我的生命為戰馬伴你至死不渝;且以我的靈魂為旗幟引你來生來世祝你且盡歡,愁眉散。祝你劍意凜然,迎萬難;祝你撥霾見青山,高歌唱;」蓬蒿之上屹然,歲月安。躺在愛人的身邊,想與他真正的長眠。思念的淚水滑過趙怡秋的臉頰,朦朧中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夢境。在夢中他們並肩躺在柔軟的草坡,被純潔的白玫瑰簇擁著。周圍螢火蟲發出幽幽熒光。夜是寧靜的溫柔的園月當空,月光如水傾入湖泊之中。但有時夜是熱烈夢幻的就像此時的漫天繁星璀璨的星河好似寓意著明日的成功。終於在不久後,司馬相如和蕭風回到了秦邑,司馬相如連忙前去尋找日思夜念之人;這次他再去趙府並無人阻攔,趙父先是與司馬相如寒暄再領他去趙怡秋的府閣,二人許久未見,趙父也識趣的離開,給二人留下獨處的空間。趙怡秋站在門邊,男人近在咫尺,俯身凝視著她。在這個靜謐而長久的對視中,她仿佛能感受到周遭的空氣都靜止了。她的指尖微微蜷縮,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加快。她偏頭,微微笑道:「好久不見,司馬相如。」二人緊緊相擁著彼此。自此,司馬相如等人的名聲大噪,可是他們並沒有沉迷於權貴,而是繼續在天下行俠仗義,亂世終將平定,趙鞅在幾人的努力下成功的實現了自已的改革,魏國也免受了戰爭的折磨,天下逐漸清明。暗夜行舟,隻向明月。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其他相关阅读: 西洲入夢 重生之我被夫君當個寶 蟲群:異界入侵 第三種族 末世狐劫 當兵去吧 劣化紀元 逆天醫妃:王爺寵上頭了 我在灌籃結識各路ace 股神的重生